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泽由着她,撅了一块蛋糕喂到她嘴边。
……
独自坐在后座,稳定了心神,看着司机身旁的益星火,总觉得他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陌生的房间,外面在下雨,天暗暗的。
“嗯。”
可她确是知道的。
黎蔓的眼神一直落在仇泽的颈间,有几处细小又暧昧的红痕,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黎蔓来了劲头,她十五六岁就跟了仇铭,那时她年纪小,外面也不知道她和仇铭的关系,仇铭就给她学上。学校里多有趣啊,都是些时髦又新派的人。
她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助手?你一个大学生,就给他当助手?怎么不自己做些生意?”黎蔓不解。
“那你可有修完学业?你和仇泽是甚么关系?”
黎蔓回过神,发现仇泽正看着自己,脸上一烫,赶忙钻进了车里。
“我还有些事,就不回去了。”仇泽对黎蔓说,又看向一边的益星火,“星火,你送小夫人回去。”
“二十叁……跟我一般大。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嗯……”仇泽沉着应了一声,“还记得样子么?有没有见过他?”
“修完了,我一毕业就跟了参事,当他的助手,有叁年了。”
家的巧克力蛋糕也不错,小阿姨可以尝尝,钱付过了,就当外甥孝敬您的。”
“昨天碰见小阿姨了?”
“那你现在还唱吗?可有进步些?”
“工作上有点事。”
心口在发痒……
车子在怡园门外等着,司机和益星火站在一旁。见他们出来,益星火的眼神忍不住落到黎蔓身上,碰到一边仇泽的眼神之后又马上低下头去。
仇泽又嗯了一声。
“没见过,只记得他下巴上好像有个痦子。”
那是昨日在车上,啃他颈子里的皮肉时,她弄出来的痕迹,在仇泽身上……
“买蛋糕的时候碰见她了。”仇泽抬手用指腹将她唇上沾的奶油抹掉,张嘴含在口中,“下次看见她,转头走就是,不用搭理她。”
“她老爱寻我不痛快。”说的委屈。
益星火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忍不住凑上前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益星火笑道:“能跟着参事不容易,日后定能有些作为。”
黎蔓烧了一夜
“是大马路上那家吗?”
“还记不记得是谁给你的酒?”
他志在政不在商。
这会儿算是碰上老同学了,黎蔓格外高兴,她可是很怀念上学那段时光的哩。
黎蔓一愣:“你怎么知道?”
“小夫人?”益星火开了车门,见她在发呆,出声提醒道。
007 老同学
“就是一个服务员,他撞了我一下,就递给我一杯酒,还有那瓶酒……是我自己从桌上拿的。”
“嗯……”仇泽应了一声,垂着眼睛,唇和她的唇轻轻地蹭………
身上穿的是仇泽的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赤着脚下楼,空荡荡的,一室清冷。
“晓得了。”益星火耳尖泛红。
他有些不好意思:“南济大学,我同您是一个合唱团的。”
他拿出袋子里的蛋糕:“给你买了栗子蛋糕。”
在学校里呆了两年多,之后仇铭娶她做夫人,给她请了家教老师,就再没去过了。
动一下身子,昨夜磨的狠了,腿心有些胀痛。
“你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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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蔓心口一动,抬起头眼汪汪的看他,手指伸进他嘴巴里让他含着,唇也凑近他的唇挨着。
黎蔓一愣,又笑着说:“那你快同我说说,当时合唱团
黎蔓哈哈笑了两声:“我还记得我当时说要教你,只不过我没多久就退了学。”她拍了拍他的肩“你要是还想学,就随时来找我。”
“唱的不好就没再唱了。”他说。
黎蔓靠在他肩上问:“你去哪了?”
仇泽回来便见她缩成一团窝在皮质沙发上,一双杏眼正巴巴地看着他。
“啊我晓得了。”黎蔓笑道,“你就是那个唱的最差劲的男低音!”
黎蔓换上仇泽买回来的衣服,竟和她昨夜里穿的礼裙是一模一样的。
突然浓郁的香味儿,益星火有些紧张得回答:“益益星火,二十叁。”
益星火一愣,应声说是。
,醒来已是正午。
“还难受吗?”仇泽很自然地问,黎蔓倒是暗自红了耳垂,摇了摇头:“不难受了。”
仇泽走过去,她便朝他张开手。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如抱小孩一般将她抱了起来。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降下去了,应是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