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和卧室都铺着厚厚的地毯,人走之后钟毅在请示过慕冰之后立刻脱得一丝不挂的跪在主子面前。只是那场谈话之后又过了几天钟毅都没有等来任何惩罚,除了每日不准出门,主子在家的时候要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服从和伺候,欲想的鞭打甚至暴露都没有到来,只是这不仅没让钟毅庆幸反而越发的焦躁和担忧,主子是不是后悔了,想收回给他的机会不要他了,于是伺候的越发小心翼翼无微不至。
而慕冰也不是没察觉钟毅的小心思,却只是冷眼看着钟毅一眼眼的偷瞄自己依旧端着自己的书不予理会,只是在钟毅小心翼翼蹭着自己的腿邀宠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吓得他老老实实再不敢搞小动作。
慕冰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钟毅的身体才刚刚康复还需要修养,另外一个原因则纯粹就是吊着钟毅让他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给他张长记性。
如此又过了一周钟毅的不安已经几乎到了极致,有几次差一点就脱口而出求着慕冰狠狠教训惩罚了,却因为又怕惹怒了慕冰,主子真的不肯要他了,最终忍住了,那种楼上已经扔下了一只靴子,提心吊胆不敢睡觉等待另一只靴子落下的感觉并不好受。只不过主子晚上回来看书的时候会允许自己安安静静的将头靠在她的腿上,给了钟毅一些安全感,让他撑住了。
直到第八天钟毅的身体撤不回恢复到生病前的状态,慕冰才随手抽出钟毅的裤带拴在钟毅的脖子上当做狗链牵着钟毅来到了地下室。钟毅家的地下室早就被改造成有着几乎所有最先进设备和调教工具的调教室。
调教室的最里面是一个大大的透明的卫生间,慕冰踢了踢钟毅的屁股让他撅高,然后用注射器抽了满满一管500CC的50%的甘油,将注射器的前段插件栏钟毅微微颤抖瑟缩的屁眼里。
冰冷的ye体慢慢的注入自己的肠道,将冰冷的感觉刺激的全身的寒毛都竖起,到肠道一点点的充满甚至撑开感觉到自己像一个被充了气的气球,太久没有被主子亲手灌肠,只要想着主子那漂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钟毅就忘记了肠道中的胀痛违和不可抑止的的硬了起来。
“别发sao,管好你的狗屁眼,要敢漏出来一滴…”
主子未尽威胁往往让钟毅更加恐惧却也更加情动,在注射器抽出来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死死的收缩屁眼,全身都紧绷起来才做到在注射器抽出的瞬间一滴都没有漏出。可慕冰却偏偏恶劣的用手指甲轻轻的刮着颤颤巍巍紧缩的菊轮。钟毅被刺激的身体颤抖起来,前列腺ye顺着铃口一滴滴的流出滴在卫生间的地面。
“主子…求您…啊…贱狗受不住了…”嘴里呻yin哀求着,屁股却翘得更高,主动送到慕冰手中任她玩弄。
又一管灌肠ye注了进去,钟毅的小肚子已经微微的凸起,肚子里是翻江倒海的胀痛,钟毅的手死死的抓着地面,骨结已经青白,在慕冰要抽出注射器的时候急切的哀求:“求主子赏贱狗一个肛塞,贱狗受不住了…”
注射器抽出的瞬间一个葫芦状的肛塞被猛地插进了钟毅的屁眼,虽然屁眼口被撑得仿佛撕裂一般的刺痛,可钟毅却放下了心里,无论怎样都好只要不在主子面前出丑。
慕冰就这么牵着钟毅在调教室里爬了两圈,肚子里的胀痛让钟毅每爬一步都是煎熬和折磨,可是前面的鸡巴却一直硬着还不停的流着sao水,让钟毅就连求饶都没脸。
当慕冰又牵着钟毅爬会卫生间,让他屁股对准便盆,猛地拔掉钟毅屁眼里的肛塞时,钟毅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慕冰,沙哑哭求着:“不…不要看…求您出去…”
说实话这种场面和气味对于有洁癖的慕冰来说并不愉悦,可是信任是她和钟毅之间的症结所在,这一个月即是对钟毅的惩罚更是重新建立信任的过程,慕冰不是愿意逃避的人,她的感情本就淡薄,既然已经付出,对方也不算辜负,那边找出问题所在尝试着走下去。
所以看着眼睛哭得红红的满眼绝望的钟毅,慕冰只是用脚踢了踢他,示意他屁股再撅起来,拿着淋浴头对着钟毅的屁股冲干净之后,又是一管灌肠ye注入到钟毅的体内,还是1000CC,再排出,这一会钟毅虽然哭求但眼中却少了一丝绝望。
第三次慕冰给钟毅灌进去1500CC这几乎是钟毅的极限,钟毅像一条怀了孕的母狗一般拖着大肚子在地上爬行,没走一步肚子里的胀痛都让他疼得全身颤抖,再次回到卫生间,钟毅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冷汗。
这一会再拔出肛塞时,钟毅再没有哭求也没试图逃避躲闪,甚至后面喷出的时候鸡巴也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
再次给钟毅冲洗干净,慕冰坐在黑色的皮沙发上,钟毅跪在她面前的地毯上,慕冰用脚尖抬高钟毅的下巴强迫他仰头直视自己,问道:“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贱狗的一切都是主子的,贱狗不该美化自己只想让主子看见我完美的一面,而试图掩盖自己的缺点甚至于欺瞒主子。”
“你对我缺乏信任,这也是我的错,作为你的主人我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让你全身心的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