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Cao尚云时很少会戴套子,每次清理都很麻烦,尚云醒转时,小白正跪在他腿间,用羽毛一点点勾出他体内的Jingye。
“……”他用手背搭在眼睛上,身边交叠的两人还在激烈地做爱,罗锐叫得软绵绵的,抓着他的另一只手亲吻。
真是有够混乱的。
他抬起腿,轻轻将小白踢开,示意他出去。羽毛插在他xue里转动,酥麻麻的,顾忱要是不来Cao他,他会很难受。
小白巴不得赶紧走,见顾忱并不反对,忙跪着退出去。顾忱弄完罗锐,果然没什么兴致再玩他,只让罗锐趴在腿间用唇舌清理。
做完后顾忱要去泡澡,似乎想起罗锐占了尚云的地方,将尚云也一同带去,并且让他以后就在这里沐浴。
尚云小腹微鼓,活像怀胎的妇人,rouxue含着Jingye,却温顺地跪在池边为他按摩。顾忱亲了亲他的下巴,随意道:“阿云,你跟了我几年了?”
“先生,十二年了。”
“这么多年,属你最合我的心意。”
他古怪地一笑,尚云肩膀一颤,应了一声,接着被他扯进水池,又要了他一回。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生个孩子了。”
顾忱最后离开时,只留给尚云这样一句话。
生孩子这种事,尚云没想过,以他过往的经历,再去找谁都是亵渎。
他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有令人生育的能力,反正他自己大约是不能生的,这些年顾忱射在他花xue里的Jingye,大概够他怀孕七八次了。
小白倒是可以,顾家每一个性奴在进门前都会有详细的体检报告,顾忱把人送给他时,连同报告一起送过来了。
他没有强烈繁衍的意愿,对小白也只是公式化的温柔体贴,顾忱大约是想将他像老李一家一样当做私奴豢养,所以才插手了这么多。
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尚云习惯了服从,而不去思考这些事对他会有什么样的影响。顾忱说他该生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就一定会有。
只是对小白还是有些愧疚。
周五通常没有什么案子,尚云早早调好班,只等着夜里去伺候主人。不想队长家里出了事,电话打到他这里时,他一半的Yinjing还插在罗锐屁股里。
这只手机是用来办公的,尚云不得不接,罗锐里面痒的要疯了,疯狂地用屁眼嘬他的gui头。尚云出了一脑门的热汗,等队长说完,他回了一句“我马上就去”,便用眼神询问顾忱,是否可以将rou棒拔出来。
顾忱微不可察地点头,尚云便匆匆抽出Yinjing,脱了安全套,就要去找衣服换上。
罗锐被他如此冷落,恨恨地撇过头,又可怜兮兮的爬到顾忱脚边,用脸蹭他的裤脚。
见尚云真的走了,罗锐又是失落又是窃喜,顾忱还没来得及cao一cao尚云,今夜大概会留下他享用。
他虽然享利贪乐,但也十分依恋顾忱这个主人,想要他亲手碰碰自己这个saoxue。
顾忱脚尖微抬,罗锐意会,皮鞋踩着脸上的触感坚硬冰冷,侮辱性极强。他却面色chao红,后腰拱起,痴迷地去闻上面的味道。
“主人……”他迷恋地呻yin着,瘦腰如蛇般扭动,屁股被顾忱揍得通红。
尚云赶到医院时,队长的老婆已经进了急诊室,入室抢劫的歹徒被制服后交给了周小斌等人,队长受了伤,胳膊缠着绷带,正站在诊室外面。
尚云无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不起。”队长和尚云相识多年,很多事不消说便能明白。
尚云摇头道:“她会没事的。”
队长的老婆叫珍珍,比他们小一岁,尚云记得她是一个喜欢吃糖的小姑娘,总喜欢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自从他再次出现在燕城,珍珍一直回避有他的场合。
医生和护士进进出出,一个个面色凝重,尚云陪着他等到破晓。好在手术很成功,珍珍活了下来,队长猛然松了一口气,站了一夜的腿开始感到麻意,只好抓着尚云的肩膀支撑着自己慢慢坐下。尚云被他抓得生疼,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到实处。
队长要照顾老婆,尚云只好把他的活接了,整天忙得不可开交,还要写各种报告应付检查。老李的车停在警局不远处,他忙昏了头,居然视而不见走过去,当晚就被人抵着枪压进资料室,脱了裤子。
燕城是顾家的,尚云是顾忱的。他默念了几遍,身体逐渐放松,对着盛怒的顾忱袒露出柔软的脖颈和rouxue,“先生,我是太忙了……唔!”
看着男人蜷缩在桌子上,狼狈又yIn乱的模样,顾忱把枪抵在微开的xue口,冷笑道:“送你一个小礼物。”
“砰——”地一声,尚云感觉有什么在下半身炸开,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啜泣起来,顾忱抓着他的手去摸下面,恶意道:“你摸摸,疼不疼?”
尚云摸到shi漉漉的rouxue,疼痛就是自那逐渐扩散全身,他粗重地喘息,顾忱又问了一遍,他低声说:“不疼。”
顾忱这才哼了一声,那一枪听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