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霁稗很久没有找人做过了。当他听到厉之言说想留宿他家的时候,就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但没想到的是这个礼物竟会是如此。
作为体育生的他,那方面的欲望本就强烈,除了平时训练可以释放压力外,就是跟人来一发。厉之言对于明霁稗而言,是短时间内算得上满意的床伴,甚至可以说是身心契合的小情人。
在外人看来,厉之言是个既阳光又青涩的大男孩,只有他知道,厉之言高chao的模样可不只是青涩,更多的是娇媚,就像一颗红苹果般散发着熟透的香味,诱人得很。
明霁稗微微弯腰,手指在仔细地游走于厉之言的肌肤上,掌心在感受滑嫩的同时,还不忘玩弄半露的胸膛。
厉之言的上衣是件紧致且透明的白衬衫。布料属薄,胸前的两点依稀可见,穿与不穿似乎没什么联系,同时短短的衣摆紧贴在待开发的玉体,试图在包裹住所有,但事实上只能堪堪遮住胸部和那因蝴蝶肩拱起的背线。
白炽的灯光晕染在熟睡的人身上,使得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柔和的光泽,可以说这是无形的诱惑对于明霁稗而言。
推上布料,他先是轻拢慢捻着一点,再是低头吮吸起另一边,依次交叉互换,直至两点先后肿起、破了皮,才舍得放开。那两颗点点被抹上津ye,挺翘在白皙的胸膛上,像一朵落在雪地里的腊梅,鲜红惹眼,煞是好看。
明霁稗抬头见人依旧没有醒,只是发出‘哼哼’猫似的声音,接着又凶狠地咬上厉之言的下嘴唇,过后舔了舔,留下一处难以消退的痕迹。
他那粗粝的食指伸进温热的口腔中,按摸了几下柔软的舌头,又随意翻搅内含的唾ye,细小的水声随之响起。过了几秒后,口腔再也兜不住分泌的唾ye,不停地从嘴角处流了出来。
暧昧的水迹横泄半边脸颊,厉之言未知,只是在下意识地浮动的胸膛。
明霁稗不再是玩弄,压上厉之言的唇瓣,撬开牙关,舌头灵活地窜了进去,开始掠夺身下人的蜜ye。
早早换好衣服的厉之言,左等右等,见时间过去了三个小时,人还是没回来,不禁地泛起困来,一头扎向沙发上,闭上了眼。
不知为何,在休憩的某段时间内,身体突然变得好重,就连呼吸都难以进行,转而迷迷糊糊想到今晚的事。意识完全沉下去那刻,厉之言蓦然地睁开了眼睛。
他今晚来可是......
厉之言愣了愣,入目的是一片小麦肤色的胸膛,再度抬头,望进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他的嘴开开合合,最终只是说了两字,“稗哥......”
“嗯”,明霁稗撩拨开厉之言额前的碎发,嘴角弯起,“早不知,我们言言怎么会这么能诱惑人?”
厉之言听闻,那脸一个爆红。他悄悄地低头瞧了瞧身上,本来还算能遮住的衣服,现在都散开了,很明显已经被人享用了一次。
明霁稗见人羞得低头不语的样子,不耐地抬起厉之言的下巴,“不过,稗哥很喜欢”。说完,他再次衔住那红艳的薄唇。
厉之言下意识地仰起来回应明霁稗,途间双手缓缓地攀附上对方的肩膀。
浓厚的气息打在厉之言的脸上,口腔内的ye津被搅得一塌糊涂,就连牙齿也被舔舐了一番。他的气息被凶猛地掠夺,喘不过气的脸红得可怕,舌头依旧被紧追不放,丝丝麻意席卷大脑,想要‘哼’出声来,却都被吞咽下去了。
几分钟后,他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占,下意识地推搡明霁稗,但奈何那副强壮的身体如同一块巨石般伫立不动,一人劲儿难以推动,更何况他已经手脚软化了。
胸前的两点同样不落于明霁稗的手,本就破皮的ru尖,再次被玩弄,难免会刺激到厉之言。他因胸前的疼痛,发出‘唔唔’的难耐声。可是明霁稗似乎并没有打算停下来,依旧在捏着他那殷红的ru尖。
连根的红豆被揉搓几番后,又被两指像玩弹簧那样扯动着,扯长的ru尖,放手瞬间弹回原位。
“唔——啊——”,厉之言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在他胸上作乱的手腕,泪眼汪汪地在不停摇着头,“不要......疼......”。
明霁稗爽了一番后,终于松开被蹂躏得不成样的ru尖和唇瓣。
厉之言在被松开那刻,稍微咳了几下,接着眼角泛红,清泪滑落。
明霁稗并没有给人多余时间休整,从腋下抱起厉之言坐在腿上。
厉之言不禁低呼了声,“啊......”,接着就忙着摆正裙摆,遮住底下的风光。
明霁稗‘嗤’笑了一声,“厉之言,你什么我没看过?”
厉之言难为情地埋在明霁稗的怀抱里,不欲回答。身上的半短衬衫,早已经堆叠于腋下,跟没有穿衣服是没有区别的了,但是百褶裙却依旧完好无缺地遮住关键部位。
“今晚敢穿这个来勾引我,多少得承受得住才行”,明霁稗的双手覆在厉之言的两股上,揉捏了起来。
厉之言的耳朵倾在坚实的胸膛上,在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