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林青慢慢走向他的车子。
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坐进汽车,想了一想,然后开动了,驶回公路,沿着笔直的公路向市区驶去。
当在路上发现一个电话亭时,他就下车进入电话亭中,纳入角子打电话,他是打到警察局去的,他说:“我想报告一件凶杀案和一件腐尸案!”
“什么?”那边的值日警官难以置信地反问,很少有人同时报告两宗这么重要的大案。
袁林青小心地把他的话重复一遍,并且自称他是郊游的游客,当他进入树林时,就发现一个穿红衣服的人死在那里,而树林深处又有一具已经死了许久的尸骨,然后他便放下电话,上车继续向前开。
他知道那边的人不大相信他的报告,但有人报警,他们总不能不按照报告去查清一下,而当他们去了以后,就会相信了。
那天的晚报已经刊载了这件案子的新闻。这当然是件很大的新闻,但由于警方对这件案子很重视,当时不肯发表什么,因此尽管标题刊得很大,新闻内容却相当空洞。
袁林青在餐厅里一面吃晚饭一面看报纸,看了好几份,都是看这一段。这些报纸上并没有什么可靠内幕说出来,甚至两个死者是谁都不能肯定。
但袁林青相信他是不必等很久的。
警方就是警方,他们有庞大的人力物力和巨大的档案资料,办理某些案子,他们是会有一定成绩的,现在袁林青也只是要等,等着警方办事的成绩。
袁林青悠闲地吃完了那顿晚饭,便朝酒店走去。
因为他现在不必干什么,他只是等着就行了。一面等的时候,袁林青可以争取睡个好觉。睡眠实在也是一种他所相当爱好的“运动”,因为他经常很忙,很多时侯都会睡眠不足的。
在酒店大厅里,他忽然发现那个自称卢祺的美人正在等电梯,他紧步走过去揽住他的细腰走进了电梯。
“你请走开。”没想到他冷漠地推开他:“我不认识你。”
“亲爱的小乖乖,怎么啦?”袁林青的一只长手先是一把抓住他的肘关节,然后其中一只沿着他背后的细腰线略微一加压力,只听见卢祺发出一声轻微可闻的呻yin,身子即自然地倒向他。受到他所散发出来热息的影响,他直觉得自己全身一下发烫得难受。有一股长久以来受压抑的力量,此刻正争先恐后地欲窜夺出来。
他知道又将有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但他决定设法阻止它。不计任何代价。
“求求你。”他微弱地挣扎着,转过脸去避开那每一个足以令他神经末梢感到痛苦煎熬的亲吻。
“求求你装不认识吧。”他的脑子里更是一片混乱。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我控制的能力。任何时候,远在他感到强烈欲求之前,他都会非常坚决地拒绝男人。只因为他自己有主了,他不到二十岁就跟了人,妻子是腰缠万贯的司法部部长助理,他也成为全三角地域上层社会受人尊敬的小白脸。
由于妻子患有性无能,他四处求医,也无法让她那始终无意识的欲望坚挺起来,心中烦闷,所以一直寂寞地度过一个又一个长长的夜晚。
那次在酒吧里巧遇袁林青,他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材,高贵的气质一下吸引了他。神差鬼遣地,掏出了三支烟,他竞跟着他到了酒店,然后房间里颠龙倒凤起来。
事后他很后悔,由于他所处的地位,他不想让妻子知道此事,也不想抛弃现在拥有的一切,他的地位是许多人都可望而不可及的。他不想毁了所有的一切。他决定不再发生此类事情。
在卢祺的观念里,总认为一个人若连对自己rou体的欲求都不能控制,那么他将是人类的一大败笔。
袁林青提起一只手,举至他的脸颊,把他的脸庞转向自己,仿佛他逃避的嘴,恰巧足以带给他另外一种乐趣和享受,又仿佛他的抗拒,不过是为了增加彼此的兴奋和欢乐。
他可以听到一种近似笑声的杂音在他吼头间滚动着,狡狞的眼睛里流露出贪婪的喜悦。
缓缓地,他的脸向他逼过来。
又一次,他转过脸去,才发觉已进入他的房间里。
他刚转过头,立刻被他强劲的手掌顶住,强移过来,他可以感到自己胸口的一颗心,正因期待的喜悦和兴奋,剧烈地跳动着。
不由自主的,他发出一声喘息。
他的一只强壮臂膀不容抵抗地环住他,轻而易举地把他身体顶向自己,使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至于攫住他脸颊的手掌,虽坚定却轻柔,教他动弹不得。
随着一阵突然而起的晕眩感觉,他了解到他远比自己强大许多,就算他拼尽全身去抵抗的话,终究还是无法敌过他,他最后仍然会被他所受用。
然而激起他一股无名亢奋,全身立刻随之战栗,他闭上眼睑,躲避一阵感觉浪chao,他惟恐他会从他闪烁不定的眸中,瞧出他的秘密,因为他有多迫切想用抵抗来激发他身体内更高的需求。
他不放弃又把头扭向另一边:“不行!”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