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翻云覆雨后的年轻道人胯下那什虽已经坚挺,但见好就收。
修行之人怎可骄奢yIn逸,纵欲过度?
赤身站在门前,张望屋外气色一片祥和,雨后气息沁心舒爽,缓缓伸了个懒腰的年轻道人转身看了看自己便能穿上高脚鞋的美妇,见她浑身衣衫凌乱,就让她自己去内院洗漱,换身衣裳。
年轻道人这时衣衫袒露,便去外院命四只高大养尸将他之前要求黄家备好的一块方圆一丈的巨石搬来,这块足有千斤的巨石,是黄家命八个奴仆扛来,如今他要压置于祠堂井口,提前掏出一把黄纸符箓,布在巨石之下,这正是“岳”字镇山符,一石化山,镇压井底妖邪。
其实这般大费周章不是为了防止井中大蛇出逃,下面的Yin龙携带的Yin气就够它遭罪的,巨石加符箓这么显眼也是为了日后有人查探而准备。
全府上下数十具尸体已经被养尸裹布放置房中,年轻道人又给出几张平日行走江湖给白事做法的超生符贴在尸首额头。
高之节想着时辰已至丑时,去换身衣服洗漱,没想到在内院见到二nainai正侧坐院内井口缓缓机械地擦拭身子,依旧穿着昨夜的旗袍,不过脸上的毒色已经开始削减。
年轻道人见那腿根的红肿玉门便有些笑意,上前拿过毛巾替她沾水擦掉身上的蜡烛,不过还是留下道道红印。
丰满大腿间的红肿玉门中那浑圆饱满的rou珠,昨夜被高之节蹂躏磨咬一番便成了如此,也怪后来太过凶猛,不管不顾得埋头苦干。
披散长发的道人轻轻抚摸那高高红肿的蜜xue,五指划开玉门,其中最长的那根中指缓缓探入,仅是深入一个指节,轻轻抠弄蜜xueyIn水就开始泛滥涌出。
人体Jing华在神气断了后自然会逐渐消耗殆尽,不过养炼死尸前就在于养,用无数药材滋养rou身,也能够使rou身保持津yeJing华。
年轻道人帮二nainai洗净身躯后也去换上自己的一身淡素长袍,扎起长发。
之前年轻道人让余下的五只高大养尸去收拾财物,主要是银库中的库银黄金,还有就是一些个案玩古董,想来黄家中过进士,怎么也得有几件价值连城的古董雅玩。
特地让黄家母女可以收拾一点自己的东西,自己逛了逛黄家的书房,挑上眼的只有一对雍正时期的官窑瓷瓶和一块种水上佳的玉佩,配有玉坠流苏。
那大门紧封的库房大门,被年轻道人用钥匙打开后,高之节见其中的库银足有三大箱黄金,大小十几箱银锭银元,便留下的银元全部扔入水井。
五只养尸扈从,每人推车装只大两箱,除了装箱的金银珠宝,还有古董文物,高之节还带走了账房的银票、印子、账本,另外拿走祠堂的族谱。
一张灵符飘过已经未明的天空,落在黄宅大门的街前,蓦然间飞沙走石,狂风大作,一股邪风乌乌呼啸,黄家大门“吱呀”缓缓打开,五位高大肩披蓑衣,头戴斗笠的汉子搬出独轮推车,搬出十个大箱,几只小皮箱。
有一脸庞干净白褶的长袍年轻男人,虽扎起长发,两缕发梢在额前,显得有些放浪形骸,牵着两匹大马并驱的华丽大车从后巷行来。
换下道袍的年轻道人笑yinyin地看着大门走出的三女,那穿着白秀袖裙,戴着玉簪的少妇,丰腴胸脯上抱着一个足两岁的孩子。
年轻男人侧身作请姿,笑道:“夫人请。”
年轻男人一个意念间,就有一蓑衣大汉弓膝作凳,让三女上车。
黄家能有两匹马拉的大车自然是不缺这几辆马车,只是养尸毕竟是Yin邪之物,牲畜碰上一定不安,更别提养尸能否驾车,这两匹马儿还是他喂下避煞符水后才这般乖贴。
高之节只好委屈自己做回车夫,本来走水路更近,而且雇一个船夫也比一路上要安全,只是这十箱重物,一艘船肯定是装不下,连人带货肯定要两艘。
高之节上车时看见那草木丛生的陋巷,一家连门前春联门神都像是去年的那般破损,像是没钱张贴似的,估计昨夜一夜风雨,黄豆暴粒砸得那年久失修的瓦房漏雨。
高之节想起以前跟随师父出门,遇上大雨便怨天公不作美,师父便温和笑道,老天爷降雨就是福泽,接不接得住得看你自己了。
看黄家城外千亩良田,家中青瓦石板都能接下,旧陋小巷中家中可能屋子恰漏偏逢连夜雨,门前泥路遇水便是泥泞不堪,坑坑洼洼,若是高之节方才从那来,定是沾染一身泥。
年轻男人收回视线,抖缰鞭挞马儿,温和笑容转而冷色道:“打道回府!”
一架华美马车,前有位淡青长袍驾车马夫,后面紧紧跟随着五位高大蓑衣大汉推车运货,一行人避开大道只走小路,甚是可疑,一路上偶尔遇上过路的看见青袍男子还去张望,一看见后面跟着的蓑衣大汉便低头只管赶路,走远了也不敢回头查探,生怕被那看不见脸,气息死寂的汉子从麻布包裹的货箱间抽出大刀剁成rou酱。
这兵荒马乱的谁敢多管闲事,怕是活不长了。
第一晚,高之节便遇客栈而不下榻,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