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
李修瑾蹲着看向在地上静静躺着的男孩,莫名从这个混小子身上看出了几分凄惨。
杨柳平静的躺着,他太平静了,连呼吸都带着清冷,如果不是单薄的身躯还在微微起伏着,李修瑾都要以为着小子已经找他哥哥去了。
“我哥哥叫杨洲。”他喃喃开口,眼神空洞,声音小的可怜。
“我知道。”李修瑾烦躁地掏了掏耳朵,自从这个混小子出现后,杨洲这个名字几乎要把他耳朵磨出茧子了。
“…”杨柳不说话了,他沉默着将纤瘦的胳膊搭到脸上,遮住了双眼,呼吸的起伏却大了些。
“…你要没事的话就过来挨打。”李修瑾也沉默了一会儿,才干巴巴挤出这一句来。虽然看着这孩子也不像个没事的样,但要他去想几句话来安慰这孩子,他宁愿选择闭嘴。
陆屿那个东西也不知道跟杨柳到底说了些什么,不但自己一副死了老婆的样子跑回来了,连这个混小子都一副不正常的模样。
本以为这小子肯定会窜起来跟他叫嚣一会儿,但他却只还是躺在那里,嘴角上勾,流露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笑。
“来吧。”
等李修瑾从那个笑回过神来后,杨柳已经爬了起来,垂着眼意外乖顺的站在他面前。
小孩低着头,头顶有个乖巧的发旋,头发也乖乖的顺了下来…
李修瑾克制住了想摸一摸的冲动。
“你带来的那个相框,我给你放到你的房间了。”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发了条消息。
“无所谓了…”杨柳轻轻笑着,“都无所谓了。”
“你都无所谓,我更无所谓。”李修瑾翻了个白眼,有些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跟这小子突然说这个,以至于错过了杨柳眼里的一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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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李修瑾就好像个七八十岁的老爷爷恨不得戴着个眼镜研究手机,“主刑100藤…附加刑由行刑者根据受刑者表现自行添加?”
“行了,我知道了,看到那个床了没,脱裤子趴那儿吧。”李修瑾把手机收了起来,去刑具墙前琢磨了一会儿才取下一个被盐水泡的乌黑发亮的藤鞭。
一回头,杨柳已经乖乖趴在了刑床上,小腹被凸起的刑床垫高,两团rou上还染着先前挨打的粉红,以及一道鲜红的戒尺痕贯穿中部。
“要把你绑起来吗?”李修瑾试了试鞭子,正把衬衣的袖子往上挽起,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
“谢谢。”杨柳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
李修瑾没出声,走到刑床边随便弄了几下,让杨柳的腰塌得更低,tun部升的更高,呈现出一个诱人的曲线。手脚和腰也被紧紧控制住,只剩下头还能转动两下,杨柳有些讨厌这种束缚感,但他没说什么。
“报数,漏一个就重来。”
杨柳感到一个冰凉的物什贴在了他的tun瓣上。
接下来,他听到空气被猛然划破的声音,以及巨大而尖锐的痛楚在身后炸开。
他疼得吸了口气,无法控制的眼前模糊,心里却踏实了,甚至有些庆幸。
身后的人没有再挥鞭子,他知道,李修瑾在等什么。
但他却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李修瑾皱了皱眉,他很清楚眼前这个混小子的挨打承受能力和他的犯浑捅娄子能力根本不成正比。先前没用力的戒尺都把这小子打得跳脚,这用了几分力的一鞭子他不哭爹叫娘就不错了,怎么突然这么抗打了?不是他的问题,那就是这个混小子故意跟他横。
李修瑾的眉皱得更加厉害了,先前的怜悯转为怒火,手下的鞭子也不留情。
“我说了,报数。”
第二鞭落在了tun腿交接处,一下就让皮rou整个红肿了起来。
杨柳的呼吸僵了僵,他努力将卡在喉头的痛呼咽下去。
依旧是一片寂静。
“重来。”李修瑾彻底恼了,眼底一片凉薄。
“不是我说,你哥这个人吧,当时最爱干的事就是把你放在嘴边,为了你嘴皮子都磨薄了,你说要是让他看到你现在这个横样,呵。”
接下来的一鞭子同时也打进了杨柳的心里,疼得厉害,一声痛呼也从紧咬的牙关里溢出。
“呦,还知道疼啊,我还以为是你变异了没有痛觉了呢。”李修瑾挺满意。
这时杨柳的屁股上横着三条触目惊心的鞭痕,几乎贯穿整个屁股。李修瑾不想打伤他,拿着比划着要往哪儿下手。
第四鞭落下,又是一片寂静。
“你是不是刚才脑子被陆屿挖过去了?”李修瑾扔了鞭子。
“想死直说,我这鞭子打不死人,你要是想死的话我就取枪去。”
“你哥摊上你也真是倒霉…谁摊上你都倒了八辈子血霉。”
李修瑾冷冷瞥了不住颤抖的杨柳,转头离开。
“为什么…”杨柳觉得有些冷,他想要蜷缩起来,却被紧紧束缚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