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Cao你妈.....”
房间的窗帘似乎是自动的,不知什么时候被完全紧闭上了,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
黑暗和药物把顾翟年的感官放大了无穷倍,他的紧闭的后xue涨得疼,身后那男人圆硕的gui头对着那微启的xue口就是一顿挤。
顾翟年能感觉到自己的rouxue口因为润滑和男人的挺入而不断涨大,直到容纳那根巨大的东西嵌入进来。仅仅是插入一个浅浅的rou头,顾翟年就涨得发疼,宛如身在地狱一般,他连骂都骂不出口了。
身上人那凌乱而chao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的颈窝,顾翟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人因为亢奋而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
紧接着,身上那人猛地一挺胯,那堪堪进去半个头的rou棒就整根没入,将他贯穿。
“滚....滚开......”
感觉到自己的tun部正和身上那人的胯骨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顾翟年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药效就在此刻加剧,疯狂骇人的渴求从他的脊柱炸开,让他浑身绵软无力。
自己的身体里涌上一股陌生的快感,和自己的意志背道而驰。
紧接着,身上那男人俯身攥住顾翟年的手就开始耸动下半身缓缓进出。青筋爆凸的rou刃从那未经人事的xue口里缓缓抽离,摩擦着带出那xuerou,再整根挺入,像是不留给对手任何喘息的空隙的刽子手。
“呃..........”
那种陌生的快感再次加剧,如同chao水一般将他翻涌上岸,再卷入最深的海底,令他不得不发出甜腻的喘息。
每当身体里那rou刃擦过自己的rouxue内壁的某一块神奇的软rou,顾翟年的身体都会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与酥麻,如同一片漂泊的浮萍。
身在地狱也不过如此了。真希望此刻是一场梦,醒来就能把所有的痛苦忘掉.....顾翟年无力地合上眼皮,眼眶shi乎乎的,自己好像哭了。
身上那人含棱带角的rou柱一刻不停地在他的甬道里进出,顾翟年感觉到他的那处随着动作不断被迫扩张、紧缩,胯骨撞击tunrou而引发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如同惊涛骇浪般响起,任人听得脸红心跳。
顾翟年的甬道被玩弄得shi软不堪,浑身因为药物和男人的动作软绵绵的,双腿发麻,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身上的男人一下不停地cao干着,身体微动,俯身就吻了上来。
顾翟年一点也不想接受这个吻。
这个吻如同男人的行为一样让他难受得浑身发抖。
但是身上的男人一点也不放弃,热乎乎的唇如同追踪者的导弹一般跟随着顾翟年,那有力的大手一把掐住顾翟年的下巴,卡住他的牙齿,紧接着,一根chaoshi柔软的舌头就这样挤进了他的口腔。
先是浅浅的试探,用那炙热的舌尖细细描摹着顾翟年的嘴唇,见顾翟年没怎么反抗之后,开始变本加厉。男人那如同响尾蛇一般的舌尖灵巧地探入顾翟年的牙关,放肆地长驱直入,在里面奋力翻搅,如同品尝世界上最甘醇浓烈的美酒一般疯狂地舔舐带过顾翟年的每一颗牙齿,唇齿相依,发出yIn靡又下流的涎水声。
与此同时,身下的动作也没停下,gui头一下一下顶入甬道深处,每一下似乎都要深入到胃里一般,男人在他身体里变本加厉地冲锋陷阵,惹得顾翟年上下两个嘴都抽不出任何空隙。
顾翟年的嘴唇里里外外被吻得肿胀不堪,喘不过气来,他击中全身的力气,对准那蛇信子一般的舌头就是一咬。
“嘶........”
男人因为吃痛而松开了顾翟年的下巴,恼羞成怒般加重了身下的力度。
蛮横的Yinjing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入侵顾翟年的每一寸rou壁,恍惚间,顾翟年觉得自己的肠壁几乎要被生生磨薄一寸。
“嗯......呃.......”
压抑的呼吸声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顶了出来,男人如同重阳节最勇猛的龙舟选手一般在顾翟年身上驰骋,一下一下,由浅到深,只重不轻,每一下都击打过顾翟年rou壁上那块令人疯狂的软rou。
顾翟年觉得自己要疯了,意识渐渐模糊,脑海里只剩下下半身一波又一波传来的苏爽。他自己的下边儿也被插硬了,颤颤巍巍地要射出来。
男人俯身,似乎是不放弃一般又把嘴唇贴了过来。
嘴巴再次被堵住,顾翟年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用牙齿叼着他的唇,再次顶开他的齿关。身上人的口腔刚刚被顾翟年咬破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这样侵入他的口腔,如同地狱里的魔鬼撒旦一般吞噬着顾翟年。
男人如同一条发疯的野狗一般在顾翟年嘴里疯狂翻搅扫荡,粗糙的舌叶扫过顾翟年每一寸口腔内壁,滚烫又黏腻的津ye在唇齿之间交换,顾翟年感觉到自己的涎水被尽数吮吸走,再过渡回来,夹杂着血腥味。
不仅要强jian自己,还要和自己接吻,实在是太侮辱人了。顾翟年潜意识里气的发抖,再次朝那舌尖发疯一般咬过去。
这一次,男人抵住了他的牙齿,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