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地,禁锢本能的理性与美德毫无用处,它们仅存于虚假又梦寐的彼岸。
帕默先生口中尚余留着深吻过程中伊曼纽尔渡让过来的ye体。他的身躯在重力作用下直直扑倒伊曼纽尔,于这人裸露的身体间种下一枚枚红色印痕,打上属于所有物的标签,动作迫切又凶狠。
他每次吸吮都极为用力。自然向下挪移时,小块肌肤离开口中,仅用rou眼就能够看清莹白皮肤随着他唇瓣的退离而出现些微啾起的迹象。
坚硬的胡茬在亲吻间戳刺细嫩的肤质,在游走时反复划过柔白的肌理。
不容置疑的气力拉过伊曼纽尔环抱住他身体的手臂,将手腕塞到伊曼纽尔纤细腰部与床铺床单共同形成的缝隙中。
他近八成体重全压在伊曼纽尔身上,确保这只手不能那么轻易逃脱。
特意空出的手掌直奔富有弹性的tunrou,匆匆用力捏上几下,印上拥有手掌和手指的轮廓的浅红痕迹后,径直朝向想要进入的xue口,在xue口游弋几次,蠢蠢欲动。
帕默先生的口唇描摹起伊曼纽尔伴随呼吸起伏的腰腹。整个肚脐纳入口中,平滑舌面与凹陷的边缘相触,舌尖顺着峭壁探索着深入。
这时,他衣襟刮蹭在伊曼纽尔双腿间的疲软的rou块上,蓝宝石领结也会不小心贴上,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伊曼纽尔下意识闪躲,双腿却被帕默先生压制得死死的,无法挣脱。
比发色更深的稀疏毛发堆积在伊曼纽尔腰腹下。帕默先生亲上去,吻上去,把无骨的软塌rou块放进嘴中安抚。
伊曼纽尔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他试探帕默先生的言行,怀着探索的好奇心,一点点得到的东西,对他来说新奇又充满诱惑力。
他偏头,让半张脸陷在床榻中,发丝凌乱地从另一侧垂落到脸上,一丝一缕地网状遮挡住红chao未褪的皙白面容。
看着靡红一朵朵盛放在身体上,看着殷红唇瓣与白皙肌理不断亲密接触,看着帕默先生近乎狂热的神情。
口腔的热度很快感染到他。传递而来的热意因再度升腾的性欲转变为快感,还未消退的情chao又一次涌上来,原本缓下来的呼吸骤然急促。
被完美包裹的jing身持续向脑部传达舒畅的意念,甚至得寸进尺叫嚣索取,引诱起腰部肌群的绷紧。
男性的本能想要在温热紧致的环境中抽送,他克制不了,只得顺从。
时不时从嗓间发出无法压制的哼声表证着他此时无比快乐的事实。镜中的他逐渐在眼前变成细小的颜色斑块,意识恍惚间,白得刺目,红得绚烂。
他身下压着一支、或数支玫瑰花的墨绿根jing,或许还有被压出浅红汁ye的花瓣在哀嚎着不幸,哭喘着在洁白床单上落下吻痕。
它们还将经历更加不幸的一天,只因为帕默先生接下来把主意打到它们身上。
帕默先生撑起身体,薄唇离开时,伊曼纽尔的Yinjing弹动几下打在自己身上,几滴清润水珠从顶端滑落。他把伊曼纽尔的身体侧翻过来,既方便伊曼纽尔观察镜中的自己,又方便他下一步行动,一举两得。
拾起触手可及的墨绿根jing,单手弯折它,将断口送进紧小的xue内,借由汁ye的润滑,缓缓送进去,它遭到xue口的推拒,使xue口一扇一扇地更显靡态。
玫瑰离开生长的故土,剃去保护自己美妙身躯的尖刺,逆来顺受地承受既定的命运。
它们被扎成博人喜欢的花束,散落到床榻上成为爱欲的背景,最后被狂热的主人寡情地折断,借由汁ye成全这场必定会发生的欢情。
忽然,他松开握着墨绿jing身的手。
玫瑰花jing浅浅卡在rouxue中,在重力作用下,一端花瓣垂首落于床单上,断口在xuerou内翘起,带有植物根jing特有的纤维和滑嫩,轻轻打在内壁。
被物体强行进入的不适感还没消散,这轻轻的鞭挞令伊曼纽尔全身轻颤,汗珠使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
他没心思去欣赏镜中令人沉迷的美色,挨过这一阵战栗后慌忙瞪视帕默先生,却发现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工整的透白衬衫被汗水沓出蜿蜒的透明水痕。
帕默先生的手掌深陷入床褥中,黑棕色的眼睛在眼白处泛红,红色没入眼睑,是性欲压抑到极致而泛起的现象。
他眼中的至美化身侧躺在凌乱的玫瑰中,吻痕是由他亲手种上去的,神秘的紫瞳嗔怪地看着他,可以承接欲望的祭坛煽动着做出无声邀请。
心脏鼓动出的热血率先供给头脑和生殖器官。他在伊曼纽尔的身上得到十足的心理满足感,却一直未曾试图满足磅礴的性欲。
疯狂的帕默先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度,仅仅没到十分钟的前戏他都坚持不下来。
他不能再去试图开拓了。
这样yIn靡的场景定会把他裹挟进野兽的领域,彻底失去人类的爱,只剩赤裸的欲。或许将来可以,但这次不行,这场欢爱不能滑进这样的深渊。不论是理智的他还是疯狂的他,皆不会容忍这件事发生。
他必须得缓冲在不恰当时刻将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