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和郁濯吵架的正好第一个星期。
准确来说应该也不叫吵架,毕竟他连正眼都不想多看看我。
自那件事后,果不其然的,我不仅没将人给拐到床上去,就连亲咬他的时候,腹部还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得是幸亏反应及时才接住了那拳往我脸上砸的手,不然就得去整容医院挂个号了。
就这么连续几天,他来的时候都是对我视若空气。
以前就算对我没有什么好脸色,但起码我和他说话他还是愿意理理我的;
现在倒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甚至有一回他进来的时候都待不过三秒,就探头瞅瞅我还活着没就敷衍了事地离开。
搞得我每次想他想得厉害的时候,都不得不在资料背后给他上司那个老东西写点什么。
那老东西还算有点眼力见,郁濯也明显来的次数多了,但待的时间依旧不长。
直到有一回太阳打西边出来,他竟愿意进来多作停留。
只是他似乎越来越知道怎么拿捏我了;
整整几个小时,他要么朝我虚伪地发着牢sao,说什么曾经的前男友又来找他复合,要么就和我吹嘘着他和他那位前男友在开房上床再续前缘的时候有多么刺激。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都是假的。
他前男友的确在这一阵找过他,可他在第一时间就二话不说地拒绝了。
但我知道是一回事,心里不舒坦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他坐在沙发上仰起头颅,装作回忆的时候,那上下滚动着的喉结一直在吞咽着什么,好像一边述说一边还在忍耐着男人原始的冲动,将一副根本就没有发生的画面描述得有模有样。
就连那脖子上被蚊子咬出的一片痕迹,都能被他三寸不烂之舌给扯出个什么对象太浪啥的。
我就在一旁端着盆葡萄听着,心里是又苦涩又好笑。
最后,我试着开玩笑地嘀咕一句,“郁警官就不怕我气上心头,你那浪的飞起的小对象明天就死无葬身之地?”
他很识相地立马闭嘴。
只是临走之前的一句话让我记了很久很久,差点给我气吐血来——
“不好意思,我倒是忘了,怎么能在你面前说这些事呢?毕竟你个只能用手解决的人,肯定不太好能理解我们的爽快。”
我当时真的是被直接给气笑了;
我静静地吃着手里的葡萄,倒被人给说成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了…
不过说实话,这颗嘴里的葡萄的确挺酸的,已经和我心脏的PH指数有的一比。
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这个曾经眼里愚蠢的单细胞生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像是开通了任督八脉般,开始对我若有若无地恃宠而骄。
他再也不每天看看就走,反而把自己当成是主人般对我若即若离。
好的时候,他甚至还肯将手伸进去为我抚慰欲望,可正待我即将迎来高chao之时,他又立马将手给缩了回去,速度比闪电侠还快。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两腿间整装待发的大家伙,再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好家伙…
我想往他身上贴贴,可他却一脸不耐烦地呵斥,“自己没手?不会自己弄?!”
我看着他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心底闪过无数个将他压在身下教训驰骋的画面;
让他好好地穿上警服,再拿着手铐将他拷起,然后让他跪在地上像个罪犯一样地向我求饶并承认错误,最后泪眼婆娑地吃着我的鸡巴…
我一向Jing明的脑袋瓜子此刻正充斥着满屏的黄色废料,但我又不敢透露丝毫,只好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无情的侧脸自慰,然后像条狗皮膏药地粘着他往床上推。
终于,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我再次尝到了那灭顶快感的滋味。
可那货却一下床就不认人,把我当做是免费的鸭不说,还满脸不悦地嫌弃这里嫌弃那里,总而言之就是我不行,下次得换他来。
然后还说一大堆没爽够,等会还要去外面多叫几个之类的故意气我的话。
我真的很想告诉他,这种话气气我倒还行,如果他敢真的出去浪被我发现了,我立刻就能撕掉身上这层伪善的表皮,然后让他在我的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然,事实证明,Flag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在他和同事们在酒店喝酒,喝到凌晨几点醉醺醺地故意来到我这气我的时候,我真的是全程黑着脸地听着他醉了以后,还拿起手机相册向我炫耀他和几个年轻小鲜rou的合影。
我当时真的刀都在厨房磨好了,等拿到房间看着他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脸时,一把就捅进了离他鼻子不到十厘米的枕头上面恐吓。
谁想这货不仅丝毫不畏,还不要命似的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阵诡计得逞般前仰后合的大笑。
最后,我残忍地举起了刀,割掉生姜就为他泡了一碗热滚滚的姜茶养生。
而这种Jing神折磨尚且不谈,毕竟我的确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