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日暮度过了很愉快的一段时间,那是她在少年时期仍旧没有感受过的快乐。志同道合的朋友,无法捉摸的第二天,或许是匆忙又或许是悠闲的,海鸥带她接触了许多她未曾经历过的事,她在这的每一天都很愉快,每天都有时间充实自己。
只不过...
《风月楼》...姜日暮看着躺在一旁的海鸥手上的书,这是讲什么的?
海鸥看着十分的正经,只是把眼神转向姜日暮,有句话说得好,凡描述之事,皆逃不开贪嗔痴三字。这风月楼里的故事啊,辗转于时代,轮回于世间,只可惜这悲欢离合爱恨情仇到最后也只是一捧黄土。
哦?那我也要看看了。姜日暮被她所描述的故事勾引到了。
海鸥很爽快的借给她了,这本我都看过三四遍了,每天晚上有时间就拿出来翻翻,你拿去看吧。
姜日暮看着书有些皱的皮,手伸过去接了过来,才打开第一章就被里面活色生香的情节讲述的面红耳赤磕磕巴巴了。
你、你、你....这不是情色小说吗?!她现在的手放也不是拿也不是,最终扔在海鸥的怀里。
你平时躺在这看的书都是这种类型的吗?姜日暮十分震惊,她好像看透了海鸥的真正面目了。
海鸥笑而不语。
这种日子让她悠哉悠哉,也让她手痒,可是一当拿起纸和笔,她却连一个墨点都不敢点下。她仍旧没有办法做自己喜爱的事。
咕噜咕噜姜日暮已经逐渐习惯时不时夜晚在院子里和海鸥喝酒看风景了,她难得十分豪爽的拿起这廉价的白酒大口灌入口中。
酒Jing入喉进肚的感觉是十分明显的,火辣上头,在这寒冷的夜里暖暖身子也不错,但是也不是像姜日暮这样牛饮的。
她很快就上脸了,不,应该是已经醉了。
她啪的一下把玻璃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海鸥新搞到的矮脚木桌都抖了抖。
海鸥有些心疼的看着:诶你怎么回事啊,小心点,我新搞到的桌子诶。
姜日暮充耳不闻,她的手掌也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啪啪作响。
...我真的很不明白!她好像充斥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为什么我都自由了,我却写不出东西呢,我不该是这样的啊?
她在自我询问,是啊,从少年到青年的这个时期,唯一陪伴她的只有写作,她将一切情感都宣泄在文字中,每一段句子尾处都是她未曾写出的余韵。
海鸥握着小酒杯,抿着酒,沉默没有说话。
姜日暮好像真的醉了,不过酒品不错,也许是前一段时间的压抑让她现在多了一个唠叨的习惯。
她原本披着被子,烈酒下肚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她便撇开了被子,双手抱住膝盖,在那上下摇摆。
海鸥仔细看发现对方的眼睛聚焦是扩散的,说明对方大脑快成浆糊了。
她还在那叨叨:为什么呢,我已经脱离你的控制了啊,为什么我...我我的心却还是被禁锢着...
海鸥叹了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准备站起身把她拖回去。
姜日暮有些抗拒,也许这件事已经在她心里压了很久了,她整个人倒在过道上缩起来,还顺便重新裹起了被子非常倔强像只毛毛虫一样在那蛄蛹。
那身姿一时间让海鸥无从下手,姜日暮彻底醉了,她抱着矮脚桌的桌腿,在那撒娇。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啊...呜呜....呜....
海鸥还是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手扯开了她抱住的桌腿,结果对方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身手敏捷起来,抱住了海鸥的大腿不放。
海鸥站在过道,月光给她高大的身姿来了一个完美的剪影,照出了她灵魂深处的冷冽。她无奈低下头看着已经无意识的姜日暮,她就算是这样手还是死死不放。原本就散着的头发有一缕调皮的滑落,遮住了她的眉眼。突然间她舒眉浅笑,若是有人在场定然看得目酣神醉。
她拿出手机对着姜日暮的大脸拍了一张照后就收起来了。
唉,真是服了你了,下不为例。她就说了这句话,便艰难地拖着腿挪回了屋里。
第二天。
卧槽我怎么会抱你大腿呢?姜日暮不敢相信。
怎么不会,海鸥拿出手机给她看,喏,这不就是您英勇的身姿?
啊啊啊我的一世英名啊!姜日暮十分崩溃。
而这种场景仍旧时常上演,在这里生活后姜日暮已经变得沙雕起来,真是逗比儿童欢乐多,令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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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的生日快到了。
白昧最近比较忙,晚上更是不着家,难得回来也不过是检查她的功课,而原本读课外书的时间则变成了更多的课题练习。
白棠其实是知道她的妈妈和母亲离婚的事情的,她也理解离婚是什么概念,当白昧答应下来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已经通知了白棠这个事情,但是虚岁五岁的白棠小朋友仍旧十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