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明,我睡了多久。”血夙墨睡醒时一阵恍惚,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一直伺候在侧的执明见血夙墨醒了,递上温热的鲜nai,“主子只睡了两个时辰。”
血夙墨揉着眼睛,走到窗边望着殷朝京都车水马龙的景象,一阵放空后,转身对执明回了一个极其肆意而发自真心的笑容。
“执明,我们出去玩吧。”
尽管启程回血家的马车已经备好。
她是血家小姐,殷朝的主子。
她明白可以任性,所以是出去玩。
她明白她走不了,所以只是去玩。
“是。执明遵命。”
有时候,血夙墨也这样恍惚,恍惚地以为执明或许可以是她的伴侣,但又可怕地清楚他没有这份资格,站在自己身边的资格。殷朝谁都没有。
系着金铃的马车悠扬地漫步在原野的草地上 ,轻快而自由,正如马车的主人一般。
“执明,你为什么叫执明。”
“主人赐的名字,主人说觉得好听就取了。”执明猜测过这名字的千万种释义,但都不如主人所说的好听形容得完美。
“哈哈哈哈”,血夙墨笑地开心,痛快地策马奔向原野深处,“今晚吃烤rou。”
秋日的远郊草地上,被血家侍卫圈了范围的所在不会有人来打扰。
烛光透着营帐撒在绿莹莹的草场上,呼应着天穹之上的点点繁星。帐内则是一阵不符合时节的暖意。
血家小姐的帐子内十分宽阔,足够四五人躺下的大床装置在帐内一侧,利用帐顶的横梁支柱,还进行了一些锁链机关的设计。
执明此时便是好好体会着这些机关的Jing巧与结实。
从帐顶垂下的铁链可以随意调制高度,血夙墨首先束缚住了执明的双臂。
看着执明无法反抗的样子,血家小姐玩心大气,又从房梁上牵扯下一条锁链,束缚在执明的右小腿处。
执明小腿处的锁链被强制拉高,右腿被迫悬空,所能支撑其站姿的便只剩右腿了。
血夙墨手腕一个翻转,不知从何处掏了把短刀出来。利刃被贴上执明的大腿,凉意隔着轻薄的布料渗入执明贴身的短打。
伴随一个漂亮的刀花,烛光被银色的反射面打在执明的脸上,更让他躲闪不开的是已经贴着他大腿的金属感。
血夙墨顺着肌rou生长的方向握着刀柄逐渐下移,已经离执明那里很近了,不知道这个一向沉稳的男人会不会露出害怕的一面。
看着血夙墨调转了刀柄,执明一阵庆幸自家主人还没有废了他的打算。执明眼神一暗,主子身边不会留不完整的人。
“主上……”执明被这一阵折磨,喉头声音有些嘶哑,此刻说出来的话哪怕他没有魅上的意思,都免不了引人心动。
“闭嘴。让你开口了吗。”血夙墨弯转手臂,扣在执明肩头,让其左脚的承重更甚,“今夜,好好取悦我。”
血夙墨收起了短刀,两指化为灵巧的小蛇,似嗅到猎物般几个游转就钻入了执明被划开的下裳,目标准确避无可避。
如此的玩弄下,执明的私物早已立起。不过血夙墨的心思可不在这玩惯了的柱体上。
今日,她更想体会猎物最敏感之处的触感。
以两指夹住两颗圆润,轻抚幼儿般在其上游走,如此小心翼翼的温柔对待倒是更令执明酥酥麻麻。
执明有些受不了了,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的位置,被交与他人手中玩弄。但这人是他最信任的神明,是他梦中都不敢窥视的小姐。
执明很想就这样泄在小姐的手中,仅仅是这样的玩弄,他都已经餍足不已。
但此时显然小姐对他有着更多的期待。执明大胆挺身,将两颗被rou囊包裹住的圆球主动送至小姐指下,他在诉说着他的渴求与卑微。
只是这卑微,血夙墨见惯也习惯了的。
几番玩弄下,血夙墨收回了作乱的手指。“我累了,执明。”
“是,小姐休息吧。”执明被玩得敏感,但也细微地感知到血夙墨的兴趣已经淡了。
有些懊恼的执明没有让自己被放下来,他失职了,小姐说的取悦,执明没有做到。星光瀑布班的眼眸看着血夙墨逐步走回床上,那眼底黯淡的光霎时黯然失色。
主子身边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而他甚至做不了主人倦累时的依靠。
血家,殷朝,还有那远方的人,一切未知在她手中决定。血夙墨想着血家的许多过往,倒也释然了许多。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只用继续无忧无愁便可。
“过来给我当抱枕。”
执明运力挣开了锁链,连着衣服也散落在地,执明轻步而淡雅地给血夙墨掖了一角的被子,还小心掸下了自己发梢所沾染的细尘。
京都远郊广阔而生气的原野上,血家主子的落塌红帐中,清幽沁脾的血兰在香炉中焚着,血夙墨安睡的鼻息打在执明的后颈处,未释放的欲望在此刻夜深时开始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