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竹一直把他揽在怀里,没有松手,从刑室抱到了房间,也顾不上引了谁的注目。
“你说听我命令,绝无怨言的。”陈念竹看透了他,疼是真的,泪也是真的,但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是装的。可他甚至是喜欢这种小心计的。
“我……”白楚涵憋了半天没狡辩回来,悻悻道,“我怕疼……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的手伸进亵裤中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伤处,顿时疼的叫了出来。但随即又敏锐地察觉到,这似乎是陈念竹第一次用这样亲密的接触方式,之前的前戏不是自己做他看着,就是别人代劳,欢爱时发泄也多过爱抚。事后回想起来,竟好似嫌他脏而故意躲避一样……
不过还不等他再细想,更猛烈的攻势袭来,他被三下五除二地摁在床上,扒了裤子。红肿乃至于渗出血色的私处因为肥大的视觉效果,连其主人的一呼一吸间都在翕动。房间中的空气一时间缱绻暧昧起来,二人皆觉得口舌干渴,焦灼气氛之中擦枪走火蓄势待发。
白楚涵挣扎着去穿裤子,脸色很不好:“主子,今天不行……”陈念竹欺身上来似要不管不顾地开始下一步,却在最终把他衣服扒干净之际堪堪停下,看着身下面色难看的人,又故意把视线放到了他双腿间高昂的欲望,恶作剧得逞一般笑起来。
“带你沐浴,自有法子让你还债。”他把浑身赤裸目瞪口呆的白楚涵横抱在怀里,向浴池的方向走去。
白楚涵跪在固定在水中的一个约有小腿高的木架上,两腿中间的地方有一个棱锥木块将双腿分开,这样的姿势令他不得不抱住陈念竹的脖子,将大半重心移到他身上,才能保持。
动物鬃毛经特殊处理,沾水不shi,遇灰不染,韧而不僵,多制成小刷,供清理珍宝之类的。也不知是哪个玩心大的,突发奇想把这东西用到了房事中,变成了财主老爷们竞相追捧的玩意儿。本就难得的东西,若是要好的,百金亦难求。
陈念竹握着银柄,黑色的短小鬃毛潜入水中而依旧挺立,不见萎靡,目标明确地探向小xue。毛刷不算粗,却有些过长,白楚涵深吸了一口气,抱他的手紧了紧,却不料事实比他预想当中的更痛苦。
在柔软的内壁面前,一切事物都显得坚硬无情。毛刷碾似的刮过内壁,不适和疼痛让后xue下意识的一缩,继而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反复煎熬。陈念竹冷眼旁观了一会儿,“雪上加霜”起来。开始剧烈地握着小柄抽送毛刷,白楚涵被迫在破碎的呻yin中扭动身体和腰肢来迎合,清澈的水中泛起一丝鲜血。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妙处显然不止于此。当抽送的速度慢下来之后,他就像一个被悬在半空中的人,不得不主动地想尽办法去摩擦那泄了气儿的死物,把自己的敏感点往刷尖上撞。
“给你清洗,你却能sao浪成这个样子。”陈念竹松了柄,没打算送他上高chao,就让他这么含着,伸手掴了一下他雪白的tunrou,tunrou和水波一起翻起浪花。
“就这么含着,回去躺好,要是让我知道它出来了,就不是主子我不怜香惜玉了,嗯?”
“是!”白楚涵夹紧了双tun,松了口气,除了走路之时,其实也并不很难熬。
晓海天暗中注视着白楚涵被送回屋中,直到陈念竹离开了有一会儿才有了动作。白楚跖给他下了死令,必须除掉白楚涵——原因很简单,一把利刃,可以伤人,但时间长了未必不会被驯服成为对付自己的工具。交给他来做一是他御前侍卫的身份,二是晓海天在之前一直是白楚涵党。虽说后来拿着把柄投了诚,但怀疑始终不能消减。
可是……他咬了咬牙,没有拔出腰间的刀。
“吱——”轻轻一声,门被打开。才是深秋,屋里就已经烧了地龙,铺了绒毯,便是赤身光脚也丝毫不会觉得冷。白楚涵早歇下了,借着仅剩的几盏昏黄灯光,床上的一片春色晓海天一览无余。只见白楚涵面向墙面侧卧,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一条锦被堪堪搭住腰腹。双腿蜷起,一银色小柄从双股间探出,通过烛光的反射闪闪发光,脖颈、小臂上则布满了紫青欢爱痕迹。
就那么一瞬间,晓海天热血上头,竟然是被愤怒占据了第一反应,没有在睡梦中轻而易举的结束他的生命,而是冲上去把他拽了起来。白楚涵几场疲累后睡得正香,被粗暴的叫醒,还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就被狠狠的一个耳光打的偏过了头。
“晓海天——”他看见来人,大惊失色,正要呼救,却发现不知为什么,浑身脱力,“你……你要干什么?”
晓海天却忽略了他的质问,近乎神经质地没有缘由就骂道:“你就这么贱?这么怕死?拿自己的身子喂狗也在所不惜?”边说着把他正面朝下按到了床上,照着屁股就是数下掌掴,雪白的tunrou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轻轻颤抖着。可就这个样子,尽管白楚涵心中没有一点歪心思,身体还是像发了疯一样,小xue中的yIn水顺着刷子的柄往下流,在感受到那股冰凉滑腻时,深深地绝望和无助顿时笼罩了他。
比最破旧的ji院里最便宜的、千人睡万人骑的婊子还要