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着重樱民众万千信仰的尊贵白狐就这么两眼迷离地趴在男人肩上,饱满的乳房即使垂于半空中,也呈现着近乎完美的水滴形状。瘫软无力的腰身和紧紧并拢的发颤双腿,让她看上去就宛如压弯枝条的熟透果实,唯一期待的事情,就是得到男人的采摘。
但男人似乎另有想法。“这次还是先让能代小姐舒服起来吧……还请信浓大人保持这个湿润度,再忍耐一下子~”
“哈……唔哈、哈……是……”尽管被挑起情欲的小穴不住流出湿液,仿佛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到哭泣一般,信浓依然颤动着淫媚的声线小声答应。
“不、不用这样的……我……”
男人转身试图将白色水手服的纤细少女拉入怀抱,用双手仔细享受包裹着那双匀停美腿的黑丝裤袜的细腻手感,但能代却小幅度缩了一下身子,小鹿似地轻轻闪躲开他的大手。
“还在紧张么?没关系,我也不是非要强迫女孩子满足自己恶劣欲望的那种家伙……”男人露出为难的神情,他承认自己有时会有些霸道,但绝不是分辨不出女孩子真正心意的莽夫。他放慢动作,尽可能轻柔地按上能代的肩膀。一层薄薄的制服下,少女滚烫的体温轻轻舔舐着他的手心——但那肌肉却是微微僵硬的。
对于年轻的优等生来说,在水汽朦胧的温泉池里顺水推舟地轮流做爱,和意识清醒时的双人侍奉果然还是无法相提并论。
男人求助地望向一旁的信浓。于是白狐狸悄悄地绕到能代的后方,九
条蓬松巨大的狐狸尾巴自她的身后浮现,宛如一朵巨大的幽莲无声合拢,将纤细的少女包裹入内。
“呀——信浓大人……?!”
收容着两位美丽女人的狐尾,好似眠床上一朵硕大的幽白花苞,少女断续的喘息声从白细的绒毛间传出。
“不、不要……呀、啊啊嗯嗯~”
能代的声音起初是紧张不安的,狐尾形成的“囚笼”不时候轻颤着,仿佛里面正在发生细弱的挣扎。但很快,那声音变得湿重,不再有含义明确的话语,只是一串串炽热的哼吟。到了最后,便只剩下妩媚婉转的欢愉呻吟,间或着湿黏小穴被手指不断搅动的滋沽水响。
当九条狐尾制成的花苞缓缓绽开,浓郁的淫靡气息宛如实体般释放出来,呈现在男人眼前的,已是一幅笔触极尽下流,氛围瑰丽而迷乱,且亟待自己来完成最后一步的春宫图画。
“还请对这孩子温柔一点,指挥官大人……”
雌狐端庄地跪坐于床单之上,神智迷离的少女被她拥入怀中,漆发凌乱的小脑袋微微斜靠在她的肩头,一对细长的鬼族尖角已被情欲侵蚀成妖艳的红玛瑙色。汗渍斑驳透露肉色的学生制服下的少女娇躯宛如耗尽电源的机关玩偶似地瘫软在信浓身前,每当白狐用舌尖轻舔她的尖角,或舐去她眼角迷蒙的细泪,或吮走耳后颈间的温热汗珠时,那具瘫软绵软的胴体方才回光返照般的微微痉挛抖动一阵。
“妾身方才,似乎有些做得太过火了……”
信浓温柔的话语伴随着对怀中少女的怜爱与歉意的笑容,但在指挥官看来,这只身姿高雅缺天性好色的白狐狸完全没有如自己所言的反省。
汗液在原本轻薄的黑丝浸染出更为湿媚的深色,整条裤袜紧紧黏附在少女的腿上,将完美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雌狐的双手穿过少女的膝弯下方,岔开那双曲线无暇的修长丝腿,将能代不着寸缕、光洁湿润的私处呈现给男人的双眼。
小股隐隐约约的雌汽从那双粉嫩的唇肉中升起,阴唇周围一小圈残留着被女人手指牵带出的晶莹黏液,红豆似的阴核在水润淫软的媚肉中兴奋挺立。
“把能代小姐彻底料理完毕了啊……不愧是御狐大人,”男人说笑着凑近过来,宽松睡袍下的高高鼓胀却能暴露出他此刻的内心绝不从容。他凝视着少女那双涣散失神、完全被情欲颜色涂抹得乱七八糟的眼眸,轻声说:“……我开动了。”
粗大的龟头是最精锐的突骑兵,刚猛的突入让淫唇完全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挡便沦陷,滚烫的柱茎更是携带着让少女小穴颤抖痉挛的坚硬与粗壮狠狠捣进深处。能代看似酥软无力的身体仿佛在插入后便接通了电源,回光返照般的用力弓起腰部,白皙的脖颈后仰,淫悦充实的媚叫声高亢而嘹亮。
独眼的庞然巨物继续深入,一股脑地撞开徒劳收缩的黏热肉壁,细密褶皱间相互勾连的睡琏统统被冠状缝刮蹭殆尽,粗壮的茎体毫不留情地碾过层层肉褶与弯曲。待齐根没入阴阜,直抵娇嫩穴底之后,男人便开始反复来回抽送,腰部晃动的频率伴随着少女越发欢悦响亮的淫叫声稳步加速,俨然要将雄性的强大彻彻底底根植于能代的灵魂深处。
来自正前方的冲击力越来越大,摇撼着少女的整幅灵魂。她紧紧闭眼,本能地举起双手,像挽留救命稻草般地拼命环住信浓的颈部。
小穴边缘的通红耻肉还未从不久前的肏弄下消去痕迹,便再度承受这般激烈的蹂躏,痛感与快感几乎是连连翻倍地向能代的大脑袭去,原本雌汽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