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任你去留的意思。
杨过不吃这套,虽然郭靖待他有如亲子,但是他与郭家其他人的关系并不和睦。
他不愿寄人篱下,忍气吞声,唯有闭口不答,乖乖爬上石床。
见杨过如此配合,小龙女也无别话,转身取出一根绳索栓在东西墙之间,褪了鞋袜,翻身上绳。
她平日睡得不多,躺下之后便闭目养神起来,过了许久,身旁就响起了微弱的鼻鼾声。
「这孩子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岂不
和我一样,留下他也是应该。」
小龙女这样想着,不禁侧过身子看向杨过,只见方正的玉床上,一道虚黑的身影睡在上面,恍惚间竟好似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些夜晚,见到了两年前的那个人。
她顿觉心中苦闷,一股热力越涨越大,欲要破胸而出,但是她的双眸却凝着那道记忆中的人影,无法移动半分,最后终于在郁涩的情绪中昏昏睡去。
从此以后,杨过改拜师门,在古墓中住了下来。
他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又懂得感恩,时时将小龙女像亲人一样对待,端茶送水,伺候得非常周到。
而小龙女也渐渐接纳于他,平时以「过儿」
和「姑姑」
互称,可是她性子冷淡,不苟言笑,相处起来倒看不出一丁点亲人情分。
很快又过了两年,小龙女年纪渐长,越来越是出落得清丽无伦。
这年杨过已十六岁,身材渐高,喉音渐粗,已是个俊秀少年。
但是两人过得惯了,早晚仍是共处一室,隔床而睡,都没有在意对方的异性身份。
杨过此刻好梦正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卧在绳上的小龙女侧着身,目不转睛地盯着玉床。
这两年来,她每一晚都是这样入睡,也不知怎么的,习惯了之后,竟感觉只有看着杨过躺在旁边才能彻底地安下心来。
但是她心中究竟想的是谁,念的是谁,恐怕连她自己也很难说得清楚。
听着那一声声安稳的气息,小龙女只觉神志渐昏,慢慢地就要睡着。
谁知耳边忽然沙沙轻响,睁眼一看,竟是杨过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双目合闭,缓手缓脚地爬下床来,口中唔唔唔的,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这副样子倒有点像是在梦游的样子,小龙女久居墓中,不知什么叫梦游,只道杨过是半途起夜,便赶紧闭眼装睡,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偷看行径。
可是听其脚步声声,并不是走向门口,反而是在向自己靠近。
正自纳闷间,忽然一阵暖风直朝自己双足袭来,小龙女心中一惊,本能地缩腿躲过。
低头查看,却见杨过躬身屈膝,蹲在绳旁,两只手胡乱晃动。
看那手法,正是她亲自传授的「天罗地网势」
掌法,双臂连挥,宛如千手千掌在不断向她抓来。
「难道过儿试我功夫来了?」
只因杨过鬼头鬼脑,歪点子最多,时常对小龙女逗玩胡闹,此时半夜里不睡觉却来抓她的脚,倒也有几分平时的小贼作风。
「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本事如何。」
小龙女玩心一起,登时双腿挪动,闪避对方的攻击。
只见她的一双赤足白皙如玉,玲珑小巧,在男孩双手间轻盈地划来勾去,那晶莹的脚趾头像是一只只雪色的蝴蝶般翩翩飞舞,灵动诱人。
如此一来,迷煳的杨过更是心急,双爪急驰如风,力道也加了一倍。
可惜师父毕竟是师父,任他怎样拼劲全力,手乱似网,都奈何不住那双灵巧的粉白足儿。
「就这点功底还敢与我打趣,看来平时的练习还是不够多。」
小龙女暗自得意,心中盘算着如何惩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
但是随着时间越久,杨过累得气喘吁吁,却仍是没有放弃地不断抓来,看这架势,竟像是不抓到便不罢休一般。
小龙女渐渐感到了其中的古怪,暗道再这样躲避下去,非要把杨过活活累倒累晕。
而她自己也想知道这孩子究竟要做些什么,心头一动,便停下了连连躲避的双脚。
霎时间,一对耍得热乎的肉掌不偏不倚,正正地抓住了小龙女的柔软玉足,温暖之感立即顺着脚面的肌肤传递上来,令她全身一阵轻抖,不禁抿了抿嘴唇,看对方待要如何。
只见杨过双手的四指握在足背,拇指在脚掌处细心地抚摸着,他的力道又轻又柔,似是怕伤了手中的美物一般。
慢慢地,指腹增力,在可爱的足趾间穿梭滑动,搓揉不止,将绳上的师父弄得小腿酥软,一颗心儿砰砰直跳。
「过儿他到底要干……呀!」
小龙女被摸得足上舒服,呼吸加速。
正觉奇怪,脚尖上忽得一阵湿热,引得她不由发出一声羞叫。
原来杨过摸了一会儿,竟是将玉足凑至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湿润的舌尖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