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倒长不短,阮之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醒来之后除却身上的疲惫瘫软,还有药性消散后,xue口隐隐的灼痛感,但里头的所有ye体已经被冲洗干净了,褶皱内半点不见黏腻。
房内依旧是他一个人,如果不是床头桌上留着简烨常戴着的那只手表,阮之安甚至会以为昨天是场梦。
阮之安的想法也很奇怪,如果是梦他希望是真的,可若是真的还不如是梦。
今天新闻果然爆出了个重大头条,热度惊人。
“4月3日晚,界内纸张制造首屈一指的徐氏集团董事长徐凯鸿于男伴床前突发脑梗,救治无效宣告死亡。此番桃色丑闻致其公司口碑下滑,股票大跌,网民纷纷呼吁大型超市下架该公司商品,严格处理,以儆效尤!”
阮之安在餐桌前一边喝着不知哪里来的温粥,一边看着平板上关于徐凯鸿的报道。
那段私密的监控录像果然被放了出去,看着床上那个脸上打了马赛克的硬朗rou体,阮之安不禁想起了简烨昨夜对这具rou体的耕耘,随即只觉腹下一热,脑中自动开始回放起昨夜rou体碰撞的场景来。
阮之安从睡裤中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回味着简烨在自己体内冲撞的力气,囊袋打在自己tun部间的声音,幻想着做爱时简烨眼中泛红盯着他们交合处模样......
jing身上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抹平,随着手间上下的的动作gui头兴奋的渗出粘ye,腹下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嗯...简烨...简烨嗯呃...啊...”
之前阮之安只会对简烨意yIn,这次真实的触碰让欲望加剧,愉悦又刺激的感受从脑后涌向脊梁,随后刺入腹间。
Jingye射出来的力度将碗身击得一响,ru白色的ye体射进了跟它同样颜色的粥里。
“唔... 嗬啊嗬啊,呼......”
阮之安瘫软的往座椅后一靠,脑中空白的望着天花板喘气,随着他呼吸的慢慢平复,睡裤间裸露的性器也缓缓垂下。
快感消散之后的空虚让阮之安想起了昨夜简烨身上的温度,他想蜷缩进简烨的怀里,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缓缓的呼吸,特别想......
突然,阮之安想起了那块贵重的手表,便立即拿起桌上的手机给简烨发了条信息——
“手表要不要我给你送过去?”
谁知过了两三个小时,阮之安已经看完了两部鬼片,简烨才回复说——
“不用,这几天风头正紧,肯定会有人人rou你,你别出门,一天的吃食会有人每天早上7点放在门口,你自行分配。给什么吃什么,别挑。”
阮之安看完消息,眼中一黯,直接将手机关机丢到了茶几上。
他失意的往沙发上一躺,耳中听着电视里惊悚的叫声,眼睛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出神。
“让徐凯鸿以臭了名声的方式去死。”是简烨要求阮之安做的第8件事。
其他7桩罪孽就不说了,总之每做一件事就要像坐牢一样被困在这间公寓里一段时间,不得出门。
的确,阮之安这样匿身销户的人用起来顺手,只要不现身绝对不会有人查到他头上,且就算哪一天死了,也只会像拔掉了角落缝隙里的野草一样,无人问津。
阮之安没资格不满,毕竟这是他自己选择的“报恩”方式。
当初阮家破产,父母接受不了天价的债务,在别墅里放了一把火选择自杀。
阮之安回来看见火势本想冲进去救人,没料想讨债的人突然出现,将阮之安拖住狠打了一顿,随即将满身是伤的他丢进了蔓延的大火中。
若非阮之安想活着的执念够强,硬生生爬到了门外,又恰逢住在附近的简烨开车路过,否则他也得跟着父亲母亲一起去了。
简烨妥善安葬了阮之安的父母,又替活着的阮之安隐藏了身份。那天之后,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家三口烧成了灰,再不会有人寻阮之安的麻烦。
简烨赋予了阮之安新生,此恩大过天。
阮之安有恩必报,答应替简烨办10件事,无论多难,哪怕会赔上性命,他都不会推脱。
而简烨也答应阮之安,办完这10件事后,给阮之安一个合法的新身份,彼此以后两不相欠,再不过问。
于是两人签订了协议,若是阮之安完不成交代的事情,视作违约,惩罚程度依照事情的轻重而定。
不过阮之安办事从来没失过手,所以迄今为止“惩罚”两字还是个字面意思。
这样听起来...他和简烨之间与其说是恩,不如说是债,只是“报恩”听起来比还债要好听一些。
至于报恩者对“恩人”产生肖想这件事嘛......那是报恩者自己单方面的事情。
人是个极其复杂的动物,但情感就是每个人的弱处。
尽管阮之安见惯了百态,却仍然没办法做到波澜不惊,而简烨却能随意的控制自我,韬光养晦,掩藏锋芒,让万事万物都心甘情愿被他利用,为他牺牲,简直像神一般强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