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琛生气了就不会惯着他了,不由分说地把手伸进他xue里,四处摸寻,抽插。另一手帮他撸前边,前后刺激他,夏添便只能尖叫着射在夏琛的手心里。
“哥哥……手疼。”
既然夏琛快要气疯了,那么他就勉为其难地撒撒娇哄好哥哥吧。
夏琛果然很是受用,捏捏他的脸,给他松了手,看了看之前割的伤口,还帮他吹吹,“这还差不多,要乖乖听哥哥的话知道吗?别让我提前进入更年期。”
夏添更乖了,无辜又委屈的眼神看着哥哥:“哥哥,你想做就做吧。”
但愿他腐烂的身躯能给夏琛带来快乐。
这一次夏琛温柔多了,夏添却一直在哭,起先还不消停的小嘴此刻却哽咽着悲伤的曲调,被撞得狠了才会呻yin两声。
“哥……我是不是太娘炮了?”
他红着眼问夏琛,表情那么可怜,让夏琛想起了夏添十五岁的那个晚上,孤独无助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灵魂。
夏琛舔舐他shi润的眼角,轻笑着说:“没有,小添很乖,哥哥很喜欢。”
“哥,那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
“说你爱夏添。”
“我爱夏添。”
他哥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哭了,抱着他哥哭得好难过。
夏琛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气儿早就消了,剩的只有心疼,他退出夏添的身体,抱着人哄。
“崽崽,你怎么了?”
“哥,我乖,我听你的话,你别不要我。”夏添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夏添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再怎么放纵也怕他哥会讨厌他。一如十五岁时整日在学校里惹是生非为了引起他哥的注意,想让哥哥多爱他一点,却在看到他哥烦躁地抽着烟的样子时,又胆怯地钻进他哥的怀里说:“哥哥,我以后听话。”
那是一段难熬的日子,爸妈刚走,夏琛接手家里的公司,整日应付生意上的事,夏添也一刻不停地给他添乱。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叛逆期的弟弟,只能装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骂不醒他便动手,却又不忍心下手太重,每次打完夏添自己就开始心疼了,往往闹得最后两人都不痛快。
那样僵持的关系持续了很久,他都以为夏添不会再把他当哥哥看了,兴许会把他当成只会冷漠着脸教育他的监护人。
然后当他又一次被迫进学校收拾夏添的烂摊子后的那个晚上,公司里的老总也给他找不痛快,他忽然看不清眼前是什么样,究竟下一步该怎么走才是对的。
一个人在沙发上抽了不知道第多少根烟后,小孩光着脚悄悄走过来钻到他的怀里,说:“哥哥,我以后听话。”
夏琛忽然觉得眼前明亮了些,迈脚前看到的不再只是一片深渊。
他想再靠近夏添一点,可夏添的保护壳太厚。
“崽崽,哥哥不会不要你,怎么那么难过呢?”
夏添像只慵懒的猫似的轻轻在他怀里蹭,却不说话。
夏琛继续哄:“乖乖,是不是哥哥的错?那我道歉好不好?”说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也许是他太温柔,夏添犹豫很久,极小声地说:“……腿上有疤,不好看。”
“怎么弄到的?”夏琛注意着他的表情试探性地问。小时候他就发现夏添虽然喜欢粘着他但也不会跟他一块去洗澡,跟他睡一块换衣服时候也会避着他,那时候他还逗夏添说他像个小姑娘似的。
夏添回避了他的眼神,低着头回答:“小时候院长烫的,哥,你不要嫌我脏丢下我……”
夏添是五岁来到家里的,五岁的孩子这么小,被人用烟头烫那得哭成什么样啊,夏琛把弟弟的头揉进怀里,眨了眨酸涩的眼,吐了口气,逗他说:“你不是说娘炮才被干哭吗?今天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夏琛你个变态!滚开,我要去洗澡。”
夏琛较劲似的抱着他不让动,威胁他:“再没大没小的我就Cao你一次,听话,叫哥哥。”
后边粘腻一片很不舒服,夏添妥协道:“哥哥,哥哥,我要去洗澡,都怪你不戴套。”
“让我的小添给我生个崽崽不是很好吗?”夏琛很不正经地说,手伸下去摸他被Cao软了的后xue,摸到一手的Jingye,继续臊他,“是哥哥弄得不深吗?怎么都流出来了。”
夏添特烦躁地屈起腿软绵绵地踹了他哥一脚,气道:“哥!你放开我,你再不让我去洗澡把东西弄出来就真要给你生宝宝了。”
“那你先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跟别人打炮了。”夏琛仗着力气大,擒着他说。
夏添眨眨眼,坏笑,“我这血气方刚的年纪,你就让我当和尚啊。还是说,哥你愿意给我Cao?”
“兔崽子想什么呢,屁股里还含着你哥的东西也好意思说这话。不许就是不许,你再不听话我就Cao得你硬不起来。赶紧去洗澡睡觉。”
夏添打了个哈欠,一看时间居然已经凌晨了,他好困,完全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