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刚收住的眼泪又要溢出来:“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司娄说,“所以我要讨教个明白。”
看他这副样子,今天真要是问不明白他是不会走的了。黎蔓咬着唇,不知道怎么说。
她垂下头,深呼吸两口,说:
“谁对我好我就爱谁。”
司娄笑了:“所以你两个都要?你的心怎得这么大,能装的下两个人。”
“你!”黎蔓憋红了脸,心里头想否认,可嘴上就是万般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仰头一口咬在他下巴,她可没收着力气,咬的司娄倒抽气。
她真是委屈了,明明不是这样的,可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思,说不过,气不过,只能咬他。
司娄不知怎的没推开她,待她松口的时候,下巴的牙印处隐约冒出了血丝。
“你就是个不安分的,心思不定,勾叁搭四!”司娄将自己情绪带了进去,拇指磨着她的软唇,越说越恨。
唇瓣被他磨的有点疼,黎蔓哭着幽幽说道:“我爱仇铭,因为他对我好,他将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我,我一句话,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给我摘得,我要干什么他都依着我。他最爱我……”想到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曾经坚信的。”
司娄咬着颊内的软肉,挤出来的字眼有些艰难:“仇泽呢?”
黎蔓垂下头,说:
“因为他是仇泽。”
“什么?”司娄眉头攥地更紧。
“因为他是仇泽。”黎蔓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小。
仇铭她能说出个所以然,仇泽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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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仇泽,他只要站在那,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做什么、想什么。
他区别于所有人,他不一样。
司娄语气带着恨,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酸劲:“你就是叁心二意!”
黎蔓低头咬着唇,不再说话了。她不想承认自己丑陋无良的一面,可由不得她反驳。
难听话也说了,司娄松开了她,黎蔓抬手揉了揉被他按疼了的手腕。
星火在门外急死了。
见她出来赶紧扯着她护在身后。
司娄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刚绕过他们,又停下脚步,背着她们说:
“你最近小心点,之前惹你的那个刘海桥跑了,仇泽到处在找,他跑出来,保不齐会来找你的麻烦。”
他今天原本就是想来提醒她一声的,之后想到她身边那么多男人围着,好像也不差这一句,再后来,连他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要说那些难听话。
真是别扭。
黎蔓拽着星火的衣角上了车。
刘海桥,她以为这事早就结了呢。
“刘海桥怎么还会跑了?仇泽怎么处理他的?一直将他关着吗?”
益星火嗯了一声:“他是夏津尧的人。”
夏津尧她是晓得的,底子特别不干净,传说他已经和北洋勾结上了,妥妥一汉奸卖国贼。
原本她那事好好警告收拾一顿也就过去了,可那刘海桥是夏津尧的人,保不齐会知道点什么,仇泽就用了些手段。
他不是喜欢挨鞭子吗,仇泽就叫了五六个男人,挨着用皮鞭子抽他。
刘海桥多少有些奇怪的癖好在身上的,被鞭子抽的爽的嗷嗷叫,泄了好几次,那尘土飞扬的笼子地上,斑斑点点,全是他泄出来的精液。
就是死也不开口。
仇泽心多狠啊,叫来了几个同样有些特殊癖好的,给他轮着开后庭。
哎哟!刘海桥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cao的那个样子哟,跟个发情的狗一样,夹着嗓子叫的大声,加上边上还有鞭子在抽他,他更是兴奋。
只是这不轮不休一夜下来,刘海桥身上是没一块好肉了,那后庭花被扩的,屁眼外翻,险些肠子都要掉出来。
当时司娄和益星火是在场的,那副场景,饶是他们,也是肚里翻滚,险些没绷住。
那刘海桥就这样被折磨了快一个多月,竟有法子能逃出去,他硬生生当了人肉坐便器这么久,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仇泽这几天就忙着他这事呢,刘海桥要是针对他还好,他要是敢去找黎蔓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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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无理取闹
仇泽给了话的,要她这几天安分些呆在家里。
这会黎蔓窝在沙发上打电话,这一看,竟是在哭呢!
“小夫人,党长……真的不在……”电话机那头传来仆从小心翼翼地声音。
“这都一天了!他去哪了?”黎蔓在这头哭着问。
“这……党长的行踪,哪里是我们能打听的。我们只晓得党长昨儿夜里就没回来。”
黎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