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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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付?学会信任(3)主人,求您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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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场面明显不适合给孟竹希求情,而且杨冽也不愿意待在这飘散着淡淡血腥气、气氛严肃诡异异常的屋子里,偏偏这种时候再转走回去也已经是不合规矩……回过神来的杨冽微微顿了顿,接着恭恭敬敬地对孤月九十度行礼,然后轻手轻脚的退出去,伸手重新戴上了门。

    ——然后略一犹豫,在外面的门口屈膝端端正正地跪了下来。

    这种地方比不得孤月那全封闭式的铺着厚厚地毯的调教室,水泥的地面儿跪下去膝盖就被硌得生疼,而且人来人往,看他这由东区首席亲自带的奴隶竟然跪在这里,经过时都忍不住多瞧几眼。

    感受到陌生人的眼神,杨冽觉得被他们看过来的目光就跟鞭子似的,一下下抽在身上,让他感觉到包裹在统一长袍衬衫下面的皮肤热辣辣的疼。

    跟他所熟悉的孤月那轻描淡写中带着品评味道的目光完全不同,那样充满各种情绪的眼神,有如芒刺在背一般,让人极不自在。

    跪的久了,膝盖也跟针扎似的,尖锐的疼。

    直到他觉得无法忍受,简直就要到达他极限的时候,眼前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他的主人踩着漆黑长靴神祗一般走出来,站在他面前,半晌,稍稍弯腰,捏住他的下颚抬起,那样笃定的目光,像是早就料到杨冽会这样等他似的,“——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我讨厌我的奴隶在没得到命令的前提下跑出来,像你现在这样招摇过市。”

    杨冽顺从的垂着眼,挺拔的身体已经因为长时间的跪立而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犯了孤月的忌讳,于是安静的应声,从声音里听不出有什么痛楚或者不安,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我很抱歉,主人。惹您不高兴的话,请惩罚我。”

    孤月这人对打上自己标签儿的人都有一种类似于拥有者对玩具的独占欲和保护欲,典型就是那种“我可以把人打死但是你不能生出一个坏心思”的护短性格,无论多生气,也是不愿意在人前处置自己的奴隶的。只是他此时还带着刚刚处理那种场面时还没有褪去的戾气,听杨冽这么一说,就眯起漂亮的细长眸子轻轻笑了起来,“不为难你,你不是愿意这样跪着让人看么?那就成全你,让你这样被别人看个够。”

    他说着,松开杨冽的下颚,转而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杨冽被太阳晒得微微发烫的脸,拍打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户外听起来格外响亮而耻辱,“——可自己留心着,别让自己见了血。我刚才在里面看够了,你再让我看见,我会很不高兴的。”

    他说着,直起身来,刚才拍杨冽侧脸的手好整以暇地在杨冽耳边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本来还在琢磨孤月说的“别让自己见血”到底是指什么的杨冽听见这声脆响,硬生生的轻颤了一下。

    这响指原本其实是孤月在他那栋房子里常用的一个命令,很简单,只是跪爬着跟上他的脚步而已。

    但是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显然要比少有人进入的房间困难得多。

    杨冽这才明白,孤月说的是让他不许因为跟地面的摩擦而伤了膝盖上的皮肤。

    可是膝盖的皮肤已经因为这长时间一丝不苟的跪立而伤到了,接下来走那么长一段路,如果想要避免伤及皮肤的话,就必须用两只手和腰部来分担更多的体重。

    势必会影响跪爬的姿势变得很奇怪,这样会引来更多的关注目光……

    杨冽嘴唇抿得紧紧的,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其实在户外跪爬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做过,刚刚跟孤月接触的那段时间,孤月几乎隔三差五就用一条链子锁着他,把他拉出来……

    可是被链子锁着,那时候明显就是被迫的。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他必须自动自主的跟上主人的脚步——迫不得已和自愿而为,其中的差别和里面说蕴含的更深的意思简直不言而喻。

    就像那时候,他被拉着跪爬游街他会心里想孤月是个变态,可是现在,他在完全不被束缚的情况下跪爬在孤月身后,他会在心里骂自己下贱。

    就像他跟杨东霆来到这个岛上的第一天,路上遇到的那个跟在调教师后面亦步亦趋爬行的奴隶一样……

    可是不管怎么样,他的主人有了命令,他就得执行。

    于是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俯下身,一边注意不要让膝盖受伤更严重,一边用尽力气忽略周围打量探究的目光,追上他的主人。

    回到孤月的住处,上了楼梯跟随孤月来到调教室的时候,杨冽已经气喘吁吁,身上单薄长衬衫都潮了大半。

    孤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坐在沙发上神态静谧优雅地轻呷几口,耐心的等待着跪在他脚边的奴隶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才玩味儿的转动着酒杯,才用优哉游哉的声音意有所指的轻漫问道:“你去那儿等我,是为了他吧?”

    杨冽又调整了下自己的跪姿,深吸口气,低沉的声音开口回答沙发上懒洋洋坐着的调教师,“主人,求您想办法救救他。他会做这样的事情,也是顾念着从前和我的同窗之情,才会一时冲动。”

    其实说后面这些都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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