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风轻笑道:“你是不是鸭子我说了才算。”这清冷的声音真不像从这人口中说出来的。
朴玉暗道不好,转身要走,结果那身材高大的保镖挡住了他的去路,举着手枪对着他的头,他愣在原地。
祝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今天,玩玩新鲜的,高衡可真是懂我,知道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小年轻。”
朴玉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他意识到自己被高衡骗了,骗来这里……他的手指捏得越发紧,指甲陷入皮rou里,他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和相信高衡,可他忘了,这里是日不落,是黑帮,谁都得提防。
祝风从贵妃榻上起身,手里拿着高脚杯,杯中的红酒轻轻晃动,他从抽屉里拿了些迷药倒进红酒里,又晃了晃酒杯,慢慢的走到朴玉身前,将冰凉的酒杯贴到朴玉俊美的脸上,看到朴玉那倔强和愤怒的表情他就觉得有趣,慢悠悠的说:“喝下去或者死,自己选。”
朴玉呼出一口气,咬咬牙,一把拿过酒杯,二话不说就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玫红的酒水从他嘴角缓缓流下,滑过喉结,流进了隐秘的衣领下,留下蜿蜒的血色痕迹。
祝风看着那迷人的酒痕眼波潋滟,想也没想就握着对方的腰,凑头靠近对方,伸出舌头舔走了对方脖子上的酒痕,下一秒,他就被朴玉狠狠打了一拳,他吐出口血,眼神狠厉的瞪着朴玉,咬牙道:“带他去灌肠。”
朴玉不屑的“呵”了一声,任由自己被别人拉去另一间房,他刚才喝了迷药,迷迷糊糊的,站也站不稳,全程被保镖扶着,来到一间房后,他被放在床上,此时,他浑身都使不上劲,意识更加模糊。
他的外套被那两个保镖脱下,而他只是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盯着刺眼的吊灯;这时候,门敲响了,保镖去开门,门口站着高衡。
朴玉听了保镖们说“衡哥”的声音,于是他侧头过去看向门旁,不知道那几人在交谈着什么,很快保镖出去了,高衡独自进来,他立即嗤笑一声:“我还是太年轻,玩不过你啊,衡哥。”
高衡深吸一口气:“我不是想害你,风爷听说我手机被骗的这件事之后就对你产生了兴趣,让你当他的床伴也不是件坏人,你只要好好对他就可以有数不清的钱,不过别认真就行,风爷的床伴多得数不清。”
这时候,一向高傲的朴玉眼眶红了:“我是个人,是个有尊严人,不可能当任何人的床伴。”
高衡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把他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整个过程中,朴玉都如行尸走rou般沉默着;将内裤脱下后,高衡摆动朴玉完美的rou体,拿枕头垫在朴玉后腰,然后拿着抹上润滑的胶管,用胶管慢慢塞入涟望的rouxue内。
菊xue被轻轻撑开的感觉让半梦半醒的朴玉更加清醒,那异样的感觉让他差点哼出声来,随后,又感到极其恶心,他有气无力的蹬脚,想把高衡踹走,可惜毫无用处。
渐渐的,胶管塞进了最深处就停了下来,感受到胶管内那滑溜溜的ye体不停往肠内送去,他的腹肌处越来越涨,良久胶管才从后xue拔出来,xue口被那如兔子尾巴般的肛塞给堵住了,小腹的肿胀感很快就就变成了绞痛感。
朴玉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他声音颤抖,强忍着疼痛说:“你最好别让我在能动的时候见到你,管你什么身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高衡盯着他健美的胸肌出神:“你要是真想杀哪个人,不应该说这种话让那个人对你有防备,我看你,喝迷药把脑袋喝傻了。”
朴玉闭上眼睛,不想听,不想看。
十几分钟过后,朴玉被高衡抱起,被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接着他后xue的肛塞被取下,小腹被温暖的手掌轻轻按摩,后xue就流淌出了淡黄色的ye体,还散发出丝丝异味,他的小腹慢慢显现出原来的腹肌形状。
朴玉感到很难受,他的身体没有之前那么无力,灌好肠后他在高衡怀前挣扎:“放开我!放开!”
高衡真的放开了他,他在冰凉的地板上站了没多久,腿一软就跌倒下去,膝盖磕得发红;高衡“啧”了一声摇摇头,把朴玉抱到床上,从外面拿了一条性感的纱袍,强势的给朴玉穿上,随后,将自己的外套遮住朴玉被纱朦胧掩盖的下体,把朴玉抱出了房间。
朴玉将脸埋在对方的脖颈处,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到祝风的房间里的大床上,很软、很软,他躺在床上,感觉浑身轻飘飘的,他听到其他人离开的脚步声,门关上的声音,随后他的视线中就多现了一张恍若仙人的脸。
祝风歪头打量身穿性感纱袍的男人,懒洋洋的轻笑,缓缓开口:“我问你,你是不是鸭子?”
朴玉倔强的将头扭向一边,不想看这人。
一阵响声过后,那人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身上,俯身拿着手枪,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脑门上:“你死了我也可以继续cao你,你是不是鸭子?”
朴玉绝望的闭上双眼,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是。”
祝风邪气的浅浅笑了下,将手枪随意扔到地上,然后将男人无力的双腿打开:“睁开眼看清楚你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