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的声音里凝着被捏得痛了的湿润露水,口气中带着些许淫耻的慌乱。
温容说着,又叫在场几人止不住回想起前一晚上亲眼目睹的景象,美人的下身被数根鸡巴捣得肉口大开,骚蕊胀血得不断抽搐颤动,腿间肥软的肉蚌似被操得坏烂,穴眼更肿撑得合不上了——
同窗学子的手还没从他腿间抽拿出来,反而更变本加厉地亵玩那颗仍带着前一晚上被玩得过分了的、依旧肿胀发红的骚软肉粒儿。
钻心痒麻,腿根酸软的,不一会儿便从穴心渗出蜜汁,一点湿意渐渐从那淫口涌泄出来,水流愈发密集。
即使如此脏淫,那嫩烂女逼也是十分诱人勾
一会儿又些许不满、不服气起来,想到昨天晚上那四个人里居然没有自己,就觉得已然错失了先机,最好、最前面的位置全叫人抢了去。
“唔没有、还在的”
他在面对性事挑逗时就是这般的,什么趾高气昂、矜高娇贵,全然没有了,只好脚下随着对方的力道错开几步,双腿之间立时分出一道不窄的缝隙,与此同时,他一边的腿根上那拿毛笔写上的墨字也终于全然展现在了几人眼前——
那人双指指腹狠狠向中间并紧,对着那阴蒂包皮内的真正骚豆猛地掐捏之时,温容顿感下身酥麻,好像有数千、数万的淫蚁从那一小点儿上纷涌而出,专门盯着他下贱敏感的骚蒂咬舐。
一边说着,那手上已然使上不小的力气,全然不容温容反抗地使用蛮劲将双腿拉开。
温容惴惴怯怯,从口中发出细音:“呜——痛啊、轻些”
几个人从楼内回去后夜有所思,决心这日非得把前一晚的遗憾给弥补上不可,这时见那墨字还在,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觉得十分快意解气,温容竟然让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真的没将腿上的字迹洗掉,不由得口中笑道:“哼,还算挺乖。”
温容身前那秀气嫩粉的性器原本蔫软地垂着,这下也在几个男子集体的注视下慢慢颤颤地勃起了,抬起来些许高度之后,下边那圆鼓而中间凹陷下去一条细缝的软绵肉穴更显露出来,在几人眼前懂得呼吸似的轻微起伏,中间一颗蓦地从双侧肥唇中探出头来的肉核抑制不住地自己涨大一圈,又叫人的粗指摸到阴户上猛地一拧,瞬时间抖起腿来,几乎要站不住脚。
那软肉黏腻,被并不温柔怜惜他的学子捏得软陷下去,口中一边哼声道:“你躲什么?并着腿儿又干什么?昨天咱们这些个什么没看过呢?现在倒知道装出清高样了!那时叫你把字迹全部留着,你该不会是晚上回去自己偷偷洗掉了,才这么不敢叫我们看?”
这只有四个笔画的不完整的“正”字,是在前一晚由不同的四人添划上去的,每有一个人将肉屌操进温容那湿脏的女穴,在里面施施然地射了阳精,便可添上自己的战绩——
温容面色更红,花瓣似的双唇蠕蠕,只听对方问:“昨天射在里边的东西,怎么都自己抠干净了?不和腿上的字一起留着过上一夜么?反正,我看你的贱穴可是能吃的很呢!”
既然看见了腿上的字迹,就不得不见着温容腿间那肉花。
年轻男子的手指顺势顺着那被温容的逼水浸湿而因此变得十分润滑的穴眼顶插进去,即刻于湿热紧夹的水穴中捅动起来。
他的女屄叫人操得愈发敏感骚浪,内里的淫肉止不住形成习惯地拉拽那埋进来的硬热指节,穴内深处再次泄下一小股透明汁液,叫男人将手指从中抽出时,仍可见那双指间由淫丝拉连成的一块小小水幕,如同一段细展的丝绸挂在上端,才将手指放到温容面前,就已经让他自己都闻到上端的骚味儿了。
他这时双腿站立着打开,需要将身上垂下来的亵衣边缘推卷上去才能看得更清楚些。
待那人的手继续向前,粗鲁地用一根手指插进两片已然被男人操磨得有些肥软的阴唇,再下捅着将它们一路分开,那股细流般的骚水便突地将对方的手指裹搅起来,湿黏的淫液在手指的搅弄和拨碾间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响。
只是他们太早叫人搅了局,以至一个正字都没画完,就这样悻悻而返了。
那学子说着,口中有着止不住倾泻出来的些许酸意,更叫温容讷讷道:“嗯小穴里边太脏了,不擦不舒服、屄口外边也都是精液”
“唔哈啊”温容堪堪用手撑着那空着的小小窗口上,如若不是自己有手支撑,几乎要即刻滑落,狠狠坐到男人的手指之中。
那唇上尽是湿漉漉的浓精覆着淫淫逼水,蚌嘴儿开合间又有汩汩精流不断涌泄,将他的女穴外阴打湿得满是花白精斑。
并夹得紧,略有些不快活了,一只已然长得十分粗宽的手掌顿插进温容最上端腿缝的深处,拨拿住那浪货一边的腿根软肉向外拉扯,另一只手则地紧紧像个大钳般擒住温容另一条腿的腿肚:
只见那无比靠近双腿间淫软肉阜的腿肉上黑迹斑斑,赫然用纯正浓黑、全然不似淫荡浪货的逼汁混墨般那样字迹浅淡的墨汁书写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正”字,唯独最下边少了一横,看上去很是叫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