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
“你来的正是时候,最好叫厨房做……”
霍长洲顺着他的脸颊摸到他的脖颈,青年睡觉时并不喜欢多穿,只穿了件薄薄的亵衣。他用手指轻轻一勾就轻易地解开了齐成贤的衣带。
话以后,少年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一抬手掀开床幔,借着皎洁的月光望向躺在床榻上的青年。齐成贤闭着眼睛,神态安详,很显然是在熟睡中。
霍长洲看着桌上的菜一张脸黑了下来。
他的手搭在霍长洲的脉门上,眉头微蹙。少年的脉象平稳,不浮不沉,从容和缓,并无大碍。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断定青年是故意的。
齐成贤乳尖吃痛,嘴里不由得轻哼着,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霍长洲没有恢复神智,下手依然没轻没重的,捏着他的乳头力道有些大。
他往后躲了一下,却没有躲开霍长洲,不禁伸手拍开他的手。被拍开手的少年一脸委屈,低头叼住了他的乳头,还埋怨他怎么不穿肚兜……
“咳,王爷,齐大人嘱咐说要补,补肾壮阳……”
睡梦中,他总是想起他们在男风馆那夜,既疯狂,又色情。尝试过近乎癫狂的性爱后,霍长洲被冷落了几日,整日早上对着晨勃的阴茎却只能一脸的无可奈何,偏偏齐成贤还一直躲着他。
“唔……”
“……”
“嗯,浑身不适,反正就是不舒服。”霍长洲一开口就胡诌八扯。
“齐大人,王爷的身体怎么样了啊?”管事的正巧见他从安郡王的书房出来,多嘴问了一句。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走人吗?
一连几日,小厨房送上来的都是一些牡蛎炒蛋,山药饼,板栗炖鸡,鹿鞭汤,韭菜虾仁……
霍长洲面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如此,便麻烦齐大人了。”
霍长洲见不到青年,便托人去问鸿云,谁料鸿云委婉的表示:他也不清楚公子去了何处。
霍长洲:“……”
霍长洲气的牙痒痒,差点就按捺不住将人按在书房里就地正法。
他并有没指望成功,只是没想到青年在王府竟会这般没有戒心。
齐成贤心中一紧,“王爷哪里不适?”
“哦,没有大碍,不过就是精神疲乏,肾精亏虚,需要补肾壮阳。”齐成贤皮笑肉不笑。
霍长洲爬上床榻,伸手拉开他的亵裤,一眼就看到了齐成贤双腿间露头的玉势,顿时乱了呼吸。一根淡绿的玉势被粉嫩的后庭紧紧咬住,只留尾部。他没想到青年夜里竟还插着玉势入睡。
说话间还搬出了皇兄的圣旨来威胁他。
少年现下可以借故身子不适为由拒绝,可是总有好的时候,时间一长,总不能还继续找什么借口拒绝他回京吧。
霍长洲垂眸盯着青年修整圆润的指甲,感受着指腹和肌肤相接触的温度。他几乎不由自主的想到他们以前在床上,齐成贤的双手就攀在他的肩上……
“怎么回事?”霍长洲放下筷子问管事。
霍长洲越想越来气,强势的拉着玉势的尾部前后抽动了两下。玉势沾了药膏,厚厚一层,一进入
他转念一想,又不由得耍小脾气。如若平常,他现在本应该在和齐成贤好好欢爱一番后,抱着青年安心入睡的。可现在他却整日孤枕难眠,而本来应该属于他的位置还被这破玉势霸占了。
齐成贤只得坐下来,一脸将信将疑的替他把脉。
只见霍长洲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毫不担心。他目光落在了木桌上正徐徐燃着的安神香,他知道齐成贤近来日日都要点着这安神香助眠,索性往里面加了一点东西。
倘若齐成贤知道他心中所想,必定是要喊冤的。
“王爷脉象缓和,看上去并无大碍,无需担心。不如等回头我去叫小厨房做一些东西,在平时吃食上做点手脚吧。”
他躺在床上思忖着,很快就进入梦乡。
霍长洲每日吃这些,很快就浑身燥热,甚至感觉要流鼻血了。
这夜,齐成贤刚从外头听完戏回来,泡了个澡便早早的歇下了。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既然霍长洲一时半会儿不愿意放他回京,他也不提。
齐成贤挑起眉头。
*
想当初,圣上一道圣旨让他前往晋南照料安郡王。而今王爷痊愈了,齐成贤不负所托,不过是回京复命罢了。
手掌久违的触摸到他蜜色的胸膛上,两颗玫红的肉粒接触了冷空气登时就挺立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缀在胸膛上头。霍长洲光是看着心中就好似莫名燃起了一把火,略带恶意的捏着他的乳尖。
“不行。”霍长洲想都没想就回绝了他,但是又觉得太敷衍了,难以让人信服,便道:“咳咳,我身体还有些不适。”
没想到青年居然是来找他辞行的。
现下,他终于明白过来齐成贤临走时的挑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