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行动有些不太方便,大多数时间要靠着时徵杳搂抱搀扶。
医生告诫过要注意孕夫特殊的体质,尽量避免太过频繁的交合行为。陶乐听到这话的时候整张脸羞红,倒是旁边的alpha面不改色点头应允,"谢谢医生,我会注意的。"
他说的好听,可是属实压抑的太久了。刚刚尝到几次味儿就被陶乐肚子里冒出来的小野种给破坏了,可是又没有办法,他不能硬来,否则伤害的还是陶乐的身体。
好不容易等到beta身体好实落了,肚子里的孩子不怎么胡闹让他难受,下巴上的rou又长回来了,孕期也已经过渡到安全期。
时徵杳几乎把人从医院带回家以后就露出了真面目,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动手动脚不老实了。
幸亏前面的挡板已经提前升上去了。陶乐咬唇背坐在时徵杳腿上,孕期的时候beta显得格外敏感,被轻轻碰一碰就抖得不像话。瑟缩着像是被撬开的蚌壳露出了内里柔软的rou芽。
时徵杳眸色晦暗深沉,呼吸也有些急促,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陶乐后脖颈。
他身上穿的是件很肥大的衬衫,轻而易举被时徵杳修长指尖挑开了领口,扣子被从上到下解开了,泛粉滑腻肩头被时徵杳shi热舔吻着。
beta轻轻喘息,整个人靠在继子宽厚胸膛,胸脯上下起伏着,小声哀求道,"别,别……小徵,不要,不要在这里弄……"
"爸爸别怕,就当可怜可怜我,我忍不住了。"时徵杳声音沙哑,有些痛苦不堪似的埋进陶乐颈窝急促喘息,气息滚烫炽热,仿佛要在beta身上烫出个窟窿来。
他轻轻吻着陶乐白皙漂亮的脖颈一侧,咬了咬陶乐的下巴,那双压抑着深情和欲望的眸子紧紧盯着陶乐失神迷蒙的脸,四目相对,陶乐的心脏颤了颤,他想低头躲避,可是时徵杳却不许。
beta鼻尖萦绕着的都是浓烈让人沉溺的朗姆酒香气,馥郁迷人,他的脸已经泛起淡淡的酡红。时徵杳一只手扣住陶乐的后脖颈把人往自己怀里压,舔了舔beta流了泪的眼皮,轻声呢喃道,"我爱你,我爱你,宝贝儿……"
微凉的指腹擦过陶乐鼓起的肚皮,滑腻的触感,时徵杳垂眸,眼里飞快划过异色,"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了,宝贝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陶乐顿时僵住,愣怔的看着他认真虔诚的侧脸,明白他不是开玩笑,心如死灰般眨眨眼,什么也没说。
"爸爸不回答,那我就当你同意了。"时徵杳凑在陶乐胸前埋进他怀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beta涨nai的情况还是反复,时徵杳总是霸道强制的充当挤nai工的角色,乐此不疲。陶乐无助的缩在男人怀里,藕似的手臂无力搭在时徵杳肩膀上,眼泪乌蒙,只模糊瞧见自己胸前不停动弹的黑色脑袋。
时徵杳熟练用嘴叼开陶乐新换上的白色胸衣,nai头应该是和胸衣摩擦了许多次,又有些微微红肿。曾经粉嫩青涩的ru尖现在像是硬生生被男人的嘴泡大了般,白皙皮肤衬得宛如雪地红梅那样艳丽。
温热灵活的舌尖不住舔弄着挺翘的ru尖,像是嘬弄柔嫩rou芽,陶乐被舔的不停颤抖往后缩着身子,面色chao红无助呜咽,"哈啊~唔~"
"小徵,呜呜,小徵~不要,不要舔唔"
想起自己现在还坐在车子上,前面还有司机,就算看不到这里的景象可是还会听到一些动静的。陶乐恐慌又羞耻,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动静,眼里泪光莹莹,极其可怜的咬着指甲,扶着肚子小声溢出呻yin。
"等这野种出生以后,爸爸还许我吃nai吗?嗯?真嫉妒,想把爸爸的nai全部吃光。"时徵杳微微气喘,目光灼灼抬头盯着beta,胸前的小nai子已经被舔遍,nai头亮晶晶沾染着口水。
alpha嘴角还有淡淡的nai黄色汁水,陶乐被他说的羞耻,红着脸闭上眼睛,手肘堪堪挡住ru尖,"呜呜,不,不是野种……小徵唔,他是嗯~弟弟妹妹呜呜……"
时徵杳有些过分在意陶乐对肚子里的孩子的偏心,凑在陶乐唇边,唇齿研磨,咬牙切齿又极其恶劣问道,"弟弟妹妹啊?爸爸确定吗?"
"或许等他们出生以后,还要叫我——爸爸呢?不是吗,爸爸?"
他尤其喜欢在这种时候称呼陶乐爸爸,这种禁忌背德的感觉总是让陶乐更加无地自容觉得羞耻却又无力反驳,眸子里涌出泪来,鼻翼翕合,哑着嗓子求着alpha不要再说了。
时徵杳情难自制,揉着陶乐腰间软rou又揉搓着他的tunrou,指尖在后xue口摩挲几下,陶乐身体颤栗,焦急的侧过身来看着继子,"唔小徵,不行不可以……不行哈啊~"
"别怕,我知道,不进去,让我摸摸,乖点。"
beta咬唇紧皱着眉忍耐着,对方宽阔温热的手掌顺着腿根揉着自己腿间的性器,下巴垫在陶乐肩膀上轻咬陶乐圆润的耳垂,"爸爸也忍不住了吧?嗯?好硬啊~"
"不,不是唔嗯~不……不要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