的表演,他亲自上阵,自然更让客人
如潮水般的涌入!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把其中一场表演安排在星期日的下午,也就是圣母院佈
道的时间,光想到这两边人马碰面的情况,就忍不住令人胆寒;此外,俱乐部似
乎故意要炫耀他们的音响设备似的,那音效简直要震破屋顶,再者与女客人疯狂
尖叫的呐喊声加在一起,几乎要盖过了圣母院里的佈道与圣音。可想而知,一定
会有大大的抗议行动出现……
但他邪帝是何许人也,怎会将这些小动作给看在眼底,他体内的邪恶因子就
是爱在看到一切美好、光明的事物出现时,加以破坏与作对,否则不就有违他邪
恶的本性了?
第二章
那些卫道人士的抗议行动只会更加挑起邪帝体内的邪恶因子,不但无法对抗
他,反而令他变本加厉。他们已直接把他当作恶魔看待,圣水与十字架等等趋邪
的玩意儿全都拿来用在他的身上,让他忍不住嗤笑不已,并暗嘲他们的不自量力;
对於他们封他为恶魔,他深觉当之无愧,并以此封号行尽他们所谓的邪恶之事。
更甚者,那些接近他的卫道人士,绘声绘影的形容他的邪恶与可怕,说是遇
上他后,再怎么邪门的事,统统都会发生在四周。而此谣言有如星火燎原般的快
速传遍当地,将他形容成邪魔的代表人物。
有些人不是对他畏惧得敬而远之,就是念念有词的拿着十字架对着他,或者
是愚昧好笑的拿着圣水往他的身上洒去,然后在对上他那双精锐又闪着异样光芒
的眼眸时,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就这样,可笑的行径层出不穷的上演着。
「老闆,听说你今天又被偷袭成功啦?」口气听起来似乎是十分的遗憾,可
惜一丝的调侃与笑意破坏了它;当然,这随即换来一记冰冷的瞪视。
「怎么,你很高兴我有这样的遭遇?」看也不看一眼被圣水洒湿的外套,人
称邪帝的俊美男子,将它随意的丢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坐了下来。
巴吉欧随即笑着澄清道:「我哪里敢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念头,你是人们口中
所说的恶魔耶,要是我一个不小心惹到了你,说不定会和那个洒了你圣水的人一
样,邪门的被地上那摊圣水给弄得滑倒在地咧!」他虽然这么说着,但心底却忍
不住打了个寒颤,跟在老闆的身边那么久,什么邪门的事儿,全都会教他给撞上,
让他不得不觉得老闆是个天生带着可怕邪气的男人;只要一接近他的人,莫不被
他浑身上下自然流露出的邪气给影响了,因此才会常碰到邪门的事。
这并不代表老闆本身会有什么邪门的事发生,因为他的好运道简直令人又妒
又羨,他想要做的事、想要达到的目的,统统都会按照他的计划完成;就像他的
摄影师身分一样,只要透过他的名气,那些被他包装过后的人便会有所成就。
但相对地,那些女人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名利,就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那就是被他的邪气所影响,因而碰到一些令人觉得诡谲的邪门事儿;也就是说,
一些意外状况与灾祸,本该是由刑帝自己来承受,但那些当时和他在一起的人,
却会莫名的代他受过,让他们对他真是又爱又畏。
可是,她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将这些邪门的事说出来,生怕人家以为她们疯了,
或是因此而激怒了刑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巴吉欧想到那次他们明明一起坐在车子的后座里,而在出车祸时,对方的车
头是从老闆那边撞来的,当时他心想老闆这下子死定了,却没料到事发后,老闆
好好的像个没事人般,而他则是莫名的代他受过,足足在医院里躺了半年。
他怎样都想不透,为何那车头明明就是朝老闆的方向撞来,而他自己则是想
办法缩到另一边的门去,和老闆保持了一小段距离;但在撞上时,受伤的却是他
呢?
后来的事实证明,每次和老闆在一起,有了任何的意外情况,全都邪门的让
他承受,或是其他站在老闆身边的人代为受之;不论怎么防,就是防不了,让他
认定老闆根本就是个邪到不能再邪的可怕之人。
刑帝十分明白巴吉欧眼底那一闪而逝的畏惧,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
自嘲,「怎么,想起和我在一起时发生的意外了?」「老闆?」巴吉欧好歹也跟
在刑帝的身边多年,就算不能完全捉摸他的情绪与个性,但多少也有几分了解,
他知道自己的反应十分不对,但这是直接的反射性反应,他也无法控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