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于是想尽办法讨好谢宁,有时甚至会故意在谢正贤不在时勾引他。
谢宁没接那杯水,冷冷地盯着楚清 ,半晌,他轻哼一声,“你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引诱我,这样你就好继承我们家家产了吧?”楚清没想到谢宁说话这么直接,盯着她的那双眼睛Yin鸷狠厉,仿佛能看破她的心思,她腾地一下站起来,面色窘迫,“你在说些什么?我只是想给你一杯水而已。”
谢宁原本靠在沙发边,闻言也站了起束,他比楚清高了半个头,再加上天花板顶灯作用下,愈发有压迫感。
“对,你今天只是给我送了一杯水,以后是不是可以得寸进尺躺在我床上呢?”谢宁慢慢把头压向楚清,明明在笑,却透着股Yin狠。
不待楚清回答,他捉住楚清手腕,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楚清压向旁边沙发上。
“你放开我!”楚清的手胡乱地在谢宁胸前捶打,但他纹丝不动。谢宁一把把楚清外穿的衬衫撕开,纤长手指抚上她的粉色胸罩。
楚清顿时不动了,明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泪,带着哭腔求饶:“求,求求你,不要这样。”谢宁看着她如小鹿般的眼睛,笑了笑,“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穿粉色,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以后都穿黑色,谢正贤那老家伙最喜欢了。”说罢手开始把长裙裙摆撩开,摸上楚清白嫩的大腿,楚清颤抖得更厉害了,泪水像连线的珠子一样在脸上滑过。
“不要……不要,求求你,你放过我。”
谢宁看着楚清的反应,冷笑:“怎么,你不就是想这样吗?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
“没有,我没有,家里保姆阿姨都在休息,我没打扰她们,所以我才送药的。“楚清边哭边摇头。
看到楚清这样,谢宁忽然觉得没了意思,楚清一直在哭,哭得他都没了兴致。于是干脆站了起来,“你走吧,这是教训,以后别再接近我。”
许是起得太猛,再加上胃疼导致他脑袋不清醒,说完这句话谢宁只觉天旋地转,浑身无力,又倒了回去。
“谢宁,谢宁,你没事吧?!”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楚清在推搡他,眉眼尽显焦急。这种满含关切的眼神他从未在他父母身上见过,无论是他生病,受伤,都没有,两个人都只是假意地嘘寒问暖,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他们的儿子。
谢宁是被一阵饭菜的香味唤醒的,他朦朦胧胧地想,这房子从未请过保姆。于是他彻底醒了,一偏头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紫米粥,摸了摸,还是热的,同时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响。
楚清昨夜没走?
刚想下床去穿拖鞋,一低头,发现自己的拖鞋已放置在床下,昨晚他胃疼再加上急着去拿药,根本没心情换鞋,所以显而易见,拖鞋也是楚清给自己拿的。
谢宁坐在床边,一瞬间一种怪异的情绪弥漫在心间,他说不上具体是什么,只觉得有一点久违的温暖。他自嘲地笑了笑,什么鬼,他居然在他小妈身上感受到了温暖。
穿着拖鞋走到厨房门口,谢宁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切菜的楚清,手法很熟练,像是经常处理家务事的,也不奇怪,谢正贤老了老了就想找一个贤妻。
他双手抱臂,斜靠在门边,“我不是警告过你吗?”,楚清没想到谢宁已经醒了,被吓了一下,她瞅了眼门口的谢宁,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说:“你生病了,我,我作为你父亲的妻子,有义务照顾你”。
谢宁走上前攥起楚清切菜的手腕,他盯着楚清的眼睛,瞳孔在颤抖,里面的惊恐一览无余。“你还真是执着,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罢放开了楚清的手,转身欲走,楚清又说:“请你相信我,我只是想扮演好我的角色,对你,对谢家,我没有任何企图。”
谢宁扫了眼厨房,其实在楚清之前,这根本不能称为厨房,案板上都是各种吃过的泡面桶,水池里堆满了厨余垃圾,碗和筷子也从来没洗过,他不是个擅长生活细节的人,大概是从小没人教过他该怎样,于是长大了也从不注意。可现在,厨房仿佛换了新,光洁的料理台,洗刷干净的碗筷,被收拾好的各种垃圾,一切的一切,都在向他显示着楚清今早的战绩。
的确,如果楚清真的有所图,她根本不用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大可以在昨晚不管谢宁死活直接就回别墅去,跟谢正贤夸张地讲述一下她是如何给谢宁送药,博取一下谢正贤的怜爱,更用不着帮他把家里打扫收拾一遍,弄得自己灰头土脸。
谢宁坐在餐桌旁,看着已经做出来的几道菜,也许,自己真的错怪楚清了?
不一会儿,楚清端着剩下的两道菜出来了,清一色的少油少盐,非常清淡。
楚清把菜放在桌子上,又进了厨房,期间谢宁则毫无动作,冷眼旁观。
楚清端了一锅紫米粥出来,放在桌垫上,“呃,不知道这些菜合不合你口味,我按照菜谱做的,你吃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谢宁看了眼桌子上了的菜,抬眼看她,“怎么这么素,太清淡了,我吃不惯。”
楚清解释道:“你昨晚就因为胃病晕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