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绯红的黑发青年背靠一棵大树,贝齿紧紧咬住shi润的红唇,唇间溢出难耐断续的低yin,小手将衣摆高高撩起,柔荑无助地攥紧。
胸前一颗蓄着张扬红发的脑袋赫然挤在白嫩的胸膛前,男人双唇用力狠嘬着一小颗rou球,甚至张大嘴将整个饱满嫩白的rurou饱含入口,白嫩的rou肤上漾出一圈圈的粉红。粗糙的大手也没有放过另一边的美好,五指时而用力聚拢时而挑逗张开,指尖将完全硬成小石子的ru球用力打圈按压,捏长,樊温顿感刺痛,哭喊着伸出小手去推着胸前男人的脑袋,却怎么也推不动已经完全痴迷的男人。
“够了,够了…呜呜..,后背好疼”白皙平滑的后背被摩擦在粗糙的树皮上,划出道道淡粉的痕迹。
男人不舍的放开嘴里的点心,抹了把嘴,发出一记响亮的水啵声。红肿的ru粒儿几乎破皮渗着血丝,表面还布着水淋淋的口水,男人看了一眼樊温委屈的面容,嘴上说道,“娇气。”,大手却揽过樊温光裸的后背将他抱在身上,让樊温双腿缠在他Jing壮的腰上,饱满的小屁股托在男人的大手上。
樊温听到这熟悉的语气,不禁微愣,口中无意识的喃出霍兰的名字,正吸着nai子的阎旸自然没有错过,瞬间抬起头,掐住樊温的脸,狠厉道,“你在叫谁?”狠辣的利眼锁住樊温,樊温仿佛被露出锋利牙齿的猛兽般扼住咽喉,害怕使他呼吸紊乱,胸脯上的软rou都发起抖来。
“没,没谁…”樊温下意识的快速摇晃脑袋,小脸上露出惧怕的神情。
阎旸看他对自己惧怕成这样心里浮现一丝复杂,他没想这么吓到他的,他只是被他无意识说出的别的男人的名字所气愤,但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得将他放下,故意绷着一张脸,抬起小人儿的下巴,道“记住了,我叫阎旸。”
樊温连着点头,怯生道“我叫樊温…”然而内心里却将男人骂的狗血淋头,这个狗男人吸完他nai子就翻脸不认人,还凶他,真是坏死了!
阎旸替他整理好衣物,拿起竖在一旁的镰刀,转身大步往前迈,走了几步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脚步转过头见樊温还愣愣的站在原地,不耐道,“还不跟上。”
樊温见男人走那么快以为不要他这个累赘了,就没敢跟上去,听到男人的声音又赶紧小跑过去,小心地捏住男人的一片衣角,一齐往前进。他没有注意的是,高大的男人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男人张得高,步子迈的也很大,樊温紧跟了一路不禁有些喘,但没敢要求男人慢点,只能在身后撅着嘴瞪了一眼男人,狗男人就你长腿了,干嘛非走那么快,然而手里依旧攥得很紧,生怕被抛弃。
阎旸大步向前,听着身侧小人略显急促的呼吸,转头看到樊温满脸通红,脸上浸出汗水,内心不禁有些责怪自己,但面上不显。故作嫌弃的捧着热气腾腾的小脸给他擦汗,“你是笨蛋吗?累了就不会吱声。”
樊温走了一路为了跟紧男人的脚步本就身心俱疲,男人还这样嫌弃他,既然嫌他干嘛还给自己擦汗,还骂自己笨啊。
委屈膨胀了内心,发达的泪腺刺激了泪水盈在眼眶里,樊温用力甩开他,对着有些惊愕的男人大喊,“嫌我笨就不要管我了啊!哼,我自己走,我就不信我走不出这里!”大幅度地甩着胳膊迈着腿就往前走。
阎旸后悔的给了嘴一下子,他才是笨的那个!半路上捡的老婆可不能放跑了。
伸着长腿,几步就把老婆单手扛到肩膀上,樊温被他坚硬的肩膀顶得难受,双腿双手不停踢打着,阎旸嫌他闹腾一巴掌拍在身前的屁股上,樊温一下子蔫巴了,刚刚手感不错,男人又正大光明的手贴在挺翘的屁股山暗自揉着。
该死的臭男人,竟然打他屁股,要不是这个世界里有恶心的丧尸,他才不会依附他呢!两手狠狠拧着男人的后背,对男人来说却无关痛痒,无所谓,老婆不跑就行。
阎旸抗着他走出边界,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走去,半路上樊温吭叽着不舒服,男人又把他抱小孩似的抱着,双腿大开地缠在男人腰上,樊温不得不搂住男人头枕在宽阔的肩膀,疲惫卷席了他,在男人肩膀渐渐沉睡。
阎旸顺了把老婆的头发,印象里前面不远处有个废弃的超市,里面的食物还是有一些的,随即大步朝前稳当的朝那里走去。
拉开卷帘铁门,玻璃门内只有一盏白炽灯半闪不闪的挂在天花板上,几排货物架孤零零的摆设在杂乱的货间里。
推了推门发现门被人用拖把横叉着,跋扈的长眉挑起,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门内突然冲出来几个手拿武器的人,五个人有男有女,都面带防备。
“你们是谁!”那伙人里一染着一头黄毛耳带四五个钻的干瘪青年手握一个棒球棍,直直对着门外抱着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高大男人。
细眸随意扫过去,嗯…四个异能者,不过都是菜鸡。
握着长柄的手两指微曲敲了两下玻璃门,“打开。”
见来人没有正面回复,那伙人并没有动作,反而有些退步,“普通人?”那黄毛身边的一个矮个女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