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上半学期结束,很快迎来除夕,严柏数了数日头,他和狄路认识已有十年多。
严柏和好面剁好饺子馅,端到客厅,准备包饺子,从他妈进了卧室不再愿意出来,他爸在外有家有孩子,严柏连续四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年,只是今年多了一个人,狄路。
严柏看狄路颇不自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狄路总躲躲闪闪,不敢正眼看着他,也不敢和他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当自己去拉狄路的时候,狄路才会安静下来,就这么盯着他,半天移不开视线。
“会包饺子吗?”严柏问狄路,又觉得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狄路在家里那是被宠着的,哪会做饭。
“不太会。”狄路去厨房把菜板和擀面杖拿到客厅,又开了电视,放的春晚,屋里倒没那么安静了。
“想也是,我教你就是。”严柏坐在狄路的旁边。
狄路闻着严柏身上的味道,摒住呼吸,心跳加快,他生怕自己忍不住就扑上去。
两人将面和成长条,用刀切成大小差不多的面剂子,严柏做什么狄路就跟着做什么,不会的,严柏就手把手地教他,严柏偶尔碰到狄路那残缺的小指头,就见狄路嗖得把手藏起来,又不自在地将手放在严柏的手里。
严柏没说什么,只是揉了揉那指根,揉得狄路心中麻麻的。
除夕夜,两人平平淡淡,偶尔被春晚小品逗乐,偶尔搭个话,在将近十二点时,窗外开始陆陆续续放烟花,狄路跟着严柏进了卧室,严柏对此也没再说什么。
严柏知道,爸爸离开这个家,妈妈也不愿走出卧室,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只有狄路一直他身边。
狄路跟着严柏进了浴室,习惯性地用沐浴球打点洗ye,细细给严柏擦着身上的每一处,从他跟着严柏来了偏远学校,狄路一直每天给严柏洗澡,除了被绑架的那几天基本没断过。
高一上半学期,狄路总是擦着擦着起了火,又是撒娇又是强迫,抬起严柏的腿,箍住严柏的腰再Cao进那个xue里前后摇摆,他最喜欢自己快高chao时,快速地撞进抽出严柏的里面,又猛又狠,撞得严柏屁股一波一波地发浪,在快射时,立马抽出鸡巴,对着不断张大缩小的xue口射出Jingye,然后蹲下来看着那xue口将白Jing吹得噗噗响。
高一下半学期,狄路想着要尊重严柏,但总管不住鸡巴硬得朝天,等严柏洗完出了浴室,他匆匆换上情趣服,他趴在严柏的身上,搅尽严柏嘴里的舌头口水,一边用手给严柏撸鸡巴,一边用自己的鸡巴偷偷蹭严柏的大腿,腿缝,有时候严柏发现,不兴他这样做,用手拂开他的鸡巴,而得逞的狄路在严柏手上碰到的那一瞬间,浑身颤抖地将Jingye喷发,溅得严柏满手都是,狄路怕严柏生气,总趴下舔舔严柏的纹身。
高二上半学期,狄路几乎没怎么在严柏面前硬过,只是他总抢着给严柏洗内裤,偷偷躲在厕所,将脸埋进严柏穿了一整天的内裤,细细嗅着,尤其裆部那处,只要闻到一点的腥味,狄路那疲软的鸡巴立马硬得一竖冲天,借着花洒呼啦啦的流水声,他轻声哼哼,将Jingye溅得墙壁上到处都是,射完回到床上时,偷偷和严柏十指相握,借着月光拂过严柏脸上的每一处。
满打满算,他和严柏有一年没有做过爱,最过分的接触也仅仅是半年前给严柏舔鸡巴,他实在是想更亲密地接触严柏,终于在除夕夜时,狄路看着严柏走出浴室,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根狗链,狄路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自绑架后,身形比之前消瘦一些,身上有一些难看的伤疤,狄路喷了一点香水,将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走出浴室。
他希望严柏能够看明白意思,牵起狗链的一端,给他想要的一切。
严柏早就躺进厚实温暖的被子里,等着狄路出来,听到浴室开门的声响,严柏抬头看就愣住了,他看着狄路浑身赤裸,就站在那处,脸被光线截成一明一暗,光明之下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严柏立刻明白了狄路的意思,严柏听着窗外劈里啪啦的爆炸声,心绪变得没那么慌张,严柏认真想了想,他还是不愿意给狄路,但他也不想狄路因此落了面子,他下了床,走近狄路,踮起脚将狄路脖子上的项圈解开,牵着他的手躺进床上,轻飘飘地说:“睡吧。”
狄路此刻脸上烧得滚烫,难堪,羞耻,懊恼同时涌上了他的面庞,在多种情绪的刺激下,狄路几乎脱口而出,问:“严柏,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严柏用胳膊垫起脸,他看着狄路说完就自暴自弃的模样竟想笑,严柏心中自有考量,坦然地回答:“不会。”
狄路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火热褪去一些,他哑声道:“知道了。”
说完狄路用被子蒙住了头,有些不开心,也不想理严柏,在那里琢磨了半天见严柏也不哄他,又掀开被子,手指插进严柏的指缝间,紧紧地握住,别扭地说:“睡吧。”
正因为紧紧握着,严柏越清晰地感受到那残缺的指根传来的热度,以及无名指上的戒指,至今他仍喜欢狄路的左手,那让狄路变得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