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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已经被收拾干净,一切回归往昔。
青年请人来,给门装了新锁。
夜里青年不再和他同睡,回到了那扇总被关起的门背后。
青年也不再和他性交。唯一与他接触的时间,是为他的伤口清洁换药。
青年一向是一个很好的看护者。他似乎有无穷尽的耐心,为他的每一处伤口付出时间与Jing力。
春日,窗外鸟鸣声唧唧啾啾,母猫发情的声音彻夜连绵。
半个月后,他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
侧颊上那些狰狞的淤青已经褪成点缀着浅黄的淡紫色,不再显得恐怖;手臂上细碎的刮痕大多愈合,只留下些许没有完全脱落的痂。
青年或许是因为害怕面对这些伤痕,所以才不Cao他了。
他知道青年喜欢自己的外表,但既然被弄坏,青年不再喜欢也很正常。
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他想,或许生活又会回到正轨——
是的,他已经认为那就是正轨。
他做了好几夜的梦,梦到青年拥抱他,梦到灰色的蛇缠绕他。
青年用手按他身上的伤口,慢慢用力,慢慢的用力,一寸寸加深疼痛,就像在等待他的求饶。可他不会抗拒。
他醒来,颤抖着握住勃起的Yinjing。
有天晚上他梦醒了,来到青年的房间门口,跪在紧闭的门前,将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一边抚摸自己一边撸动Yinjing。
他在黑暗中忍耐着啜泣。
忽然,门开了,房间内的灯过于明亮。
青年投下一动不动的Yin影,静静笼罩住他。
“你在做什么?”冰冷的质问。
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怎样一副场景啊……
他岔开双腿跪在别人的睡房门前,下身挺立。
他还握着自己的兴奋的Yinjing。然后他就射了,射在青年赤裸的脚背上。
“对、对不起……我,我我……”
他张开双手想做些什么,想去抹掉自己的Jingye,可是双手上也满是秽物。
青年叹了口气,把他扶起来。
“你手上还有伤口没好,这样很容易感染。”青年似乎想说几句刻薄话,却最终咽下去。
青年把他拉到客厅,让他坐在椅子上,取出医药箱给他清理手指。
青年用酒Jing布擦去他手指上的性ye。他的手指仍僵硬着,不知该怎么动作。
他没有穿内裤,上衣摆摩擦着shi润的Yinjing。
青年跪坐在他面前,捧着他的双手,温热的皮肤与他贴合。
他费力地阻止自己不要去想——但下半身并不依从,又慢慢变硬了。
这次青年忍不住说了刻薄话:“这么欲求不满?你不会酒瘾还没戒掉,就又染上性瘾了吧?”
说完,青年愣住了。
“真是麻烦……”青年喃喃自语,“太糟糕了……”
他从青年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往后退,想站起来。但是青年压住了他的大腿,将他按回椅子上。
青年用手肘分开他的双腿,让手垂落在他腿间、半勃的Yinjing前,抬头看着他。
“陈源。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还是你太贱?”
“我……”
“和霾上床很爽?很久没有睡女人了,所以连我的妹妹都敢睡,是吧?”
“不是,不是那——”
青年伸手抓住他的性器,用力一握,他倒吸一口冷气,随后开始浑身发抖。他分不清那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
他听到自己哀求:“Cao我……雯,Cao我,求你……”
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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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似乎被他的得寸进尺吓到了。
有好一会儿,那条灰色蜥蜴就像是决定冬眠去了,不再管这些烂事。
但他最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至少是他口中恳求的。
他背对着青年,被按在桌上Cao。
胸口和侧脸的皮肤与木质餐桌的纹路摩擦,擦得又红又痛,快要磨破了。
他想把自己撑起来,可是做不到,他要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臂,要么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而滑落下去。
他更愿意站稳些,把腰塌下去,tun部翘起来,让青年得以插得更深更重。
手指徒劳地在桌面上寻找支撑。找不到什么,就只能用力按下去,用力磨蹭,舒缓性欲的高热和快感的折磨。
指间的伤口在摸索中裂开了。
青年停下来,握住他的手,指缝被青年的皮肤贴合。
上一次青年这样做时,威胁要折断他的手指。
但这次青年只是咬牙切齿:“说了多少次……你到底要给我惹多少麻烦!你不是很宝贝你这双手吗?”
他不敢再用力,感受着手指与手指间的摩挲,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抚摸,仍然嘶喊着苛求更多。
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