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深冬,但行宫中有一泉从山中温泉引来的池水,毫不吝啬地冒着白色水汽,陈念竹有早教人铺了地龙,丝毫不觉得冷。白楚涵肤若凝脂,在清澈的水下一览无余又平添了几分勾引。雾气蒸的他面色chao红,整个人放松下来像只大猫一样半眯着眼睛倚在池边。
“啊!”他正悠哉悠哉,突然感受到腰后有什么东西贴上来了,尖叫一声下意识猛地一躲,溅起的水花溅进了眼睛里迷得他睁不开。就低头揉这一会儿,就让陈念竹见缝插针地把人拦进了怀里。
巨大灼热的性器破开温热的水流贴在tun缝间,在水的作用下毫无阻力的摩擦着。可就好像是故意作怪一样,就是不进来。
“你……你别这样,在这样,朕就生气了……”白楚涵撇着嘴不悦的抱怨道。陈念竹是从背后抱住他的,低头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陛下哪一次不生气?当了皇帝之后,怎样做都会惹你不开心,当初那个用自以为高明的手段勾引我、整日求着我上的小sao货是谁,啊?”陈念竹当然不是在生气,白楚涵听出这是调戏却还是红了脸。
“啊!”他tun上被打了一下,有水花缓冲并不痛,但声音却更响了,羞耻感更强。
陈念竹双指摸索扣弄着往久经人事却仍紧致如初的娇嫩rouxue探取,小心翼翼的开发相较更多时候的爽快粗暴也别有一番趣味。双指把后xue撑开,温热的水流涌进壁道,那感觉奇异极了——无比温柔,却又无比灼热,惹得全身上下都敏感更胜几分从前。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箭在弦上之际,陈念竹却放弃了即将溃不成军的后xue,转而去大力揉搓白楚涵胸前那两颗小小的红樱。或拽或揉,不一会就玩的他胸前红肿一片,身后欲火焚身,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水里。
得不到满足爱抚的小xue一张一合,正被白楚涵自己纤细的手指伺候的爽快。巨大的rou刃忽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挺进,几乎要破碎掉的呻yin声弥漫了整个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出去!”白楚涵哭喊道。
“出去?”陈念竹闻言使坏把东西往外撤了撤,“是这样吗,陛下?”
“不是啊……啊啊呜呜呜呜……”白楚涵欲哭无泪,楚楚可怜。
“那陛下要臣怎么样?”
“进来,进来啊!捅深一点,捅穿朕……就算朕哭,也不要放过朕,刺破我……念竹,朕愿意把朕的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你……”
“你不要……不要再让其他人碰朕了。朕这一辈子,心甘情愿做你的性奴,就用你想的方式来对待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你是不是欠Cao,啊,陛下?”陈念竹用力更往里送了送,两个囊蛋几乎都要被小xue吞进去。
“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朕欠Cao,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了几轮,性器撤出来后,小xue还因为过度的接纳而微微张开着小嘴儿往外淌水,泛着娇媚的红色。
皇家书院里的学子太傅来来往往,院墙也几读翻修。白楚涵一时兴起趁学生放假过来,看见满目的陌生难免有些失望,但还是来回走走看看,在从前坐过的一张课桌边坐下了。陈念竹则就静静地跟着他。
这是他们初遇的地方,彼时尚都年少。其实从看见陈念竹的第一眼白楚涵就很喜欢他,因为他长得很是俊俏。但总是被他捉弄,平常有什么事情陈念竹也都冷冰冰的,久而久之,就算看得见他的好,也有些害怕了。
“小涵……让我把当年想做的事情做完,好不好?”陈念竹低头,缱绻地在他额间落下一个吻,说罢不由反抗地把白楚涵抱到了书桌上。京城的初夏已经换上了薄衣,那层单衣让轻轻一拽便褪了大半,眼下白楚涵正香肩半露,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坐在那里,不可谓不是风情万种。陈念竹执过一只狼毫细笔,在白楚涵锁骨上落下了一朵五瓣小花。富余出来的松磨堪堪地滑下来,留下一道黑色墨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愈衬出浓夜般黑、雪缎似的白。
毛质细腻的笔尖划过肌肤,在胸前的两朵红樱上打转儿,使敏感的ru头挺立了起来。
“啊啊啊……”白楚涵难耐地呻yin起来,蛇似的盘上陈念竹想让他动手。
“是不是喂了药?”陈念竹一眼就看出来了白楚涵那点小心思,装作生气狠狠一扯胸前红樱,扯得他又痛又痒。
“是我一直没有做好,以前教习嬷嬷也说过我前面不够敏感……我想让你开心一点……陈念竹~~”他可怜地撒娇卖惨又嗔怒,可谓是将为数不多的几般武艺全部现了出来,陈念竹几番连连后退,难以阻挡,只好认输。
“喂药,真有你的!是我让你不够爽了?”陈念竹愈发加重了手上玩弄的动作,似乎要给他一点教训似的,“这东西用多了毕竟不好,嗯?”
“嗯……”他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自己伸手扯下了亵裤,反身伏在半人高的木桌上。雪白的tunrou对着陈念竹,白楚涵伸出手大力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