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强烈的明暗变化短暂致盲,有那么一瞬间,单梓君眼前一片漆黑。听力随之敏锐起来,父亲的喘息声就埋在他耳畔,越来越重。
等到整个人被重重压住,一阵头晕目眩,单梓君才恢复了视力。单明在稀薄的自然光线注视着他,唇瓣发着颤,两只手撑在座椅和单梓君的零星缝隙。
靠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调下了,几乎躺平在椅面,单梓君看着身上的父亲,无端有些紧张。
“你真的知道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气氛即将被点爆,箭在弦上,单明低头,在距离儿子的唇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住:“爸爸不可能陪你一辈子啊......”
他不是没有动摇,他不是不知道覆水难收。心中的天平早就倾斜了,可他怕,他不敢预想他和儿子的未来。
郊外没有城市的光污染,星星最后一展灯熄灭后亮了起来,点缀着天空,也照亮儿子清澈的双眼。
单梓君回答他:“没有谁可以陪谁一辈子。”
双手勾上爸爸的脖子,单梓君试探着把男人向下带来,唇齿再度快要贴近,感受到僵持,他想了想,又说:“我想和你及时行乐,爸爸。”
及时行乐......人活着,不是就该及时行乐么。
单明想笑自己愚蠢,居然真的被小孩带歪了思路。可他嘴角一点弧度都没有,慢慢染上不顾一切的凶狠:“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有太多话想说,没有来得及出口,少年打断了他,斩钉截铁:“我爱你,爸爸。”
“爱”有时是世界上最讽刺的一个字,即使这样,它也足够重,一次又一次在单明心脏下落,早压过了另一边名为“理智”、“道德”的筹码。
男人的唇重重碾了上来,舌尖侵略过少年口腔没一处,逼得单梓君不得不退让,整个唇被父亲吸吮在嘴中。
“唔!”他唇rou发着麻,下意识呻yin。中性嗓音染上情欲,像是一种催促,单明勾着他的舌头松开了,“啵”的一声,父亲抽离,吻上了他的下巴。
说是吻,其实更应该说是咬,唇齿每过一处就留下一点红痕。擦过少年的喉结,单明放轻了吸吮的力度。
少年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的第二性征,单明没放过另一处:胸前的蓓蕾在男人的指间被揉捻,冷意本就让ru尖挺立,现在更是红得充血。
“要在这里吗?”单明开口发问,他嗓子哑得不像话,其实这是废话,箭在弦上,就算是幕天席地,也不得不发了。
“好爽......想要......”浑身通过电流一样,单梓君在ru尖被揉动时战栗着,他费力地去看已经吻到锁骨的父亲的眼睛,眼神写满渴求,没有一点退缩。
“想要什么?”单明刻意松了手,他抬眼看着儿子的媚态,心里没有成就感,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与被逼无奈的愤怒。
单梓君浑然不觉父亲的另一重情绪,他向上仰着身体,试图让ru尖重新回到男人怀里:“nai子想被爸爸捏,想被爸爸吃!”
儿子在自己身下渴求着,有别于昨天那次,单明居然还有能力思考。
单梓君算完了,没有任何一个正常孩子会求爸爸这样玩弄自己。
而单明也完了——
他的鸡巴在胯下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进入那个只属于他的rou逼,他决定顺从欲望,反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不代表他要满足儿子的心愿。
他又一次抬起身体,俯视着儿子,少年的上半身除了胸部已经密密麻麻布满吻痕。下半身,牛仔裤还套在身上,拉链的位置鼓起一个小包,那是儿子的鸡巴,比他小上不少。
“爸爸......”裤子被脱下,两条修长的腿在驾驶位曲起,姿势使然单梓君很快夹住了腿。
逼被掩藏在腿rou之间,那根小巧迷你的鸡巴挺立出来,单明第一次认认真真端详儿子的身体,打破了他以往的某些幻想:儿子的确是残疾的,这样的鸡巴,无法让人受孕。
单明不是傻子,就算起初不知道最开始那一夜的猫腻,后知后觉也反应了过来。儿子对他蓄谋已久,绝不是一时兴起,他早有计划勾引自己,换做任何一个被算计的人,心里都不会有太多的好心情。
可这根颤颤悠悠挺立的小鸡巴立在他眼前,那些气嗖的一下消失了不少。他早该知道,儿子这一生,不可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算了、算了。
就照顾他到死,竭尽所能,这本就是他的责任,他的孽障。
——他怜惜地低头含住了那根几把。
“爸爸!!!”小屌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单梓君反应激烈,想从椅背上挺起身体,根本没有坐直的机会,男人用他刚刚吸吮唇舌的熟稔动作,挑动一根未经人事小屌的所有神经,轻而易举。
像在海上沉浮,小鸡巴被包裹在一片温润的海里,爸爸用唇紧紧吸着它,舌头则不停撸出单梓君的小gui头。
有人认为,嘴才是鸡巴的最好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