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万籁俱寂,双青峰外,外门弟子住处,两个身形高大,气质卓越,但行为猥琐的身影,正偷偷摸摸地往小树林结伴而行。
“张兄,我们今天跑出来,不会被发现吧,要不还是离山门远点”李远看起来似乎对他们的处境很是担忧的说到,如果忽视他眼中散发兴奋的绿光的话,那他看起来还真的像是被张腾骗出来干坏事的小单纯。
张腾瞅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在那装模作样,他们两干这档子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原先刚来双青门的时候,两人都是很守规矩的,胆子都不是很大,不敢在门内违背门规。
所以总是趁下山做任务的时候,才偷偷摸摸找个机会,找个人少的地方干些亲密的事。现在的他两纯属老油条,他们在哪没干过,就连藏书阁后的假山都有他们留下过的痕迹。
张腾没说话,朝他翻了个白眼。
对于张腾和李远能凑到一起也算是缘分,张腾从小都是喜欢和男孩子打打闹闹,并且对别人下面的物件非常感兴趣,明明别人有的他都有,可他就是觉得好看,想看。
后来张大了,发现自己还是这样,并且有种越演越烈的趋势,他开始慌了,以为自己是什么变态,是得了什么大病,但是谁也不敢告诉。
当和他一起的男娃子们开始讨论哪家菇凉好看,他发现自己居然对女孩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好像明白了,自己似乎:喜欢男人!
后来长大懂得多了,见识得多了,也不像当初那么耿耿于怀了,知道自己的情况就是所谓的“断袖”之癖而已。
长开的张腾骨相愈发俊逸。他的眼神扫过,都能让一些脸皮薄的女孩子脸红。他的一些表妹表姐,世交妹妹又格外的多,总有那么老多女孩子对他示好的意思。他娘还有种想要拉红线的意思,张腾:真的急了。
搁一般的男人喜死了还来不及,可是张腾很是烦躁,刚好双青门扩招弟子,张腾想都没想就报名了。
用其他方法躲避这些狂风浪蝶,他爹娘肯定会说他不知好歹,但是拜入山门这种光耀门楣事,没人会放弃这个机会,给张腾提供了理所当然逃避的借口。
李远这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不过跟张腾这种天生的不一样,他是被“启蒙”的!
家里有钱的公子哥,从小就淘气的厉害,跟狐朋狗友逮着机会就出去浪。在一次这几个头疼的家伙突发奇想,想要见识见识大人的快活世界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误入了进来…
那天在花楼的李远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画面。花楼那天选花魁,热闹非凡,李远几个也跟着进去凑热闹,想要近距离学习神仙班的快活到底是哪般。
老鸨是才不想理这几个毛都没长的嫩鸡儿,身材还没ji女高,就想跑这来快活了。但看在李远一行人是不差钱的主,只要钱给够,老鸨也就随他们在花楼乱逛了,只要别搞什么破坏,不给自己带来损失,也没管他们几个娃子鸡,赚钱才是主要的。
李远和他几个同伴各自分开寻自己欢喜的地儿去了,自己就在花楼里到处溜达,在上楼转弯时一间厢房门没有掩上,对于抱着取经地态度的李远,这个时候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学习机会。
于是他悄咪咪地把自己的视线放了进去,却突然尬住了。这个全身不着一丝衣物,被一个结实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快活呻yin的,也是一位男子吧,是吧是吧?!!
李远奇怪的知识增加了,原来男子也是可以和男子做那档子事的。而且看那位被压在身下云雨的男人,似乎好像很爽快的样子,李远感到很新奇。
之后在楼里又碰见了几个,和他刚刚看到了的那位差不多的感觉,都是富家公子和稍显柔弱的男子搂搂抱抱,再一起找个房间不见了。后来他知道了,原来那是花楼里的清官,俗称兔儿爷,干的是和那些ji女一样的生计。
但还是说,人还是不能太好奇,一好奇可能自己就栽了。后来在李远有意的摸索下,成功的把自己整弯了……还没有步入新手村的李远,就直接另开了一个副本,真的是好家伙。
李远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后,耐不住好奇自我尝试了一番,那种神秘的高chao感是玩弄前面的家伙事从来没有过的。原以为享用前面的二两rou就已经是人间极乐了,没想到还有更快活的方式。
年轻人就是尝到甜头不知节制,那种深入后庭的感觉让李远愈发的着迷,经常自我疏解。
但是这种事没有其他人知道,就算想找个人快活,总不能找个兔儿爷压自己吧,还有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他可看不上那些。
有时也会去南风馆cao那些清官,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也想被别人疼爱,于是乎,李远的寂寞只有拇指姑凉能懂。
但长时间与拇指姑凉为伴,让李远越发的空虚。毕竟不是真东西,时间长了总会有种达不到高chao的感觉,越达不到高chao越难受越饥渴,越饥渴就越想做,所以李远做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他甚至笔啊,笛子,萧,甚至还偷偷地弄了一块玉势,为了不被爹娘发现,所以做的特别含蓄,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