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奶头却盖不住其他乳肉,把往日里心狠手辣的赤练仙子急得手足无措,一张小脸红透了耳根儿。
而杨过则是看得两眼发直,只觉师伯的胸脯又大又圆,又白又嫩,像极了两个皮薄面软的大馒头。
在他四处流浪时,虽然偷过鸡,尝过鱼,可最喜欢吃的,还是香喷喷的白面馒头。
此时眼前的白乳摇晃,双球圆弹,真的令他恨不能捧在手中咬上几口解解馋。
然而就在他嘴角流涎,目不转睛地盯着乳白时,李莫愁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你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
他立即装傻道:「师伯不是叫我不可睁眼吗?」
李莫愁拿捏不住错处,便道:「哼,算你小子懂事……唔……」
耳听她又再伤痛轻呼,杨过借机转移话题:「师伯你快躺下,等侄儿解完毒,你定会舒服一些的。」
李莫愁还想警告他几句,可是一张嘴,胸口就痛得喘不过气来,整个身子更是虚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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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被搀扶着平躺在了矮榻之上,仅用两条纤细的手臂拼命遮住自己傲立的乳球,却无法再做出任何阻拦之举。
见此情况,杨过心知时机已到,慢慢曲跪在了榻前,故作温柔道:「师伯,侄儿要为你吸毒了。」
也不等对方应答,偷偷从瓷瓶里抿了一口玉蜂蜜浆,便低头朝那中针位置凑了上去。
「不……不要……唔!」
李莫愁终究是无法接受被其他男人触碰,慌张地想要拒绝。
可是刚说出一个「不」
字,自己的伤口处登时被冰凉的蜂蜜一激,刺痛入骨。
接着又是一暖,少年温柔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红肿的肌肤上,痛楚立刻消减。
取而代之的,是透体的酥麻和酸软,令她的双臂陡然间失去力气,软绵绵地滑下了高耸的玉乳峰。
原来,在江湖上横行无忌的赤练仙子,表面虽是强硬恶毒,却有着一副极为特异的肉体,只要是被男人轻轻一抱,便会不由自主地陷入荡心动魄,全身无力的状态。
若是再进一步地进行肌肤相亲,更是会令她舒爽销魂,一直酥软到骨子里头。
这些事都是当年与陆展元相爱相栖,亲热玩闹时偶然发现的,她平日里的狠辣无情,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尽量避开男子的亲近,以免被人发现自己这一碰即软的巨大弱点。
这个秘密李莫愁从未对任何人讲过,也从未给过任何男人接近的机会。
然而此刻,年轻的师侄不仅是近在咫尺,呼吸可闻,侄儿的手甚至直接抚上了她的娇躯,侄儿的唇更是亲密无间地吻上了她的乳肉。
让她这个师伯的心中羞赧无比,第一次被动地感受到了体肤亲贴的妙处。
「轻点……嗯……你轻一点……嗯嗯……」
李莫愁皱着眉,不自觉地哼吟出声,这才刚刚开始,她便已经受不了少年独特的祛毒方式。
然而现在时机正好,杨过那肯轻易饶她,蓦地吻紧针口,用力一吸,便把一小股毒血吮了出来。
「啊啊啊……唔!」
羞人的嘤叫旋即从李莫愁的小口中窜了出来,她立刻抿紧嘴唇,倔强地忍住声音。
其实说也奇怪,如此莽撞的处理,她的伤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反而是又滑又腻,又麻又酥,说不出的舒服快乐。
而其原因便是杨过抿的那口玉蜂蜜浆,它不仅中和了金针的毒性,更是在少年的口和美妇的肌肤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只见他的双唇时开时合,连连猛吸,直把李莫愁弄得娇躯发颤,呻吟和羞叫声不绝于耳,一双玉手扶着自己师侄的头颈,既不敢抱住,更不舍得推开。
杨过将含着的鲜血和蜂毒全部吐在地板上,转回头,但见美人师伯的脸上晕满红潮,衣襟大敞。
虽是平躺姿势,可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依然是丰润鼓胀,饱满不垂。
只觉越看越是心燥,口里发干,腿间的东西也在发热发硬。
在杨过做小叫花的时候,曾去妓院花楼之类的地方偷过吃食,也知道男人的鸡巴会变大变硬。
可是当他自己第一次有了反应,那感觉还是撑胀难忍,怪异莫名,不禁想要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中了蜂毒。
再看那又大又圆的一对玉乳,粉白的颜色沁人心脾,高耸的形状诱人攀附。
杨过想要亲近的念头再起,叫道:「师伯,大事不好!针毒扩散啦!」
李莫愁闻言低下头,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她的视力渐渐复原,模煳看见自己左侧的乳房丰满莹硕,确实比右侧要大上许多。
胸口的感觉又肿又麻,好似要脱离了身体一般,她头胀脑昏,竟是真的信了,心急道:「那……那怎么办?」
杨过握紧她的玉手,感情真挚地宣誓:「师伯放心,侄儿就算是中毒而死,也会帮你全都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