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
“为、为什么？”
“贺先生！别、别这样！”
“害怕？”
好巧不巧，莫关山的肚子叫了起来。他尴尬地问道：“贺先生，我晚饭吃什么？”
莫关山在客厅看了一圈，装修虽然简单，但是每一件都价值不菲。那什么精灵生长液和精灵囚笼肯定很贵，天啊，希望这个月能联系上父母。
莫关山到底还是对钱屈服了，老老实实换上裙子。莫关山身材还算高挑，这裙子只堪堪盖住屁股，两腿冷飕飕的，好像什么也没穿似的。
贺天低头闻了闻莫关山的脖子，轻笑道：“不知道恶魔的血是什么味道的。”
“嗯？嗯……”
“看见了？”
莫关山只能凭听觉感知到他们进了卧室。卧室里倒是没那么黑，床头柜上的灯是亮着的，可以看清楚床上放了一条裙子。
莫关山没见过真的吸血鬼，但也从教科书上了解过。此时两人距离很近，他能看见贺天幽红的双瞳。刚沾了兔子血的双唇微开，正好能看见吸血鬼的尖牙。
“贺……贺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没一会儿贺天就下来了，手里捧着一套衣服。
“嗯……就在客厅吗？”
“是草莓种子吗？您也很喜欢吃草莓吗？”
莫关山没有反驳的话，只好脱了外套，开始解衬衫扣子。
是贺先生的声音。
“这不是都有灯的么，为什么不开啊……”莫关山嘀咕着，老老实实把自己洗得香喷喷。
贺天扫了眼莫关山身上的学校制服，留下一句“稍等”就上楼了。
莫关山第一次见人喝血，皱着眉想说什么，又不敢发声。贺天自然是瞧见了莫关山犹豫的神情，笑着靠近他道：“看不出来我是吸血鬼吗？”
莫关山摸着扶梯走上二楼。二楼比一楼还要昏暗，完全看不见东西。莫关山有些害怕，声音都颤抖起来，“贺先生，您在哪？”
莫关山吓了一跳，贺天走路完全没有声音，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莫关山摸摸鼻子，乖乖去处理花园的草莓尸体。
莫关山看着手里的女仆裙，又羞又气，心想肯定是贺天羞辱他。
贺天不在卧室，莫关山这才放心换上新裙子。这条裙子比之前那条还要短，莫关山红着脸扯低裙摆，却突然被掀起。
贺天把莫关山抱进浴室后就离开了。莫关山在墙上摸索了会儿，打开了灯，瞬间的光亮刺得他闭上眼。
“肯定……肯定不好喝……”
能开下灯？”
贺天抬手，客厅中央的水晶灯发出了微弱的光。莫关山眯了眯眼，虽然还是不太适应，但总比一片漆黑要好。
“哈，”贺天舔了舔嘴唇，“那就让我尝尝别的。”
贺天冷哼一声，没有答话，离开了厨房。
莫关山摇摇头。与其说是害怕，更多的还是好奇，对未曾亲眼见过的生物的好奇。
“贺先生……”
莫关山背对着贺天，让贺天看不见他的表情。虽然看不见，贺天仍能想象出小恶魔一脸羞愤的模样，可爱得实在犯规。
“怎么把裤子穿上了？”
“贺先生！这……这怎么是一件裙子？”
贺天站在黑暗里，看着莫关山把衬衫脱下，露出漂亮的蝴蝶骨。纤细的腰看上去一只手就能握住。
“怕你摔了，所以抱你去房间。”
贺天看着莫关山吃了两只兔子后，拿起兔子的尸体放血。他先将兔子血都放进一个玻璃器皿，然后再倒进高脚杯里，优雅地品尝起来。
莫关山虽不理解在厨房养兔子的行为，但是他也不太抗拒兔子的灵魂。
“我……反正肯定不好喝！”
“都是雄性，你在害羞什么？”
“厨房里养了几只兔子。”
“吃饱了就去把花园收拾一下，然后播下新的种子。”
莫关山惊魂未定地喘着气，倒也顾不上贺天对他动手动脚，兀自平复心跳。忽然被贺天打横抱起来，又忍不住惊呼。
贺天从身后抱住莫关山，一只手慢慢揉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从裙摆往上摸。
突然感觉屁股被人摸了一下，莫关山吓得跳起来，惊叫着往前跑，却被人拦腰抱住。
“去洗个澡，然后换上。”
“家里没有适合男仆的衣服。你要是不穿，就没有工资拿。”
“这是工作的一部分。”
全部打理好之后，莫关山去找贺天要草莓种子。喊了几声“贺先生”之后，二楼传来贺天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
莫关山的
“啊，谢谢……”
裙子实在太短了，蹲着干活很不方便。莫关山趁着贺天不在，套上了裤子，这才感觉心里踏实点。
“工作期间把这个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