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博半卧在床头,双手被捆绑着高举至头顶,膝盖屈起,高大的身躯半蜷缩着,裤头拉开了一半,胯间rou粉色的yjing半硬不硬地曝露在空气中,看上去有几分羞辱的意味。
纤细嫩白的手拂过脸颊,五指插入发中,柔顺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桑博眯起眼,按压下内心的期待,放松身心,享受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另一只手从腰际两侧裸露出肌肤的空挡钻进衣服里,趁机摸了一把腰上硬邦邦的肌rou,手指学着走路般沿着纹理一点点往上攀爬,在胸前停留住,轻轻地,如羽毛蹭过,一下又一下画着圈,挑逗意味十分明显,撩人心乱。
这厮虽然看着玩世不恭,但身材意外不错,胸肌厚实发达,腰身紧窄收束,v字的人鱼线向下延伸,每一块切割分明的肌rou都硬实得很,手感确实不错,不单看那张脸,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喜欢这样么?”侧着脸在他耳边轻语,嘴唇几乎要擦过耳垂。
桑博一时心神荡漾,还在琢磨着该怎么回答,不料头皮倏而被狠狠拉扯,头颅被迫高高昂起,紧接着一双唇瓣碾压而来。
这是一个及其粗暴的深吻,毫不留情撕咬下唇反复蹂躏,趁前关防守不备,迎面而上,伺机而入,逮住舌头紧紧不放,令他顿时无法吞咽。唾ye融着血丝,口中铺满浓烈的铁锈腥味。
“唔……”
尝到血味,立马激发出体内躁动的因子,带着痛楚的欢愉令他愈发兴奋。
摸在胸前的手换了个方向,对着硬起的ru头屈指而弹,复而拧着发红的ru头狠厉地向外揪起,双倍的痛感接连袭来,他本能地挺身,胸肌偾张鼓起,撑得衬衣扣子几欲崩开。
很明显他处于劣势被动,却还能舔着唇珠洇出的血丝,没心没肺地对自己笑,“别咬得这么狠啊姐妹。”属实欠揍。
疼痛感引至下腹,无端升出了欲火,性器浑然勃起。桑博明晃晃挺着腰,毫无畏惧地耀武扬威。
低头看去,雄赳赳的rou棒就抵在自己的肚子,因为半趴在他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产生了压迫受限,不足以令它大展身手,有些憋屈地弯翘着,血ye的不流通令它涨成了紫红色,似乎随时炸裂。再看看它的主人,眼皮耸拉下垂,装得乖顺又可怜,眸中还隐隐有几分期待。
微凉的手心握住炙热的硬物,受到温度差的刺激,那家伙又激动地胀大了一圈,环绕的青筋突暴而起,搁在手中生机勃勃跳动着,蹭得发热。
“嗯……”
阵阵酥麻感爬满脊背,桑博仰头喘息,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分外性感显眼。
这俩玩意都不是个好东西,怎么看都不顺眼。主人表面倒是装得像模像样的,只可惜身下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却藏不住任何心思,不给点教训不长记性。
“别乱动。”
绷起脸抬手,掌风落下,不偏不倚扇中,接连好几发,rou棒被扇得摇头晃脑的,力度倒是不大,但那家伙却是兴奋地怒张奋起,gui头顶端闭合的小孔豁然开通,瑟瑟沁出ye体,虬结的青筋顿时变得万分可怖。
桑博下颌收紧,绷起腮帮,身体因压抑内心深处的狂虐因子而颤抖,内心陷入深沉的暗chao翻涌。
这异常的反应,明眼人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没想到这厮,居然喜欢被这样玩弄。
那就偏不如他所愿。再度握住性器,下达了命令:“自己动,自己射出来。”
很满意地看那张倒胃口的脸上露出难得的错愕,但他很快调节好了心态,依旧是那副狼心狗肺的姿态,强而有力的腰身发着力向上挺动,jing身在一根根葱嫩玉指圈起的圆内进进出出,圆硕饱满的gui头在掌心另一头反复冒出缩回,像玩打地鼠一样,显得还有些可爱。
当然,只有他本人这么认为。
他利用柔嫩掌心内层层凹陷的指节,用敏感的伞状部分对着那几处蹭剐,通过不断给与的刺激,令快感节节攀升,他失神地沉浸其中,喘息不止。
性器在窄小紧锢的地方更容易接受刺激获得快感,桑博放荡地摆腰扭tun,兴致极致高昂,浑身的肌rou兴奋地蓬勃隆起,带着情chao的红晕慢慢浮现在面颊,胸膛随着喘息大幅度起伏,满脸享受。
“嗯……哦……”
他喘得很带劲又很刻意,像过山路十八弯般跌宕起伏,完全不带重复。铃口沁出的清ye不断擦过手掌,少量从指缝里溢出,弄得满手黏腻,摩擦出刺耳的咕啾声响,恶心得令人浑身难受,鸡皮疙瘩沿着手臂一路延伸到头皮,震起麻意。
“哦……真爽……”
桑博明显叫上了瘾,喘息不减反增,sao气十足。一声声的叫唤确实是令人听了面红耳赤,不得不甘拜下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手里那根滑溜溜的硬物在手中变得更硬更粗了,烫得厉害,手指都快圈不住,险些从中逃脱而出。
“桑博,闭嘴。”
五指蓦地缩紧,完全桎梏住它的行动,另一手朝他的下巴Jing准锁住,扼制着脖子向后施力。后脑猛然撞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