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摆动着精瘦的腰,将阴茎来来回回的在那又嫩又紧的小屄里肏着,一边又按住了裴斯年的手,逼迫着彼此五指相扣在一起。裴斯年的腿被肏的发抖,穴里头更是不停的淌水下来。他屁股底下的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还因为不断的来回晃动而褶皱了不少,瞧着实在是狼藉的厉害。不那么牢靠的木床嘎吱嘎吱的摇晃着,但彼此却都听不见这个声音,反而穴里头被搅动的咕叽水声听得格外清楚。
他的手原本揪着床单,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搂住了身上的男人,紧紧的同对方贴在一起。他本能的喜欢这种紧靠在一起的感觉,甚至想要再亲近些才好。尽管这一整天都被欺负着,但他其实并不讨厌李璟。不过要去论不讨厌的原因,那或许就太过久远了一些。
阴茎又一次肏进了子宫里,将那宫腔里的水都挤出来了不少。
“啊?”裴斯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认错了还要挨打,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可还不待他自己生气多久,屁股底下挨得肏便让他又晃了神,哼哼唧唧的陷入了情欲之中。整个宫腔都被肏开了,乖乖的吞纳着进入的龟头和茎身,还轻轻的用自己光滑的内壁吮着对方的马眼。若是肏的狠了,里头便能喷出一小股水液,尽数浇在龟头上,再润滑着彼此交合的部位。有了早晨的那一次,李璟自然不会轻易的结束。他体力又好,就算压着人再肏一个时辰也不是问题。
“骚婊子”李璟喊了他一声,脸上还带着笑意,“本王可肏得你贱逼舒服?”
“要要你用鞭子打的”他许是想到了自己凄惨的样子,提前伤心了起来,哭的抽抽噎噎的,但嘴上还实诚的很,继续
“嗯好深子宫子宫要被你插满了”他也不知羞,一边喘一边低喃,“再深一点好不好?李璟李璟”
“不!不要!”他想到早晨被柳条揪着在院子里抽时的模样就怕,主动握紧了对方的手,含着泪包晃了晃脑袋。裴斯年许是服了软,乖乖的挨了一会儿肏之后还小声的说了一句“我错了”。这幅顺从的模样让李璟差点把守不住精关,他呼吸滞了一滞,卡顿了片刻之后才提胯肏开了宫颈,将龟头和整根阴茎都插入了屄穴里头。
被这样下贱的字眼称呼着,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兴奋的厉害,在心里念了好几声。裹着阴茎的穴都吮紧了,小屁股更是不断的朝男人胯间凑。他没吭声,但也没反驳,还垂着眼帘颤个不停,显然是喜欢这样的称呼的。
“你你就知道肏我”他咬着下唇,有些愤愤的瞪了对方一眼,“骚穴舒服,肏在骚穴里的东西难道也不骚吗?我我看你那玩意儿也就是个大骚货你肯定也舒服极了是不是?”
“你可真是大胆。”他再一次提胯,直接将龟头肏在了宫颈上,似乎是又打算肏进那小小的宫腔里头,“不过说的倒也不错,不如今晚再赏你几鞭,如何?”
裴斯年哆嗦了好一会儿,浑身都因为这几个字而更加兴奋了不少。他忽然很想撅起屁股来继续给男人打自己,便颤着唇瓣应了一句:“舒服贱逼好舒服的”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样和李璟说话。
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连动作都停了下来。手抵着唇瓣笑的乐不可支,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寻个什么词来形容这个机灵又呆傻的小东西了,便只能狠狠的捏了几下他的小脸蛋,随后又奖励性的凑上去吻了吻。
“青楼妓院里的婊子也不如你骚了。”李璟咬了咬他的鼻尖,颇有些恶劣的开口,“那不如以后直接喊你骚婊子如何?骚逼则索性改名为贱逼,毕竟是时时刻刻要男人用鸡巴插着的地方”
的喘了好一会儿。
他一边小声呻吟,一边撅着屁股开始配合,好让每一次都插的更深一些,最好将他的小腹都顶出形状来。花穴湿漉漉的吃着那根大家伙,像是本该就长在一起一样,半点排斥都没有。他的屄上又没有长毛,瞧着干干净净的,只有前头的一点花蒂和两瓣薄薄的内阴罢了。此时吞吃着粗大的阴茎,活像是直接在会阴上长了个小洞一样。那嫩逼先前又被刷子刷红了,红肉裹着深褐色的家伙,当真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只要瞧上一眼,便能令人欲念沸腾起来。
“那可还要本王用鞭子来管教你这张贱逼?”他并不停下动作,一边享受着阴茎被湿软嫩逼裹着的快感,一边同怀里的小家伙说着话。裴斯年吸了吸鼻子,似乎是有些怕疼,但又蹙了蹙眉头,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他犹豫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到穴里头又翻起一波强烈的快感之后,才沉沦了意识,带着些许哭腔道:
“你这小东西本王定要将你打得喷出水来才行!”
“小骚妇”男人沙哑的低叹了一声,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力气连续狠肏了十几下。阴茎每一次都完全拔出再完全肏入,马上就把小东西肏的说不出话来了。穴里头抽搐了起来,又一次开始往外头喷水。裴斯年的身体也一颤一颤的,小脸更是红扑扑的,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中缓过来,羞赧的凑在男人的怀里。
这样粗鄙的词语让裴斯年耳根子都红透了。
裴斯年被伺候的舒服了,也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