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晚将她折腾得太狠,谭渊放她休息了几天,忍住没有碰她,只每天给她私处上药,让那处慢慢消肿。
待苏云画终于好得差不多了,谭渊也不安分起来。但之前那晚的Yin影还留在苏云画心中,她瑟缩着往床边靠了靠,谭渊一个眼神过来她又不敢再动。谭渊将她搂在怀里,问道:“是那些物件好还是我好?”
苏云画连忙说:“你好。”
谭渊看她如此乖巧的样子心中十分满意,继续问道:“那想要我Cao你吗?”
苏云画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答道:“想。”
谭渊便笑着说:“那就坐上来自己动。”
她脸色发白,却不敢不从,慢慢地脱了衣服,握住谭渊已经硬挺的性器对准自己xue口,一咬牙坐了上去,任那性器一下子顶到自己最深处。
谭渊催促道:“动啊。”
苏云画自暴自弃地动起来,但没几下她就没有力气了,扑倒在谭渊怀里小声啜泣。
谭渊笑道:“真是没用。”也不再逗她,将她抱起来边走边顶弄。
抵着她深处射出来时,谭渊忽然说道:“既然你总是想出去,那我就成全你,明天带你出去转转。”
苏云画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戏,心中惴惴不安却也不想多问。
第二天,谭渊果真带她出门了。到了鼎盛大厦的地下车库,谭渊不急着出去,却让司机下车,自己在后座抱着苏云画又要胡来。他将苏云画剥得Jing光,自己却连衣服都不脱,只拉开了裤裆拉链,把苏云画抱坐在他腿上上下顶弄。
苏云画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光裸的身体触及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见他衣冠楚楚而自己却满身不堪,牙印吻痕掐痕遍布。但她根本无暇思考,就因谭渊一轮又一轮的抽插而溺于情欲的漩涡中,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yin,最终和谭渊一起到达巅峰。
等高chao的余韵消散后,谭渊从她体内退出来,刚留在里面的Jingye还没来得及往外流,便被他取了一个跳蛋塞住了。苏云画以为他还要接着折腾自己,但谭渊却帮她把衣服穿好,说道:“含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苏云画怒视着他,但谭渊丝毫不为所动,开了车门下车,还一副绅士模样地伸手来扶她。
苏云画情知避无可避,拍开他的手自己下车,也不要他搀扶,自己咬牙硬撑着往前走。
刚做完一回,她本就双腿虚软,还要防着体内的跳蛋掉出来,于是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刚走进一楼大厅就打了个趔趄差点摔跤。谭渊再来扶她,她还是不领情,却不防体内的跳蛋忽然震动起来。她闷哼一声,全身都软了,直接瘫倒在地。
谭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接着走啊,怎么不走了?看看你这双腿颤的,还在逞强,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苏云画双眸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分明是气急,但声音都带着哭腔听上去无比脆弱:“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这一眼看得谭渊身下又硬了,只想在这里办了她。但周围还有不少人在看着,于是谭渊上前抱起她,直接乘电梯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在大厦最高层,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面有扇巨大的落地窗,能将小半个城市都一览无余。此时若有人从门外经过,便能听到里面传出隐约的呻yin和低泣。若是大厦外面的人目力极好能望到顶楼,他们便会看见在落地窗旁交缠的两具身体。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苏云画发现谭渊真是没有一点羞耻心。他一点也不在意外面可能随时有人推门进来,先是把桌上的各种杂物一扫,清理出一片地方将苏云画推倒在桌子上,取出她体内的跳蛋,但又把一支钢笔塞了进去浅浅抽动着。还嫌不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苏云画的身体被他调教得越发敏感,单是这样玩弄就能让她颤抖着达到高chao,xue内喷出的ye体混合着谭渊之前留在里面的Jingye,沾shi了一大片桌面以及好几份文件。
谭渊笑着拈起那根钢笔:“上面全是你的味道,以后我都用它写字了。”
苏云画已经对他无话可说。她瘫软在桌子上,又被谭渊抱到落地窗前,正对着玻璃被他从后面进入。今日天气还不错,放眼望去半座城市尽收眼底,但苏云画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侵犯,再看这广阔天地心中却是无比凄凉,额头抵着玻璃默默流泪。
谭渊扳过她下巴温柔地吻她,直到她快要窒息这才放开,说道:“你要是喜欢这里,以后我天天带你过来。”
苏云画喘息了几下缓和过来,冷笑道:“不过是从一个囚牢到另一个囚牢罢了。”
谭渊面色一沉,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她压倒在地摆出跪趴的姿势,自己伏在她背上用上最快的速度一下一下撞击地又深又狠,让她只能发出哭叫呻yin,再说不出让自己不悦的话。
苏云画很久没有承受过这么粗暴的情事了,体内被他磨得火辣辣地疼,后颈被他叼着咬出好几个牙印,腰侧也被掐弄到泛红。她挣扎着往前挪动,但又被谭渊掐着腰拽回来,狠狠地撞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