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右为难。
终于没有法子,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像小猫儿喝奶的轻轻舔了面前的龟头一下。
「啊!」
龟头感受到又软又湿的香舌呵护,那激动不比实际插入阴道为小。
性交是两个同等器官的接触,口交却是以人体最高尚器官去侍奉最下流器官的一种行为,除了单纯从感觉神经带来的快感外,那种对方为了你而放下尊严的满足更是令人振奋。
咏诗舔了一下后楚楚可怜地望着我,水旺旺的眼睛彷彿在哀求我别让她太难堪,可惜每个被性欲冲昏头脑的男人都是郎心如铁,我没有任何表示,只继续挺着硬如铁棒的鸡巴,女友见识到男友原来是可以如此忍心,也只有无奈地再次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舔上第二下、第三下。
然而这个行为使人最却步的往往是心理关口,当突破了后其实没有想像中难受。
咏诗舔了几下后便没有再抗拒,她像吃着最美味的肉肠般,舔在龟头上的每一寸,包括马眼,包括肉冠,包括系带。
肉棒在其细心服务下硬至顶点,咏诗看到怒胀的龟头更是痴迷,缓缓地张开檀口,把整个龟头纳入口裡。
「呀!」
被比舌头舔弄更炙热的口腔完全包裹,我禁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气。
咏诗说得不错,父亲的龟头是比我强壮,性经验远比我丰富的他性器呈现着一种久经磨鍊般的黑光,跟我那初出茅庐的幼嫩阳具不可比拟。
难怪咏诗会被这一根肉棒迷住,他的确是有一种震慑女人的魅力。
女友把龟头含在口裡后没有吐出,而是像吃着冰棒般吞吐吸吮,首次替男人口交的她动作当然是十分笨拙,肉冠不时感觉到被牙齿碰到的微痛,但角质层较厚的龟头尚可以忍受,我仍然能尽情享受初次被咏诗吹箫的快感。
「嗦…嗦嗦…嗦嗦……」
咏诗吹得很卖力,除了服侍她心爱的男人,大慨自身亦被这根性器所吸引。
到她把肉棒吐出来时我问她,这是我的鸡巴还是我爸的鸡巴,女友咬一咬牙,回答是你爸的鸡巴。
听到此话我很激动,把咏诗推倒床上,以近乎粗暴地脱下她的长袖卫衣,暴露那和蕾丝内裤成一套的深蓝色胸罩。
咏诗是一个体形纤细的女孩子,B杯的胸脯亦不算大,但竹笋型的两只玉兔却相当挺拔,特别被胸罩承托下便更夹出一条饱满深沟。
我轻轻抚摸了羊脂般的娇嫩肌肤几遍,随即解开背后的扣子,让急不可耐的调皮兔子弹跳而出。
「好像被以前更大了…」
我爱不释手地伸出手掌承着左边一只乳房,盈盈一握的手感无可挑剔,半年没有亲过的乳头仍是娇嫩如昔,稍稍以手指触碰,立刻骄傲地高高挺起。
我垂涎欲滴,禁不住张嘴把樱桃吸吮,炽热间渗出的薄汗使奶头带着一种女性独有的乳香,我像个最贪婪的孩童,在那仍未有哺乳功能的乳房上大快朵颐。
「啊…啊啊…啊啊…」
咏诗的另一敏感处受到呵护,又是发出迷醉的娇吟,被舌头反复舔舐
的红豆勃起至无可再硬,象征着女友的情欲已经被挑到一个没法抑压的地步,终于她发出给她一个痛快的哀求:「子孝…我受不了…给…给我……」
我虽然同样激动,但也没有立刻答允女友:「你想我给你什么?」
「给我…那个…」
「那个是什么?」
「鸡…鸡巴…」
「是谁的鸡巴…」
「是…是…你…你爸的…鸡…鸡巴…」
「你要我老爸的鸡巴干什么?」
「我要你…用你爸爸的鸡巴…操我…我今天安全…你可以…直接操…」
为怕未婚怀孕,过往咏诗让我不上套做爱的次数不多,如今竟让老爸的鸡巴直接操屄,可见她是多么喜欢这根肉棒。
听到此话我再也无法按捺,立刻把半挂腰间的碎花裙拉下,被脱成全裸的咏诗浑身肌肤雪白得叫人目眩神摇,但我已经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急躁地把肉棒对着湿漉漉的屄口扶准,用力一推,整个怒胀的龟头立刻没入女友体内。
「啊!」
咏诗发出欲火燃烧下得到满足的一声,阴道裡的无比湿滑显示身体早已进入不曾有过的亢奋状态,这是因为再次和男友欢好,还是首次被男友以外肉棒插入的兴奋?我没有考究馀地,因为被肉壁挤压而带来的无穷快感使我自顾不暇。
娇嫩火热的阴道像有生命般,不住收缩和包裹我的肉棒。
「好舒服!老公!你爸爸的香菰头很大,把裡面都撑开了,感觉好充实!」
「那你觉得这根好一点,还是以前那根好一点?」
「这根好一点!这根好太多了!我爱死你爸爸的大鸡巴!」
好好感受过肉屄的温暖后我开始抽动肉棒,随着活塞运动的磨擦,带来双方都无法抵受的强烈快感。
「啊!啊!在操了!你爸爸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