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颊酒色尽显,整个人窝在沙发里,衣衫凌乱,双脚随意的蹬踹,颇有些撒酒疯的意味了。
安歌见他这般,恐他踢坏了刚补好的沙发靠枕,连忙上前要将枕头拿走。
谁知他一把拿过脚下的抱枕搂的紧紧的,任安歌怎么拖拽也拿不走,嘴间似有晶莹的ye体流出。
完了,这枕头是要不得了。
安歌觉得自己的神经突突的跳动着,怎么这么想打死这个狗一样的东西呢。
不过...又瞅了一眼他匀称的肌rou,紧致的肌肤...好像也打不过,那就罢了吧,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安歌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抢着枕头的手,转身欲走。
“站住。”
听见他的声音,安歌条件反射地一抖,她可记得这位主子不讲理的蛮横劲儿。
罢,咱是文化人,不和他一般见识。
“嗯?”刚一转身就被他揽进怀里,他的身体热融融的,身上有甘美的果酒气息。竟把安歌这个小酒虫弄的有些馋了。
真是好酒啊,可惜像他这样一桶桶的喝,真是白白糟蹋了...安歌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口。
挣了一挣,打算离开他的桎梏,却不料他抱的越发紧了。
“狗一样的东西,喝醉了就随便抱人,恃靓行凶,可恶的很。”安歌伸腿便往他身上踹了几脚。
这厮竞也没有还手,喝醉了倒比平时乖顺可爱些。这么近距离看竟发现他的睫毛忽闪忽闪,脸上透着酡色,身材也是结实又有rou感,真是引人犯罪。
安歌正想着,他居然懵懵懂懂地睁开了眼睛,手威胁般的掐上安歌腰间的软rou:“这里...帮我印个草莓好不好。”
他指了指自己的颈间,细密的发丝在安歌身上蹭着,弄的她痒痒的。
安歌欲哭无泪,她也想啊,但若是真这么做了,等他酒醒了,自己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见安歌毫无动作,他手上发力,安歌痛的差点要掉出眼泪来,被逼无奈只好敷衍的往他脖子上一亲:“行了吧。”真真是逼良为娼,但愿这厮酒醒了千万不要记得这件事。
谁料他手指头竟一点没放松,低声命令:“用力。”
安歌只好照着他光滑的皮肤就是一口,直吸到嘴里有些血腥味。他嘤咛一声,才渐渐松了手。
见着他脖颈上的青红之处,安歌暗道坏了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顺着往下又啃了几口,吻痕蔓延直到他胸前。
她舔了舔唇,真是解恨。手指在自己留下的痕迹上恶趣味的滑动着。
随着她的手指在他胸前滑动,他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半仰着头,呼吸粗重:“安,安...”
安歌到底没想到,他在神智不清的时候竟会叫自己的名字,一种奇异的感觉漫上心头。
“请...你...调教我。”他声音短促,清纯的不像是在勾引。
安歌愣在了原地,真是没想到,一向对性爱无感的他竟然提出如此大胆的请求,正欲转身离开。
他抓住了安歌的手,不过已经不是那么强硬了,只是轻轻地牵着,像是在求她不要走。
安歌心软了一拍,让骄傲的人提出请求是极不容易的,假如拒绝了他,他无疑会感受到巨大的耻辱。
算了,如果只是一晚上的话又有何妨。
安歌转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轻声回答:“好。”
他牵着她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一层一层,一件一件,安歌的指尖跟随着炙热的温度向下,心怦怦地跳,剩下最后一个薄内裤的时候,安歌按住了他的手:“可以了。”
安歌将窗帘拉好,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肌肤微红,散发着蜜色的诱惑。她附在他耳边:“想要什么?”
“想...想要,安。”他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窝,媚色入骨三分:“安的话嗯...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这般孟浪的话弄得安歌脸上一红,拿了根攀山绳将他双手捆在背后,绑的紧紧的,双脚也捆在了一起,让他动弹不得。
拿出了以前从不使用的马鞭,这东西的疼痛只有畜生才能忍受,但如今也没有其他趁手的东西,可要好好控制力度。
他趴在沙发背上,头向下垂,整个人软而无力。一个鞭子飞过去,和皮rou碰撞,声音响亮。他整个人向前扑了一下,似是没有料到这马鞭有这样大的威力。
安歌不给他休憩的时间,又几鞭紧随而出“啪啪啪啪。”鞭子印由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几道鞭痕横贯tun峰,疏密均匀。
他痛呼声极尽压抑,却还是从唇齿间露出了几个音节,安歌不喜吵闹,见他难得给自己面子,又落下了几鞭就停下来。毕竟明天早上宿醉的效果就够他好受的了。
安歌上前透过内裤看了下他的伤势,竟意外发现了他还有些旧伤,是竖着的,大概是他自己打的,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儿啊,她叹了口气。
喂了他些水,哄他睡下,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