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哲能安然无恙地呆在A城,纯属弗兰克手下留情。
克里斯蒂应一声,挂掉电话,一个被哥哥管的二货用不着过于上心,他搂紧怀里的简月白,一同往商场外面走,简月白落到他手里,少不了被他收拾打扮,克里斯蒂就喜欢简月白漂漂亮亮的样子。
克里斯蒂狠狠地搂着简月白,再狠狠地亲一口简月白的脑袋,简月白嘴里嘟嘟囔囔的,不满意被打扮成这样,在床上他没什么意见,老公喜欢他穿什么都好,可是大庭广众……简月白还是希望做一个低调的不起眼的书呆子。
克里斯蒂爱死简月白这个傻瓜模样,干脆把简月白抱起来,简月白只喜欢在家里跟男人们撒娇,一到外面,羞得要命,别说还穿成这样,一下子把脸全都埋进克里斯蒂胸膛里,一点也不想见人:“你放我下来!!”
司机点头,南佳雄叫车离开,只见南佳哲像个无头苍蝇满处找,看见一辆车就瞧瞧后座有没有坐个小双性——傻乎乎的、乖巧漂亮的、又十分狡猾的小双性。
这么换位思考一下,弗兰克对南佳哲反倒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迷恋简月白,死心塌地爱着简月白,南佳哲对简月白不是不怀好意,是为简月白发了疯,同为病友,这是想要占有简月白的男人的通病呀。
能让男人言听计从,这也是种不得了的本领啊。
“他找累了就把他弄回来,你一个人搞不定就再叫别人,我不介意你们对他粗暴一点,弄回家就行。”
“穿裙子怎么不正经了,穿裙子的女孩都不正经是吗。”
克里斯蒂也不打算多提南佳哲的事,简月白忘记他才最好,一边带着简月白离开商场,一边逗简月白:“你穿的裙子还少么,你不就喜欢穿裙子么。”
克里斯蒂这嘴太欠了,强词夺理,偷换概念,还开地图炮,简月白根本说不过他,还被克里斯蒂带进沟里,他嘟囔一个“我又不是女孩子”,克里斯蒂就质问他:“那为什么女孩身上有的你也有?”
简月白支支吾吾:“我怎么是女孩子……我长……长那个了……”
“你也不瞧瞧你自己,这么点个子,又爱撒娇,又爱哭,自己犯错就怨我们,哪个男的像你这样?”
“那是……那是床上!不一样的!”
克里斯蒂对自己的作品满意得不得了,简月白长这么甜,身上雪白雪白的,为什么要藏起来,克里斯蒂想让全世界都知道简月白漂亮。
“你真烦啊!!”
“床下我要做正经人!”
弗兰克给克里斯蒂打了通电话:“把月白带好,那个二货在满街找他。”
弗兰克的手下立刻向弗兰克报告南佳哲发疯的情况,弗兰克没怎么生气,谁能对个发了疯病的人生气,简月白魔力可真大,把好端端的大男人折磨成这样,都该送去疯人院了,弗兰克见南佳哲之前心想着怎么着也得教训这公子哥几下,不过见到南佳哲,弗兰克觉得报复没什么意思,因为简月白已经把南佳哲折磨成这样,简月白真是男人的灾星。
弗兰克忍不住去想他要是落到南佳哲的境地,恐怕也得发疯吧,他不可能允许简月白逃出他的手掌心,简月白的一举一动他都得知道,简月白就是死掉,他也要把他的魂抓住。
南佳哲一心奔着见简月白来的,这种态度怎么可能让弗兰克愿意跟他们化解矛盾,南佳雄发现这位双性美人不止是攫住南佳哲的心魂,连弗兰克这头恶犬也是他的俘虏,不然怎么对他这样无限包容,勾搭上南佳哲,居然还能呆在弗兰克身边受宠,还真是奇人。
简月白真不明白克里斯蒂说的些什么,一点也没听懂克里斯蒂的醋味,南佳哲这号人物更是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还在纠结自己的珍珠项链、小黑丝、吊带裙,自己抱怨自己的:“……我不想穿这样,这么穿太女孩子了。”
“有什么不一样,你喜欢穿裙子,跟床上床下有什么关系。”
瞧简月白穿金戴银的,珠光宝气的,人又娇甜,完全衬得上这些昂贵的珠宝和衣裳,看起来真有点贵气逼人黑帮大嫂、千娇百媚富家太太的意思。
克里斯蒂不愿意把眼神从简月白身上撤走,蓝眼珠里全是着迷,嘴上还是要逞厉害,又拿南佳哲挖苦简月白:“叫男人在你身上栽跟头很得意是吧。”
弗兰克除了理解以外,十分幸灾乐祸,别说南佳哲,就算李琮克里斯蒂这种摆脱不掉的病友,不管他们谁吃瘪他都会幸灾乐祸。
只有他牵着风筝线给简月白放放风,绝没有简月白离开他的选项。
南佳哲不再跟他哥哥较劲,自顾自地满处找简月白,样子真像发了癫,南佳雄决定撂下南佳哲不管,他在A国还有别的事情打点,没空再陪南佳哲胡闹,嘱咐司机:
市隐姓埋名,这么着才勉强摆脱黑帮的追杀。
弗兰克今日是在饭店约见生意伙伴,见他俩只是顺便,南佳哲认为简月白还是有可能在弗兰克的车里,他也只能奢求简月白在弗兰克的车里,他势必要见到简月白不可。
“长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