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可以,时徵杳就可以?他操你操得舒服吗?啊?"季慈之恶狠狠咬着陶乐小巧的喉结,一路湿吻埋进他的胸脯,"阿陶,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吗?"
估计是陶乐表现得太过慌张,又或者是他的表情有些好笑。被打的医生看着自己火辣辣发红了的手背,愣了几秒竟然笑出了声。
"那你为什么还要留着我的种?嗯?
医院里安排的检查是每两周一次的那种。陶乐被阿姨扶着上了车,前脚车子刚刚驶离大门口,后脚一直守在不远处路边的黑色轿车也紧随其后,缓缓开动。
男人愣怔几秒,又揉了揉身下的柔软肚皮,声音稍微沙哑低沉,"放心。"
阿姨陪着陶乐进了检查科室里,解开衣服躺在病床上,阿姨在外面的房间里等着。
"别,别……小季,呃嗯~放开我,放开我呜呜求你,嗯~求你了小季~"陶乐哭的可怜,用力推搡季慈之不断压过来的胸膛,眼睛湿漉漉哀求的看着alpha。
泥泞斑驳的腿根突然贴上男人胯间滚烫的阴茎,时徵杳掰开他两条腿分坐在两腿边,扶着肉棒插进去,粗长炙热的铁棒子不停戳弄着柔嫩的腿心,他声音沙哑低沉,不停啄吻陶乐被泪痕沾湿的侧脸,"宝贝把腿夹紧点,好乖~"
"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吗?嗯~说来话长,不过,现在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花费了多少心思。时徵杳把你藏得太深了,我当初把他想的太简单,是我轻敌了。"季慈之有些感慨长叹,捏着陶乐粉嫩的脸凑上去,轻轻咬了咬他的唇瓣,缓缓吮吸着,陶乐脸上不自觉的便被泪水打湿。
羞耻的觉得前面的司机大叔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今天的医生似乎和之前的医生不是同一个人。陶乐隐隐约约觉得这人身上有种特别熟悉的气息,淡淡的不明显。
旁边的仪器滴滴滴作响,陶乐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问题,慌乱的看着医生,声音软糯怯怯的,"医生,我的宝宝没事吧?"
前头的司机虽然已经司空见惯了,却还是听的面红耳赤不自在,硬着头皮把着方向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他知道现在陶乐不哭不闹那么乖巧,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或许一旦找到机会就毫不犹豫带着孩子离开自己了。他不敢赌。
说完他便要穿好衣服下床离开,可是面前的医生又迅速按住了他的脚踝,甚至把地上的鞋子都踢到了一边,眸色昏沉盯着惊诧的beta,自己摘下了口罩,"阿陶,是我,宝贝儿。还记得我吧?嗯?"
臀缝已经湿淋淋黏腻,还有没有擦干净的已经凝固了的精液,时徵杳喘息未定,俯身舔吻着陶乐纤瘦紧绷的脊背曲线,精囊不停拍打着beta的屁股,被撞出红痕,像被掐出汁水的熟透了的水蜜桃。
季慈之的手在他背后反复摩挲,像是恶魔低语埋在陶乐脖颈处轻嗅,"阿陶,阿陶,你想我了吗?想我吗?告诉我,阿陶……"
陶乐点点头,松了口气,尽管觉得这人实在有些怪异,可是也没太怀疑。倒是这医生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放肆了,指腹辗转在陶乐腰腹之间,甚至隐隐约约有往上的趋势。
陶乐白着脸看着面前再熟悉不过的alpha,后知后觉周围萦绕的硝烟味,他瞬间瘫软下来,浑身颤抖,艰难道,"小季?你,你怎么会……"
陶乐害怕又有些欢愉的扶着肚子,仰起头靠着身后的男人,身体急促起伏,又娇又媚扯着嗓子抽抽噎噎哼唧,脚趾紧绷耷拉在男人两腿旁,乳肉被时徵杳另一只手大力粗暴揉捏,粗粝的指腹摩擦着beta粉嫩秀气的鸡巴,重而缓,陶乐终于压抑不住,嗓子里溢出有些高亢又尖利的呻吟声,薄稀的白色浊液射在时徵杳掌心。
陶乐态度强硬,时徵杳咂嘴思考了一会儿,也点头同意了。不过要让家里的阿姨随身跟着他。时徵杳其实还是心有顾忌,害怕陶乐趁他不注意就逃走了。
车里的空间太过狭窄,两个人都不太舒服。alpha闷哼粗喘着掐着陶乐的细腰把人压在了车座上,两腿并紧大力抽插顶撞着臀肉。
时徵杳公司也挺忙的,老是让他抽出时间陪自己去医院检查,陶乐也觉得不好意思。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想再被继子在车上摸来摸去了。
"你笑什么?不管怎么样,你刚才就是对我无礼了。我可以不计较,你下次不要再做。"
被口罩蒙住大半张脸,但是露出来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应该长得很帅气。
啪啪啪的一阵肉体撞击声断断续续,还有小兽似的委屈呜咽,夹杂着男人沉重喘息。
肚子上冰凉凉的被抹上了耦合剂,那医生的手微凉的贴在圆润滑腻的肚皮上轻轻揉搓着,陶乐咬着唇,有些不自在的抖了抖。
他隐约听见上方的男医生闷沉的轻笑。陶乐疑惑望过去,那医生什么都没说,只目光灼灼同样注视着面前的孕夫。
眼看着领口已经要被扯开,陶乐仓惶着坐起来往后躲,一手护住肚子,红着脸拍开那个人的手,"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