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月大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倒是可不许反悔,月儿要多几首好诗!”
龙天羽瞧着月儿俏丽调皮地离神韵,吹弹得破蛋清般幼滑皎洁地脸蛋上隐隐流动着一抹晕红,真叫人难以想象这水晶果冻一般甜美地妙人儿,若是与床上鱼水之欢挂起钩来时该是怎样一副怎样风光,今晚一定要弄她一手好shi啊。
卓凝君望见他嘴角那抹轻笑,虽然不知他在想什么,但凭着相仿的年纪和成熟的心智,隐隐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想法,而且她Jing通医道,明显感受到这‘箫翎’面带光,血脉中欲.火蠢蠢欲动,眉头一皱道:“这首是你刚刚做的吗?”
龙天羽心想这是王维的,描写晚秋的,与现在初秋景色相近,却差了节气,自然不能冒充新作,遂谦虚道:“这首是以前做的,此时此景,相差不多,倒叫你卓姑娘见笑了。”
卓凝君微微点头,不以为意地一笑,举目环顾四周青山空谷、碧水湖亭,松间明月的光照,石上清泉的声音以及婢女归来竹林中的喧笑声,鱼船穿过荷花的动态,与诗中清新、幽静、恬淡、优美的意境和谐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不禁动容轻轻一叹。
杜冰月拉住卓凝君的手道:“姐姐,你经论满腹,医术无双,如高山仰止,真叫月儿佩服不已,而且箫艺更是名动天下,能吸引九天凤凰,月儿也想聆听,此刻良辰美景,不如在舟上一奏,也好让月儿和萧大哥细细品味。”
卓凝君瞥了龙天羽一眼,对着月儿说:“等晚上你来姐姐这住,姐姐当面吹给你听好不好。”
丫的,这分明是把我当外人啊!龙天羽心中忿忿不平,心想不就是昨晚多说了几句,也不至于如此记恨吧,再说,我也没惹你啊!看来女子越有才,禀性也越难把握,不过回想当初与婉儿、月瑶相识的时候,好像也闹过误会和冷战。
杜冰月咯咯轻笑道:“姐姐,萧大哥在房里可是没少称赞姐姐,惊为天人,提到姐姐的箫艺别提多推崇呢,就让月儿和萧大哥一起,听姐姐奏箫吧。”
卓凝君想到每次奏箫都是女儿家寄托愁思心事的时候,也是最忧愁善感的时候,却先后两次奏箫后都被他撞见,好像自己寂寞多年的内心世界忽然多出一个陌生人来,一时有点不适应,而且听过昨晚他有十余位妻室,一点也不专情,以为他也同天下那些贵族商贾一样把女子当作玩.物,心生恚怨,此时瞧见他一脸真挚地期待着,又有些心软了,不冷不热道:“如果他现在作出一首能打动凝君的诗篇来,那么我为他当面奏一曲也无妨。”
杜冰月大喜,向着龙天羽猛眨眼色,眸光泛碧,粉面桃腮,春意浓浓,却又带着几分狡洁和顽皮,怂恿道:“大哥,你的机会来了,好好把握喔,不然你可要离舟上岸了。”
龙天羽目光紧盯卓凝君,她今晚穿着一袭天水绿的霓裳裙,肌.肤若莹雪,发髻高挽,双目如星,仿佛洛神凌波,又似仙子下凡,飘飘有出世之神韵.她气定神闲,举止雍容,特别是那淡淡的愁思笼罩着她的周围,无论任何人见到她,都想用尽自己全部力量来爱护她,不愧有蜀才女之誉。
豁出去了,来就来,咱作不好,还背不好吗?幸亏我在学校时候常翻诗词看,想不到穿越回古代后,也不知多少次了用它来解围,中华辞藻博大Jing深,不但能影响后人,连古时前人也照样能震慑住。
“好吧,在下就献丑了,请凝君细听,若不满意,在下立即离舟上岸便是。”龙天羽豪情万丈地说道。
他在感情上早已不是初哥儿,深入花丛多年,自然清楚对女人,关键时刻就要表现出自己的气概和果断,用男人的气势来压倒她,否则一旦弱下去,在她眼中便失了分量,越是美女才女,不免心高气傲,如果男人不能强硬起来,让她感受到你的气概和魅力,反而不会看起你。
果然,卓凝君眸光一闪,淡淡一笑:“放心,如果你作的好,凝君自然不会食言。”
杜冰月拍手大喜道:“噢,太好了,既能听萧大哥迷人的诗句,又能听到姐姐动人的箫声,今晚月儿可有耳福了。”
那当然,无论输赢,你都能既听诗又听箫了,好事都让你占了,龙天羽心中叫苦着,背哪首好呢?一定要抒情的、浪漫的、还要带着伤感的,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首宋词,那位写词的才女和卓凝君身世还有些坡为相似。
“你们听好了~”
二女凝神点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月光下,一个小女孩和一个成熟美女的面孔并在一起,柳眉弯弯,娇俏秀美,明眸皓齿,珠唇腴润,都是那样的美若天仙,看得龙天羽心头一热,富有感情地念道: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天羽望月沉思一下,继续往下背道:)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卓凝君和杜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