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熟。
“不知道妓子是什么感觉跟我哥搭上,前段时间也没见你们俩多好。”最后还是娄符乐按耐不住开了这个尴尬的头。
这问题一看就没安好心,司娄替她回答:
“用你管,这不擦枪走火就看对眼了吗。”
“嘁,你倒不觉得尴尬。”
司娄嘚吧嘚吧说:“有什么尴尬的,被退婚又不是我。”
“你!”娄符乐拍下筷子,气得眼瞪圆,“那就祝
哥哥妓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她气冲冲离席。
司娄哼一声:“没教养的死丫头,怎么老是吃一半就跑了。”
他跟这个同父异母的婊婊,也不太熟。
黎蔓一直埋着头安静地吃饭,菜都是司娄夹给她,她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快要结束的时候,娄濮存让司娄先出去,他有话要对黎蔓说。
黎蔓吓死了,不晓得他要说什么,还得单水说。
娄濮存从边上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是一个翠绿的玉镯子。
黎蔓认出来了,这是当初为了抵人情,自己塞给他的玉镯子。
娄濮存取出那翠玉镯子,给她戴上:“再好的东西,也得戴在妙人身上才能体现价值。你送给我,是浪费了。”
“是应该的,当初你帮了我……”
他笑着说:“不必跟我那么客气了,之后都是一家人。”
他笑起来眼尾处有几条淡淡的褶子,他多年从军,皮肤没有文官那么白,五官端正硬朗,有一种被岁月沉淀过后不张扬的野性。
他握着她的手看,干燥的指尖还捏在她手腕处。
黎蔓不自然的收回手。
他又从木盒里拿出来一条项链:“这是给儿媳的。”
祖母绿的宝石,熠熠生辉,价格不菲。
他既然说是给儿媳的,黎蔓也不是扭捏的人,道了声谢谢就收下了。
“前阵子仇丰出事了,你看上去倒是一点都不伤心,看来外头传你们两个不和,是真的。”他像是不经意的问起。
黎蔓一愣,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伤心的,可是法着的人还得要好好过白子。”
他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司娄在门口等得焦急,一出来就拉着她上下打量。他似乎觉得娄濮存对于黎蔓来说,是个极其危险的人。
坐上车后,司娄问:“他跟你在里面说了什么?”
黎蔓拿出盒子:“他把这个送给了我。”
司娄接过打开一看:“嚯,这可是娄家祖上传下来的,我以为他会留给小乐,没想到他给了儿媳。”
黎蔓一听可不得了:“那这个你收着,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能要?”司娄说,“他既给了你,就是你的。”
他将盒子又塞还给了她。
黎蔓拿着那盒子,觉得有千金重。
“我给你存着,以后你再娶,我就还给你。”
司娄皱着眉嘴唇轻启想说些什么,最后忍住了。
……
能和黎蔓同房都是司娄耍着脑筋诓来的,他们结婚的消息放出去之后,说要是家里的人传出去,夫妻两个分房睡,也不晓得会说谁有问题……
他用男人的自尊来当借口,强硬的很,黎蔓不得不答应,说他要是敢有别的心思,就立马走人。
清晨司娄迷迷糊糊醒过来,看见她已经在镜前梳妆了。
昨天夜里他总想动手动脚的,被黎蔓赶去了沙发上睡。
他展了展睡得奴涩的身子,走过去,脸埋在她颈间,鼻尖轻轻拱她。
头发睡得有些炸毛,挠在黎蔓脸上,刺挠的痒。
他在她颈上亲了一下,用晨时沙哑的声音问她:“要出门吗?”
黎蔓嗯一声:“想去趟怡园。”
他一愣,有些不满:“怎么又要去。”
“我养了些花在那,天这么冷,不小心照料着就死了。”
司娄脸有些垮:“你要喜欢花草,后园那片空地随你折腾。省得你每次去,回来心情都不好……”
黎蔓一愣,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头安抚似地说:“我会早点回来。”
果然他也松了口:“要我送你去吗?”
“不用。”
“那我多派点人跟着,就怕那群人又找上来。”
“不用,”黎蔓说,“有星火就行了。”
“怎么又是他啊……”司娄有些烦,“你跟他总比我亲近些,我迟早要让他走人。”
“你敢!”
“我怎么不敢。”
“星火是我的人。”
司娄气道:“那你是我的人!”
黎蔓也气,每次和他说话好不了两句就要吵起来,哼一下站起身,去换衣服。
司娄烦躁地抬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走过去贴到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