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月一次的引靈入體時光,身心愉悅的石枕流緩緩步出,臉上帶著幾許激情未退的紅chao,側首瞥了一眼室內癱軟在床上的白皙胴體,看著那隱在那深紫短髮內兀自口涎流淌不止的迷亂神情,右手爬梳銀白髮絲後唇角微微翹起,隨即大步往枕流居某處走去。
穿過重重靈障來到某個旮旯小池邊,隨手在看起來不起眼的石頭上一按,小池瞬間泛起陣陣漣漪,然後淡黃光芒一閃,石枕流人已消失。
石枕流愜意的步入石室內,石室不大但布置的簡單舒適,經年充斥室內的引月落縷縷甜香裊裊不絕,隨著腳步身影翻攪出幾許春情,一大塊厚實的毛絨鋪就至最深處的石床前,石床以帷幕輕攏,床前則是一色整齊的桌椅衣櫃,就如同一般富貴人家的起居室,左邊角落以數座屏風間隔出沐浴處,大浴池水氣蒸騰,浴池後方空間則是擺放著各式奇巧的用具,最特別的是一張大搖椅,一邊牆上還以布掩蓋住。
石枕流緩緩走進床前,床幔隱約間看到一個女子身影躺在上面,女子僅披薄紗身量嬌小,長髮散落間半隱去臉龐,只依稀可見臉上輪廓有些某人模樣,石枕流撥開床幔坐在床緣,手輕撫上女子玲瓏有緻的身軀,緩緩游移過薄紗外掛下那膚白細嫩,滑過胸前豐盈,看著那隨著微微呼吸起伏挺立的紅櫻,眸色漸暗,手指輕柔來到雙股私花,輕勾花叢細毛,呼吸漸重漸濃,然後一個起身。
「呵再忍幾天就是了,朔日將至,到時到時就可以佔有你,讓你徹底成為石某的性奴,專屬石某的小愛奴,只要再忍幾天.」
石枕流深吸口氣平緩身子的躁動後,毅然轉身離開,身後引月落輕煙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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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悠悠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陌生的室內,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甜香,舉目望去皆是粉色的輕紗帷幕,身下床褥雖柔軟厚實但總覺得有股寒氣竄入身體,掌門微微動了動身子,發覺自己僅披件薄紗,且手足被鐐銬所束,勉強掙扎著從床上坐起,睡得迷糊的腦袋不住打量四周,然後目光被自己的手腿吸引住。
「我我的手我的腿腳這不是我的身體?!這裡到底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
掌門不住瞧著翻來覆去的手,喃喃自語著疑惑,自己明明在泰重門睡得好好的,為什麼一覺起來已經身處異地,甚至連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掙扎著要起身一探究竟,手足卻受鐐銬所困,正折騰的鏗鏘作響時,突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緩緩而來。
「石某時間算得正好,姑娘果然醒了。」
掌門抬眸望向那一縷孔雀藍的身影踱近,優雅斯文的嗓音尾韻帶著微微上揚的甜膩,定睛一看果然是那個總是嫉妒自己抱得美男歸的石枕流。
「是你,我我怎麼會在這裡?不對,這身體根本不是我。石枕流,這到底怎麼回事?」
掌門目眥欲裂的握緊雙手,狠狠的望向已站定自己身側的石枕流,張口就是要討個明白。
「姑娘莫急,聽石某緩緩道來..」
石枕流面帶微笑,陰陽雙瞳熠熠有光,居高臨下看著掌門,欣賞起那與掌門有八成相似的面容,看著那雙眼睛中除了疑惑、憤怒中還帶著點恐慌,石枕流嗓音更輕。
「這小居石某喚之隱流,天地間除了我之外,無人得知所在。至於掌門姑娘為何在此,自然是石某使用祕法引姑娘靈識入此女之體。」
望著掌門越睜越大的眼楮,石枕流滿足地坐上床緣口中不停。
「要找跟姑娘同年同月同日同時辰出生,面容又跟姑娘相似的女子可花了石某好一番功夫幸好,呵天時地利,現在就看石某與姑娘的人和了。」
說著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掌門還來不急消化眼前發生的情景,就看著眼前男子緩緩退去衣物,露出瘦削白皙結實有力的身軀,趕忙出聲。
「石石枕流你想做什麼?你不要靠過來,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不直接抓走我,而是大費周遭搞這什麼引靈入體祕法?堂堂夢域主人,人稱枕流先生的竟是這麼迂迴之人啊!」
掌門努力往床深處挪動自己發軟的身軀,一邊拋出問題想引石枕流注意。赤身裸體的石枕流好整以暇的看著掌門的小動作,一手輕勾掌門鐐銬一緊,隨即俯身捏住女子下顎強迫於自己對視,掌門只覺得眼前男子一雙眸瞳若漩渦似的捲入自己,原本掙扎扭動的身子開始放鬆,然後就被壓落床上。
「真是好奇的小姑娘,也罷!姑娘想知道的事情,石某也不是不能告知,但莫負天時啊。」
石枕流著唇抵在唇上,話語呼吐間陣陣引月落甜香充斥耳鼻,被陰陽眸瞳鎖定的掌門不言不語中卻感受自己身體開始變化,一股燥熱從體內湧出,彷若有什麼在自己的私花處輕搔著,然後癢就入了骨髓,身上男子的體溫似乎可以降低這種燥熱搔癢感,掌門不覺抬起身貼上磨蹭著冰涼,花ye從花xue中汨汨而流,沾濕一片。
「嗯.好熱好癢你的身體這樣好舒服」
陷入情慾中的掌門扭動貼在石枕流軀體上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