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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然后又低下头去,紧张的呼吸中,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许久不说话。
我也不再理她,继续炒我的菜。
等我菜弄好起锅的时候,她才有了动作。
她默默把处理好的食材递过来,也不看我,许久,终于低着头开口:「好,我答应你。」
「嗯」。
我只是接着炒菜,点了点头。
待到一旁切菜中的她,胸部的起伏渐渐平息,重新恢复到平常状态的时候,我不由得注意到她整个人散发出了一种让我感到异常陌生的,我从未意料到的气质。
她明明是正在处理食材,厨房里也是充满烟火气的柴米油盐,但我恰恰就是在这个时候,第一次在她身上感受到,那种幽深而广阔的沉静——好像深林中经年堆积的落叶,好像冬日里广袤沉寂的雪原。
精于围棋的她,不时也会与自己手谈几局。
她余光注意到了我的诧异,也只是继续专心切着菜,淡淡地对我说:「人生如棋,落子不悔。」*********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当你狠狠伤害一个人同时,如果能让她理解你的动机,再感受到你些许的照顾,那么在人心理的自我保护机制下,曾经你带给她的深身的恐惧,就会慢慢被她自己转化为浓浓的爱意。
其实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本质,是人在极其无助的情况下,一种求生本能的扭曲表达——一种对自己绝对不可对抗的力量的顺服,以及一种从这种力量中获得安全感的希冀。
007中邦女郎爱上曾经绑架她的反派的情节,虽然有些失真,但不失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一次诗意的表达。
人呐,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明白自己的内心,又有多少人能正确解读自己内心正在发生着的事情。
恰到好处的暴力辅以时不时的温柔,不仅仅可以催生恐惧,也可以催生强烈的依恋和爱情——这其实是最基本的心理学入门级原理,但我当时并没有把它和瞿婧的表现联想起来。
后来想想,瞿婧经过那七天在地下室中深深的恐惧和无助之后,接下来又理解了我为她做的谋划,还每天吃着我给她做的让她很有食欲的菜,那眼里透出的盈盈清波,抵死缠绵时乖巧听话的表现,实在是不足为奇。
我当时只是觉得,「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
的说法,张爱玲诚不我欺。
在我这个搞神经科学的看来,「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理解为「吊桥效应」。
人走在高高离地、摇摇晃晃的吊桥上时,会因为不安全感和恐惧感而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分泌;而这种生理变现,与一个人对身边人心动时的表现是非常一致的,所以,恋爱中的男女一起坐过山车的经历,往往会加热他们的感情。
同样,做爱能促进感情的道理,也与过山车类似,人们往往把激烈运动中的心跳加速和肾上腺素分泌,理解为了对对方的爱意。
所以,有了地下室调教的一个星期,和之后几天极其不耐操的敏感身子被我插入,每次被插入都达到了数十次高潮的经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迭加吊桥效应,她粘着我喊老公的样子也就不足为奇。
开始只是在高潮的时候,下意识地喊出了「老公」,后来在日常中也每天腻着我喊个不停。
自从下定决心对葛令平动手之后,我似乎在她心里,占据了她在瞿清平的三从四德教育下,从小就习惯了的那个男性支配者的位置——即使对方看起来只是个不到自己一半高的小孩子。
话说起来,她近些年枯寂的生活中,心中最深的欲求,无非是一个能够走进她内心的人;而她目前又多了维持生活质量的欲求;而她现在心中最深的恐惧,除了害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之外,就是我对她的腿心和美乳的鞭笞,以及戒断反应发作的苦痛。
而当我同时满足了她最大的欲求与最深的恐惧之后,她腻着我叫起「老公」
来,那真的是粘人无比——即使是在对葛令平正式动手那一天晚上,她半夜从医院赶回来,腻在挂着他们结婚照的主卧的床上向我求欢的时候,也不例外。
瞿婧动手的那天晚上,他肥大的身躯,喝了没几两酒,就在餐桌上痛苦号涕。
或许是预感到了什么,他整个人情绪崩溃地表达着这些年对瞿婧和家庭的愧疚与歉意,表达着自己这些年身负的压力,「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而瞿婧整个过程面无表情。
当葛令平在餐桌上没有了呼吸,她也只是静静拿起电话,拨打了120。
那天晚上,她从医院半夜赶回家,在主卧中腻着我求欢的样子,非常令人满意。
而当你让一个女人在床上达到彻底满足之后,女人的表现会听话到让你不敢相信。
十来天前在主卧的床上,连后入姿势都不会摆的她,这些天也不知道自己看了些什么东西,在实在因为频频高潮而受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