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美人香汗淋漓地跪卧在床榻上,下塌的腰身曲线美好又惑人,tun间的xue眼一张一合地吐出浊白的ye体。
虞潇伸手抚摸莫铮腰间青紫的指痕,将人捞到了怀里,搂着他的腰肢,低头亲了亲他红润的眼角,“今日午时——森罗殿的使者便要到了,晚一些要为使者接风洗尘,你可要去见一见?”
被虞潇以炼化莲子为由关在房内数日,莫铮已经习惯了她的抚弄,甚至连身子都似乎要记住了她。他扶住虞潇的手臂,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是谁来了?”
“左护法长无相。”
森罗殿有左右两位护法,殿主并非只有莫铮一个义子,这位左护法,支持的便是森罗殿的另一位少主。
来使是长无相,意味着他已是森罗殿的弃子。
他不甘心。
自幼被森罗殿主收养,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他才坐上少殿主的位置,如今却……
他手上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力度,虞潇皱了下眉,她摸着莫铮漂亮的蝶骨,眸色暗沉。
虞潇令人送了衣物过来,莫铮被关在房中这些日子用不到衣裳,最多也只披一件里衣。他乖顺地张开手臂,任由虞潇为他穿上了那件华贵的衣袍。
上好的绸缎方不会触痛美人的肌肤,莫铮许久不曾站立,那双白嫩的长腿多数时候只用来张开,他踩在地上时还有些不适应,腿上发软,被虞潇揽住腰才勉强站稳。
凌波氏的主宅很大,如凌波氏这般的氏族,都设有禁空禁制,莫铮只走了一会儿便没了力,虚弱地靠在虞潇怀中。
“离开宴还有段时间。”虞潇抱着人走进了一处凉亭,将美人放在腿上,隔着衣料揉弄着他的软tun。
莫铮轻喘了两声,他用手抵住虞潇,颤着鸦睫没有说话,虞潇探进他衣内,在他xue口抚弄,他也并未说什么。
雪白的亵裤与他的肤色极为相近,被褪到他膝窝处,shi软的xue儿紧紧咬着虞潇的手指,色泽粉嫩的玉jing高高翘起,虞潇用手拢住他的玉jing搓揉起来。莫铮抓紧她的衣襟,他难堪地闭上了眼,在她掌心释放出来。
“哟,姐姐搁这儿躲懒呢?”
一道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突然响起,美人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搂紧虞潇的颈子。莫铮修为被封了这么久,警觉下降了不少,竟是没察觉到那人什么时候来的。
虞潇倒是不怎么在意,她拉了拉莫铮的衣摆,遮住他裸露出来的雪tun与大腿,手还覆在他tun尖上揉玩着绵软的tunrou。
“你怎么回来了?”虞潇平淡地问道。
那人嗤笑了一声,语调轻佻,“这不是为了看看姐姐未过门的嫂嫂吗?嫂嫂怎也不看我一眼?怪叫人难过的。”
“他身子不适。”虞潇的语气有几分漫不经心,“一会儿宴席上便能看到了,你急什么?”
“妹妹这不是好奇吗?姐姐当真宝贝嫂嫂呀,藏了这么久,现下也不肯给我看。”那人拖长了声音,而后又叹道:“罢罢罢!妹妹我看来是没这个福气先睹美人容了。姐姐与嫂嫂恩爱虽好,但可也别误了时候呀。”
虞潇抚着掌下滑腻的软rou,按住莫铮的腰让他不至于颤抖的太过明显。她平静道:“妹妹多虑了。”
那人又笑了一下,气息消失不见。
莫铮绷紧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他眸中含泪地推了推虞潇,沉默了一会儿,用低哑的音色轻声乞求:“求你……别弄了。”
只要忍到修为解封……他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他落泪时虽美,虞潇却最不愿意看到他这副样子,她有些不舒坦,吻掉他眼角的泪珠,召了一道水流为他清理了一下,将他褪到膝弯的亵裤为他穿好。
为他整理好衣裳后,虞潇没再做什么,单单抱着莫铮在凉亭里坐了许久,偶尔会借口传渡生灵之气亲一亲他。
莫铮难得空闲,他趴在虞潇怀中思索着,咬着唇想:若不曾盗取清明烛便好了。
一根清明烛让他失去了一切,但没有清明烛,他也活不了多久。
他尚未查明谋害母亲的真凶,也没有完成她的遗愿。
他的头被人扶起,唇上不经意间咬出的血丝被人舔舐殆尽,莫铮没有睁眼,他等虞潇满足后,抓着她的衣襟低声道:“虞潇,我们做个交易。”
“我知道凌波氏的莲子能为莲族人替死,但莲子死去,莲族人也会受到重创。”他斟字酌句,手上用力到指尖发白,“你为我查明五十年前木丹村被屠的真相,我……随你处置。”
莲子既是莫铮的枷锁,也是他此时唯一能与虞潇谈判的筹码。
虞潇看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才抚摸着莫铮的发说道:“好。”
凌波氏族长尚在闭关,此次接风宴事由被虞潇交给了大长老打理,大长老名唤秦鹤龄,昔年时曾出任前代女帝的大理寺卿,他坐在虞潇右下首,目光落在莫铮身上,很快又移开,垂着眸冲虞潇拱手示意:“少主。”
“此次劳烦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