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就在她们相视苦笑的时候,押解她们的士兵也在简短地交谈着,这才是他们
停下来的原因。而交谈的内容,也无非是在交流淫虐女囚的心得。
士兵们的交谈很快结束了,薑颖琳被架回了通道那头的监牢区,被扔回了那
间位于四楼的牢房裡,而方慧则被捆扎在乳头根部的铁丝拉拽着继续蹒跚前行,
穿过这条长长的地下通道,来到了一个地下室裡。
地下室的正中是一条长廊,八间刑讯室整齐地排列在进门这条长廊的两旁,
而长廊的尽头则是一个楼梯口,不知通往哪裡。此刻,八间刑讯室的房门都大开
着,此起彼伏地传出阵阵怒駡、乞求、惨叫和哀鸣。
长廊的入口处一左一右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他们都对自己不得不在这
裡枯燥无趣地站岗,而不能去参与对女犯的淫虐这一点感到非常恼火。方慧被押
着经过他们身边时,一个士兵照例问了一声:“这是哪位长官点的?”
一名押着方慧的士兵答道:“是苏查将军,在六号刑讯室。”
卫兵点点头,挥挥手,“去吧。”
两个士兵将方慧拖进了六号刑讯室裡。此时还有别的女囚也在这间房裡受刑。
在房间的一角,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被大字形地吊在一个门形木架上,一个
穿着西服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紧不慢地用一条黑色的马鞭抽打着她赤裸的身
子。
女人的头髮也被一条绳子系在头顶的横木上,使她无法低下秀美的脸庞。每
当皮鞭落到她身上,她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同时徒劳地扭动一下身体。
方慧过去也曾在受刑时遇见过她几次,从士兵们的交谈中知道她是这个国家
首都一家报社裡的记者,不知怎么得罪了某个高官,便被按上一顶“阴谋颠覆国
家”的帽子关进了这所秘密监狱,变成了供高级官员淫虐的性奴。从她身上鞭痕
的数量和色泽来看,她已经被吊打好一阵子了。
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裡受刑的,则是一个方慧之前从未见过的女人。她看起
来很年轻,方慧甚至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十八岁。但在这裡已经呆了一年多的她曾
经见过一个有恋童癖的上校极其残酷地淫虐一对随父母一起被捕、分别只有十一
岁和八岁的小姐妹;因此现在看见这个花季女孩受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女孩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被分开锁在一张刑床的四个角上,红肿的阴
户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刑讯室明亮的灯光下,显然是被强姦后又用水龙头冲洗过。
而强姦她的人,当然就是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惬意地观
看士兵往正在低声饮泣的女孩的乳头和阴唇上夹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一边享受
着跪在他双腿之间、除了长统丝袜和高跟鞋外身无寸缕的女子的口腔和舌头的军
官。
方慧瞟了一眼他的肩章,是个中将,在这个东南亚小国裡,这可是非常高的
军衔了。
显然,他就是那个把她从牢房裡提出来,准备加以虐待淫辱的苏查将军了士
兵们把方慧拉到了中将的面前,一个人在她的腿弯上狠狠踢了一脚,迫使她跪了
下来,另一个士兵则揪住她的头髮,使她不得不昂起头面对着将军的目光。
中将仔细端详着方慧坚毅不屈的脸庞,满意地点点头,问道:“你就是那个
去年二月在首都被抓获的中国缉毒特警吗?”
方慧以出其不意的一口唾沫作为对他的回答。
“哟!不但漂亮,还挺有野性的!”将军并没有生气,他从身后的副官手裡
接过手帕,一边抹脸上的唾沫一边笑道:“塔素温这傢伙也真是不够意思,抓住
了这样的美人也不跟我们分享一下。”中将说着,拍了拍双腿之间那个女子的肩
头,“你让开!我要中国美人来为我服务!”
“将军!这个犯人可倔强凶暴得很,您小心……”一名士兵连忙提醒道。
“怎么?在这裡关了一年多,还没被驯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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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在鞭打女记者的那名西装男子停下了动作,转身对将军道:“将军
阁下,或许您还不知道,她的同伴就是刚才那个被龙彻市长折腾了一夜的女犯,
那个犯人的表现如何,想必阁下您也看到了。我听说,她们俩在这裡被关了差不
多一年半,什么苦头都吃过了,可还是跟刚进来的时候一样强硬。”
“哦?刚才在这裡坐老虎凳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