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吓的踉跄了两步差点跌倒,云溪泠扶住她的身子,二人慌乱的朝村里里跑去,一边跑着还担心的往后看,生怕这两人会追上来。
两位公子,今日之事还要多谢你们。
花婶带着韩柯上前道谢,姜炳靖一双眸子只要看到韩韵就变得深邃了许多。
云姑娘,你可又欠了我一份恩情。
姜炳靖的声音一向淡漠,韩韵上前微微行礼,看着他说道。
公子放心,你既对我有恩,我必会知恩图报。
听到他这话,姜炳靖在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开上了马车。
三位请上另一辆马车,京城的路还远,恐要两日才能到,我们得赶路了。
江九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韩韵笑着向他点点头,便掺着花婶和韩柯一同上了另一辆马车。
去京城的路上下起了寒雨,马车外淅沥的声音倒让人听了觉得舒服,车窗外一片雨雾,朦朦胧胧看不清远处的景象,也比平时增添了许些寒意。
江九送来了一些厚点的棉衣,和软被,即便在马车上也感觉不到多冷了,没想到他们倒想的更多,知道这两日可能下雨,连衣物都预备上了。
自那之后她便与姜炳靖在未说过任何话,经过两日的寒雨,第三天终于停了,不过天气还有有些雾蒙蒙的,傍晚马车便抵达了京城,停在一处名为左府的私邸门前。
江九,选一处安静的院落将她们安置好。
刚下马车,便听到姜炳靖在吩咐事情,他回头看了一眼,便先走进府内。
姐姐,这院子竟然有这么长,这大门就这么漂亮!更别说里面了!
韩柯从未见过多少世面,这一入京城,便觉得哪里都是稀奇。
小公子,这只不过是我们公子的一处私邸,左家的正府那才是华丽漂亮呢。
江九上前笑着说。
私邸?你们回京竟不回自己的家吗?韩韵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我们公子一直都在私邸内住的,天色渐晚了,三位还是随我来吧。
江九笑笑上前引路,她们也跟了上去。
一处私邸,却也装饰Jing致,虽已入冬了,府内小路两边的菊花倒开的正好,走过去便能闻到淡淡的花香,两边都有一些小小的院落,她从前忙完了学业忙工作,从未去注意过关于古代的装饰住所,唯一有的也是原主一些记忆,这种大院装小院,还别有一番意思。
赶了两日路,腰背都有些算了,简单收拾后,三人早早就休息了。
翌日一早,三人正用着早膳,一小厮便急匆匆的赶过来。
姑娘,我家公子叫你过去。
花婶放下碗筷,略有担忧的说:韵儿,这位公子待我们如此好,我们总得报答人家,若是害人的事,万万不可做,也劳烦那位公子帮我安排些事情,我们三人总不能白吃人家的。
韩韵笑笑,宽慰道:婶婶现在就照顾柯儿便可,你身子不好,也该好好调养一下,而且我做的事,不会害人,可能还会救人。
说罢,韩韵便起身,摸了摸韩柯的头,便随小厮离开,只剩花婶带着疑惑看着她的背影。
刚走到姜炳靖的门前,便见一大夫正在为他把脉,她便悄悄进门站在一侧。
许大夫,我的内伤如何了。姜炳靖开口问道。
许大夫皱着眉,收回手之后恭敬道:公子内伤并无大碍,只需要在服几帖药便好了,只是公子经常劳累奔波,
身子还是有些虚弱,饮食若不正常,胃也会不好,我在给公子开些调理脾胃的药,喝上几帖便好了。
听了许大夫的话,姜炳靖面上倒无任何不妥,江九反问:公子真的是饮食不当所以脾胃不好?
正是。许大夫回答。
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碗汤药进来,恭敬说:公子,您的药好了。
姜炳靖摆摆手,说道:搁在桌上,你们都退下吧。
许大夫和小丫鬟都退下,屋内只剩下姜炳靖,江九,与韩韵三人。
这便是我日常饮食,和汤药,你且看看吧。
姜炳靖对韩韵道,江九从袖口掏出一包东西说。
昨夜公子回来,管家就命人熬了汤药,不过公子没有喝,我把药渣留了下来,这里还有药方。
江九说罢,将药渣和药方也放到桌上。
韩韵走上前,用桌上的筷子捏碎桌上的糕点食物,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你既觉得我的饮食方面出了问题,却并不用银针试毒,难道用rou眼便能观察出来。
姜炳靖看着她说道。
韩韵笑笑说道:不是所有害人的东西都可以用银针试出来的,况且公子家是做药材生意的,想必对毒药也有一定了解,下毒的人怎么会那么傻,公子既做药材生意,难道还看不出这个?
姜炳靖与江九听到这话,嘴角都不由浮出笑意,看来竟元大师所说的人,必然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