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夫人,刺史的儿媳,贵女的嫂子,江州首屈一指的淑女贵妇。这些华贵的身份名号不过是一副副沉枷重锁压迫束缚着她,令她同镀金描彩的泥塑木雕一般,日复一日,循规蹈矩。
母亲,请用茶。侍奉公婆。
母亲,这是本月的账本,媳妇已校阅了一遍,请您过目。协理中馈。
云章今日学了什么?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友爱小姑。
明月,你去账房支些钱交与李嬷嬷,她家大郎过两日成亲,权作我一番心意。仁爱仆从。
夫人实乃好福气,得了少夫人这样才德兼备的好儿媳,刺史大人有您二位将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何愁不能安心事业,更上层楼呢。做别人口中的好儿媳、好管家。
只是少夫人同小将军也成婚三载了罢?都说男人成家立业,小将军如今一心报国,却也要为后嗣想想才是。
还要做姜晗床上的荡妇。
啊别她的手抵在他健壮的胸膛,无力的推拒伴随着微弱的泣音,太过分了姜晗
他并不理会她的求饶,修长有力的手牢牢抓住女人雪白柔润的大腿,手臂上的肌rou因用力而鼓起,随之狰狞起来的还有那条粗壮虬结的rou疤。那是他的好娘子赠与他的,厌憎的产物。
你该叫我什么?他的汗水滴落在身下柔软馨香的女体上,被女人的体温烘热蒸发,彼此融为一体。
她再难承受哪怕寸进,下体犹如被攻击的章鱼疯狂蠕动绞杀侵略物,然而她终究是柔弱温顺的生物,抵抗也仿佛是变相的讨好顺从。
要命的地方被心上人的身体伺候得妥妥帖帖,大概是个男人都没法保持理智,姜晗的手指用力,陷进nai冻子似的女人皮rou里,下身更往那销魂蜜洞深埋两分。
大腿的皮rou之苦与腿心的饱胀不适逼得女人哀哀叫出声,一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出来了,xue里愈发绞得用力,裹得男人寸步难行。
他又重又急地喘息两声,把她的两条腿掰开到毫无尊严的地步,那裹着粗壮男根的深红rouxue咧得更开,水淋淋的肥厚Yin唇如同一朵将要开到颓败的花,花瓣再包不住柔嫩的花心,露出被撑得发白的xue口和肿如花生的花蒂。再往上是浓密黑亮的毛发和白皙的、不停起伏的肚腹。硕大的ru房因仰躺而向两边摊着,同样深红胀大的ru头随着她的呻yin喘息不停摇晃,像他少年记忆里春天被风吹动的枝头樱桃。
只是樱桃可不会这么yIn荡。少年时她也没有这么大的nai子。
被他一手揉大的nai子,被他cao熟了的小xue,被他摸过吻过的每一寸皮肤,被他一手调教出的床上风情。干一辈子都不够。
他抓着女人的屁股,缓缓把那根足有婴儿小臂粗长的男根从那吮吸不停的诱人rouxue里拔出来。她盯着他的脸,瞧见他眼睛里的深重欲念,随着xue里的饱胀感渐渐退去,心里一阵发慌。她挣扎着要往后逃,他惯常执剑舞枪的手却如铁钳一般令她闪躲不得。她如何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她怕得心都颤了,带着哭腔放下脸面哀求起他:曈昽,曈昽,不要求你,好人,今日饶我一啊!
她甚至叫了姜晗的小字,只是未等她说完,那柄尘根又药杵似的狠狠捣进来,只把她捣得汁水四溅失声尖叫。他掐着女人的tun瓣小幅度地快速抽插着,令丰满的tunrou抖出一片雪白的rou波,胸口的nai子也摇晃起来扯得她rou紧,她一边被干得口中的哭叫都是破碎的,一边又腾出一只手要去固定乱晃的nai子,xue里xue外被男人cao得一片狼藉。滑腻的汁ye顺着tunrou淌下去填满男人手掌与tunrou的间隙,男人抓不住她的屁股,只好把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空出手还要去掐弄秽乱不堪的花xue上方的花蒂。
快感堆积得太过,女人无处可避,只能把腰扭成一条汗涔涔的白蛇,被干得发出呃,呃的声音。
快说,你该叫我什么!他残忍地从花蒂根部捻动着往上捋,女人陡然挺起腰,哭叫着踢蹬双腿想摆脱这可怕的疼痛的快感却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说!男人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
相公!相公!你饶了我罢!女人尖利地叫出声,随着一阵抽搐,xue里一阵暖流涌出,浇在他的gui头上。趁着她高chao男人更重地抽插起来,男根拉扯着吸裹着的xuerou,女人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都在随着他的抽插而位移一般,可怕的幻觉与极致的高chao冲击着她的意识,她xue里一如既往喷着水,他把男根抽出来,三根手指塞进了她痉挛的xue道里疯狂抖弄着,她毫无尊严地任他玩弄,被观看chao吹的模样,再被他cao进去,用Jingye射满rouxue。
啊我还有,尊严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又绝望地失去意识。
醒来的时候她全身都是干爽的,光洁的后背贴着男人健壮宽阔的胸膛,nai子还被男人捏在手心。
姜晗比她高一个头,她窝在姜晗的怀里正好契合,她已经这样在姜晗怀里睡了三年了,每次从他怀中醒来都有一种被彻底占领的屈辱感。她不像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而是他的宠物猫,又可唤作,狸奴。
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