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道人挽袖折后,独立在院墙之上俯视那嘴中正在吞咽香火金人的褐色花斑大蛇,香火小人逢妖邪则化护家神,那披甲持剑的金人被大蛇咬碎,褐色花斑大蛇也不好受,身上被砍出道道惊心触目的血痕,鳞片被那宛若仙子般的长袖香火小人拍打得四散零落。
花斑大蛇吐露猩红信子,盯着高之节,眼神中竟瞧出凶色,刹那间,大蛇冲撞向年轻道人,高之节早有准备,从袖中抖露一张黄纸符箓,掷出后如贴附着墙壁一般立了起来,那大蛇张开血盆大口,毒牙如弯刀般闪耀,金光破碎,灵符上的灵韵迅速消耗殆尽,凭空燃烧升起,化为灰烬。
年轻道人一脚踏在大蛇头颅之上跃入院内,又拿出一条连接起的九节符箓抽打大蛇,似有畅快之意,大笑着。
怎料那大蛇佯装痛苦不堪,却暗地积攒气力,全力甩尾狠狠地打在年轻道人身上,倒飞砸入院墙的道人深入三分,伸出一只手来将自己拔出来。
再无方才那般轻松惬意的道人,此时道袍尽是灰尘,落魄不堪。
高之节抬手擦了擦嘴角血迹,眼睛上瞧,露出一丝Yin狠。
大蛇竟有些慌神,三境修士,他高之节绝不是纯粹的武夫,怎么可能有如此强悍的身体。
年轻道人玉台之中凝炼念力,单手掐诀,黄家宅院之上盘踞已久的Yin浊之气竟然刹那间,烟消云散,但很快有道道Yin魂汇聚凝炼成的Yin龙从井中游出,金石之声不绝于耳,附着条条一臂之粗的铁链Yin龙刺入大蛇背脊腹部,大蛇哀嚎着摆弄巨大身躯,道道Yin龙化作Yin气侵入大蛇身躯。
大蛇在铁链束缚下身形缩小数倍,被铁链拖入深井,Yin龙入体,将永世受尽Yin水折磨。
高之节瞧着蛇妖已伏,慌忙瞅瞅手中的九节符鞭有未受损,仔细检查无异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节符鞭可是师父传下来的法宝,传闻是出自符箓派天师的灵符链的其中一节。
夜色已深,方才天空中的Jing纯坤气引黄家周边的污浊Yin气,Yin龙形成之时,Yin云密布,呼啸而来的大风中夹带着土腥味。
年轻道人见祠堂中金光一现,一路跑到那年轻主母院里,外面是正在收拾财物的仆人养尸,只是他们虽是力大,但行动迟缓又是金贵物件,自然要收拾半天。
高之节掏出一口白净瓷瓶,放在那孩童鼻下接了口气,便又是跑向祠堂,还不忘指挥那七个养尸,仿佛是忘了自己刚才是如何飞掠上墙头的。
年轻道人手堵住瓷瓶,一路小跑上黄家祠堂香案前,从那香火鼎盛,满是燃尽高香的木签的香炉中,用三指捻出一点香灰,又将三根燃断的香中,中间最长那根折断一头投入白净瓷瓶,拿出一张温养灵符封住瓶口。
彻底完事儿的年轻道人总算歇了口气,看了看白瓷瓶邪魅笑道:“嘿嘿,我高之节还是怜香惜玉的,香火小人本就是世间少有Jing魅,何况还是更之不易的女相。”
扭头看向牌位中唯一的女子先祖高王氏,丝毫没有礼貌地指着牌位笑道:“应该就是当时临摹了这位美女吧,真漂亮,以后等我获得先天一炁就帮你重塑金身。”
那男童体内的先天一炁正是支撑两只香火小人,几尺金身的倚仗所在,可见一斑。
祠堂外忽然下起黄豆大小的暴雨,砸在青石地板上像是要把地板砸烂。
夜雨中,黄宅走廊屋内的蜡烛灯笼高挂,每九步就有灯笼悬挂以供照明,可见家底殷实。
烛光中有位身姿曼妙,玲珑身段的淡色旗袍少妇踩着高脚皮鞋,一手提着小酒坛,一手撑伞而来,旗袍开叉上的纽扣被扯开一二,修长的裸腿在若隐若现中好生诱惑。
只是走近看清那乌青的僵硬面容,寻常汉子在这暴雨天中怕是要被吓去半条命。
年轻道人上前一把抱住二nainai的柳条腰肢,将她抱上台阶,将脸埋进那高耸的胸脯中,好似捧着压在团棉花那样松软。
高之节好似有些疲惫地长舒了口气后又猥琐的吸吮起二nainai的体香,那种香水味道好像在饭桌上就闻见过,胜过美酒佳肴,回想起二nainai入座时,左手捂胸,右手抚袍,腰肢、胸脯还有脸蛋甚至肩颈都那般迷人,令人痴醉。
养尸一派“妙手丹青”之处就在于能够将刚死不久之人的魂魄召回,将rou身缝补成为一个依旧可以蓄水的瓷器,但却会失去灵魂和阳魂,而养尸只剩下Yin魂和各不一样的魄,其中最大的变化是属性Yin阳颠倒。
年轻道人拿过少妇手中的美酒,右手从后面揽着她,手下还不忘从腋下攀上那酥胸,五指在胸侧细细揉蹭。
高之节痛饮一口美酒,怎料胸中气府作痛一口全喷了出来,不敢这般牛饮的道人值得一口口小呡。
他自然不是什么能够隐匿修为的高强武夫,不过是练过拳脚,只在武道的门槛罢了。
年轻道人坐在井边,将美妇揽在怀中,那丰满的翘tun压在胯上好舒服,朝井中笑道:“嘿嘿,想不到老子是千里...不对,万里挑一的天生钢骨吧?”
天生钢骨千里挑一的说法那都是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