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我哥哥。”姜乾掐着余夏的脸,目光冰冷,“如果你还有别的哥哥,就别喊我!”
余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滚烫的落在姜乾的手上,他垂着眼不看姜乾,他不敢解释也不能解释。
这副模样看的姜乾火大,心跟裂了个口子一样疼的不行,他把余夏推倒在地板上,胡乱的扒着他的衣服。
羽绒服、毛衣、牛仔裤,余夏拼了命也阻止不了遮挡痕迹的衣服消失,细嫩的皮rou上满是指痕吻痕,无声彰显着他们昨晚有多荒唐。
余夏蜷缩在冰冷的橡木地板上,无措的用手环抱住自己想遮住那些可能会让哥哥更生气的痕迹。
姜乾扯开他的手坐在余夏身上,指着他胸口那些红痕,问他是不是想让别人在他身上留下这种yIn靡的痕迹。
余夏闷头哭着,不点头也不摇头,姜乾当他是默认了。
裂开的口子又四面八方的延伸出裂痕,只再需要余夏说一句心就会碎成渣,姜乾赤红着眼,一手卡着他的脖子,一手推开他的腿根,放开自己的猛兽侵入了进去。
才经历过初次的后xue即使有润滑也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了,更何况后面根本就干涩的不行,强行进入,余夏痛,姜乾也痛。
但他不管,他压着余夏疯了一样进出,在余夏的惨叫声中低吼:“我在深渊里待的好好的!你进来把我拉出去,现在又要把我丢下去!”
余夏被掐的有些喘不上气,窒息的昏迷感让他听不见姜乾说了什么,求生欲本能的拉扯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哥、哥哥……疼,好疼……”
姜乾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了录像,摄像头对准了正在痛苦惨叫的余夏:“别叫我哥哥,叫我的名字。”
“哥、啊!姜乾……姜、乾……”
被撕裂的后xue沁出了鲜血,人体的自我保护也使得xue里溢出了肠ye,姜乾的进入已经顺畅的不行。
他把着余夏扭动着想要逃离的身子,猛顶了十几下后才缓下速来,低声道:“说,现在是谁在cao你?”
余夏哭的眼睛都肿了起来,他不住摇头,他知道那句话是不能说的,这是不对的。
“说啊,说啊!”但得不到回答的姜乾又疯了,他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击,鲜血淌到地上,又沾到余夏的tunrou上。
屏幕中的余夏被撞的上下摇晃,他咬着自己的手,哭腔和痛呼止也止不住,一双核桃眼紧闭着,像是认了命一样。
“姜乾……呜啊是姜乾,姜乾在cao我……呜呜是哥哥在cao我……”
手机被丢到了一边,姜乾俯身抱住余夏冲刺,余夏的声音被撞成了一字一句的片段。
“不、要……不,行。”
屋子安静了很久才重新有了声响。
录像被保存进了私密文件夹,五分钟前的通话记录是120。
姜乾从昏迷的余夏身上起来,他的颈间有醒目的五指掐痕,双腿合都合不拢,股间流出的Jingye带着鲜血。
医生将人带回医院检查时,惊愕的目光便一停不停的往姜乾身上瞟。
挺俊俏一小伙,怎么就是个变态呢,把人玩成这样子。
农历一月初六,余夏十八岁生日过后的第一天就是在医院度过的。
因为前一晚射在体内的Jingye没有及时处理干净导致他有一点低烧,后来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强暴,低烧直接变成了快要四十度的高烧。
余夏昏昏沉沉的直到半夜才醒来,姜乾一直在边上守着他,见到他醒来按下按铃呼叫护士过来,想开口问问他感觉怎么样时却见余夏突然瑟缩了一下。
他在害怕。
姜乾忽然像被按下了暂停,他收回想摸摸余夏额头试试温度的手,僵硬的坐回了椅子上等护士来。
余夏拉着被子盖住脸,只留下一双还没完全消肿的眼睛偷看着姜乾。
擦了药的后xue有些清凉,也还有些疼痛,性器在里面来回摩擦碾压的感觉也还历历在目。
哥哥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可怕,只是为什么要强上自己,还逼迫他说出那种离经叛道的话呢?
余夏有些害怕,他感觉事情好像已经偏离了正轨,他有想过哪一天勾引姜乾,或者哪一天趁着姜乾喝醉了爬床。
但一定还不是现在。
那时候他肯定已经想好了退路,能够离开姜乾独自生活了。
可现在出了意外,姜乾也似乎给了他回应。
这不行的。
哥哥不能跟他走进那种黑暗的世界里,哥哥应该走在阳光下,跟心爱的女孩。
他只能做一片暂时遮挡太阳的乌云。
值夜班的护士很快就过来了,她给余夏测了体温,37.2℃,虽然还有些热度但比起刚送来那会好了不知道多少。
护士小姐带着口罩,怜惜的看看可怜的余夏,低声温柔的询问他现在有没有哪里还难受,得到否定的回答后眼神更加怜悯:“那可以回家了,药每天早晚换一次。”她顿了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